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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人的出現(xiàn)消失未免有些讓人毛骨悚然,扭頭看向身邊的人,宮弈棋皺眉:“在宮里,你可見過她?”鶴望沉眸:“許是屬下入宮時日尚短,并未見過此人”看宮弈棋沉下眸色,鶴望續(xù)道:“殿下先回宮吧,此事屬下去查個明白便是”“嗯”宮弈棋點頭,錯步朝前行去,想著那女人剛才塞給自己的錦囊,心頭隱隱不安,扯了紅線便將錦囊打開,里面放著一張紙條,眉宇不由自主的輕擰一分,宮弈棋拿起紙條一看,只見上面寫著四字:“燭影熒光”低低的聲音將紙條上的字念了出來,音才落,宮弈棋那向前踏去的步子隨即停了下來。燭影熒光。這是什么意思?——你說,若是少了皇上的庇護(hù),在這宮里,你能夠生存多久?——夢寐中,那日女人說過的話突然響起,時光倒流,一切又好像回到了那日。——敢不敢與我玩?zhèn)€游戲?————什么游戲?————如此,我便當(dāng)你答應(yīng)了——棋子落下的聲音,重疊著女人的輕笑,過去的畫面又一次重演,心口猛然一跳,卻是躺在榻上的人兒赫然睜開了雙眸。屋里光線昏暗,桌上的燭燈,在他歇下之時,已經(jīng)被宮人滅了去,漆黑的屋里,只有月光折射進(jìn)來的影子,在地上輕輕搖晃,蟲鳴之聲,在窗外輕輕唱響。燭影熒光,到底是什么意思。戰(zhàn)亂不斷的邊奴,于今年終是可以畫上一個短暫的句號,燕朝的車騎將軍左幙冶,帶領(lǐng)手下將士,短短一年竟是一舉將被匈奴侵占的城池奪了回來,并命其下寫降書,十年之內(nèi)絕不再動燕國一草一木,燕帝大喜下命設(shè)宴款待一干人等。宮弈棋年幼體虛,自小又于道觀長大,對于這番皇家熱鬧的宮宴,如今還是不能習(xí)慣,宴會才剛過半,便已經(jīng)請命先行離開,燕帝看他神色維和,命令宮人將之帶下好生休息,待得宮宴結(jié)束再去看他。揮退左右,宮弈棋一個人走在前往自己宮殿的路上,四周靜靜悄悄不見半個人影,墨玉的眸珠若有所思,卻一直在想那紙條上的四個字。燭影熒光……到底是什么意思?作者有話要說:我最近犯抽又?嗦了有木有~竟扯一些有的沒有的~~~☆、第零零十章:開局無聲蟲鳴的聲響,和著夜晚的風(fēng)聲在耳邊輕輕吟唱,宮宴人聲漸漸隱去,在不遠(yuǎn)處的后方若有似無,點點光線若隱若現(xiàn),夜風(fēng)卷來,吹得回廊下的燈籠搖晃,光影不定,墨玉的眸珠微微一變,轉(zhuǎn)過身去,定定的看著那回廊地下?lián)u曳不定的串串燈籠。燭影熒光……夜晚?夜晚無人,燈影搖晃……指半夜無人時會有什么事發(fā)生嗎?心頭有些不定,眸珠里閃過幾許懼意,一人站在這無人的路上,便是冷風(fēng)卷來,幽幽的呼呼的聲響,吹得人心頭發(fā)顫,步子后退有些想要快速離開這里,可當(dāng)宮弈棋剛一轉(zhuǎn)身,預(yù)備跑身離開時,未料卻與身后突然出現(xiàn)之人撞了個正著,身體一時站立不穩(wěn),朝后栽去,腰間一緊卻是被人一把撈住,擁入懷中。“殿下小心”略顯慌亂的心,因為聽見耳邊這熟悉的聲音而安定下來,宮弈棋抬眸,看著眼前這將自己攬住的人:“鶴望,回宮,立馬回宮”聲落,推開這人,宮弈棋舉步朝前踏去。鶴望怔怔站在原地,看著他急忙前行的背影,放下的手,不由自主的握成了拳。返回自己宮殿,宮弈棋命所有宮人點燃了所有的燭燈,一片黑暗的角落也不留下,整個寢宮里面全被那燭燈照得宛如白日一般。“殿下,可是出了什么事?”寢宮里看著那還在將燭燈點亮的人,鶴望皺眉,一步不離的緊跟在他的身后,從剛才開始宮弈棋就有些不太對勁,直到現(xiàn)在他莫名其妙的將宮里的燭燈全點亮,這是怎么了?腳下步子錯開,宮弈棋拿著手里的蠟燭,點亮了最后一盞燭臺,這才輕嘆出聲,轉(zhuǎn)身看向身后的人:“你還記得前些日子的那個女人嗎?”鶴望聞言,眸色略顯,宮弈棋見他并未忘了此事,將手里的蠟燭放回燭臺之上,又錯步朝自己的床榻走去,口中續(xù)道:“她給了我一個錦囊,你還記得里面寫了什么嗎?”鶴望皺眉:“燭影熒光?”宮弈棋點頭:“我猜想,這幾日的晚上恐怕不太安寧……”“若是有人欲想對殿下不利,屬下必定拼死一護(hù)”聽身后的聲音,宮弈棋步子微微一頓,回身看他:“若你也死了,那還有誰能護(hù)我?”回眸的視線,透著撩人心魄的媚,披散的發(fā)絲垂于肩側(cè),明亮的火光照亮了他整張容顏,相比于平日的那份清皎之蓮,此時的他,這一顰一笑,都透著份難以名言的蠱惑之意,有些模糊了性別的容顏,眸低隱現(xiàn)了一絲不悅之意,鶴望一怔,連忙收回視線:“屬下必會護(hù)得殿下安全”心口……跳的好快……宮弈棋沒在說話,褪去外衣自經(jīng)在榻上躺下,雖是年僅不過十歲,可那逐漸長成的身子,卻也不在是時時需要被人背著抱著時時哄著的幼兒,白色的裘衣,遮蓋不住他衣衫下那纖悉的身影,烏絲披散,驚媚之中卻又不是輕靈,看他躺下閉眼,鶴望起身朝門外走去,輕輕的將殿門合上,站在屋檐底下,深深大吸口氣,不知不覺間發(fā)燙的身子被冷風(fēng)一吹總是緩和不少。這幾日,每當(dāng)看著宮弈棋時,不是心跳突然加速,便是渾身莫名的發(fā)熱,他這是怎么了?低頭垂眸看著自己的右手,想著之前之前在小路上的一碰觸,手下的觸感,隔著衣衫依舊可以感覺到他腰腹的纖悉柔軟,輕輕淡淡的檀香之氣混合著幾分中藥的味道。宮弈棋……這人當(dāng)真是一只禍亂人心的狐。安靜的夜,只有燭火燃燒的點點聲響從屋里輕輕傳來,鶴望徹夜未眠,一直守在宮弈棋的寢宮門外未曾離開,燕帝錯步而來的時候,遠(yuǎn)遠(yuǎn)瞧見鶴望那立得筆直的身影站在屋檐底下,心頭一緊,只想著莫不是宮弈棋病發(fā),便大步踏上前去。“參見皇上”沒有想到夜色深沉,燕帝居然還會來這,鶴望趕忙俯身跪下,燕帝垂眸看他,面色微沉:“你深夜再此,莫不是奕兒又發(fā)了???”“殿下并無發(fā)病,只是有些心神不定,奴才便守與門外,讓他安心”燕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