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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手中的劍篤篤的馬蹄聲響混合著車輪轱轆的聲音,在無人的荒野停下,華重胥舉目看了看四周的狀況,扭頭看向身后的人,勾唇輕笑:“今晚就在這里歇歇吧,樹林深處總是沒那么太平”左羽少點(diǎn)頭,讓秦笥將馬車?yán)锩娴奶鹤幽昧顺鰜礓佋诓莸刂希约簞t鉆進(jìn)馬車,將里面昏睡一天,還未醒來的人抱下馬車,韓明鑒在早前被華重胥動(dòng)了手腳,昏迷之后就一直處于昏睡狀態(tài),秦笥站在一旁,看左羽少將宮弈棋放在地上的毯子上,而馬車?yán)锏娜藚s像是被他們給遺忘似的,扯了被褥隨便往韓明鑒身上一蓋,自己拔腿跑下馬車,那知道還沒站定腳步,就被華重胥叫了一起去撿柴枝生活。篝火前,左羽少翻動(dòng)著華重胥打來的野味,突然想起馬車上那個(gè)還沒醒來的人,抬眸朝華重胥看去:“韓明鑒醒來之后當(dāng)真什么都不記得?”“只要他后勁的針不拔出來,就沒什么事,你放心好了”雖然他們只是帶宮弈棋去找華重胥的師父治病,但有的時(shí)候,對(duì)于必要的人還是不得不防,更何況,以宮弈棋對(duì)韓明鑒這防御的心思,要說他沒有問題,好像不太可能,但問題是什么又沒人知道,為了避免路上突發(fā)什么狀況,于是最后華重胥就在韓明鑒的身上做了手腳,銀針入xue,壓住經(jīng)脈,控制了他腦中的記憶,這一路,想要一個(gè)忠心的護(hù)衛(wèi)亦不是難事。“韓明鑒可能好處理,但是殿……但是少爺怎么辦?你們總不能像對(duì)韓明鑒一樣也給少爺扎針吧?”眸光看向秦笥,華重胥一臉驚喜的樣子笑道:“唉,這主意不錯(cuò)”秦笥聞言急了:“可不行啊!少爺是萬金之軀,哪能隨便給人扎針!再說少爺身體本來就弱,你這一扎要是出事了怎么辦?”看秦笥著認(rèn)了真的墨央,華重胥這左羽少兩人對(duì)看一眼,失笑出聲,卻是不再說話,未曾想,那趟在一旁的人卻是睜開了雙眼。聽身后衣衫摩擦的聲響,左羽少扭頭看去,就見宮弈棋眉宇輕擰,翻身欲想坐起,左羽少起身朝他走去,看他剛剛醒來身體還很虛弱,便伸手扶了他一把:“睡了一天也該餓,過這邊吃點(diǎn)東西”墨玉的眸珠微抬,看著眼前這扶住自己的人,宮弈棋站起身來,身體的感覺卻顯得十分的沉:“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會(huì)在這?”“這是望京城外,我們打算帶你去找鐘離子,或許他有法子根除你這病疾”聽得此言,宮弈棋腳下步子一頓,抬頭看他:“是誰的主意?”“是我的主意,你這身子從昨夜病發(fā)之后就一直睡到了現(xiàn)在,差點(diǎn)就醒不過來了”宮弈棋得言,眉宇輕擰,卻是一把狠狠將他推開:“左羽少你有何權(quán)力擅做主將將本宮帶出望京!”前面的兩人,聽見這邊傳來的冷聲質(zhì)問,紛紛站起身來,看朝這邊,左羽少不言,擰眉看他,宮弈棋卻顯得很是氣憤:“你擅自帶本宮離開,就不怕本宮治你的罪嗎?!你可知道這一走,本宮的計(jì)劃都全盤毀在你的手上?。。 ?/br>看宮弈棋動(dòng)怒,氣的腳下步子不穩(wěn),秦笥連忙拔腿朝他跑去,兩手將他扶?。骸暗钕孪⑴賹④娺@也是為了殿下你好啊”“秦笥,枉本宮這般信你,可你居然也跟著他們一起胡鬧?”面對(duì)宮弈棋如此的質(zhì)問,秦笥心里害怕,卻依舊不得不言:“殿下這次病發(fā),差點(diǎn)沒了性命,連華公子也幾乎沒有辦法,這次想帶殿下出來尋醫(yī),也是為了殿下你的身體著想……”秦笥話才剛說了一半,宮弈棋卻是氣的一把將他甩開,墨玉的眸珠泛著凜冽的冷色,直看著眼前的人:“若那人治不好本宮便罷,但若治好了,你們……你們……!”這可是在將他往絕路上逼啊。見他如此氣惱,華重胥站在一旁,眉宇緊擰,卻不說話,秦笥想要上前扶他,卻又被他冷冽的眸光瞪得不敢妄動(dòng),最后宮弈棋卻是腳下踉蹌,身體難以指控朝著地面倒去。“殿下你別生氣了,我知道錯(cuò)了”秦笥上前,將他從地上扶起,宮弈棋卻是赫然扭頭看他:“秦笥,隨本宮回去,本宮可以既往不咎”“可是殿下你的病……”見秦笥眸似有不悅,宮弈棋一把將他甩開:“你若不愿,本宮自己回去!”說著掙扎爬起身來,就要朝邊走去,左羽少站在一旁,劍眉微擰卻是赫然踏步上前,一把將宮弈棋橫抱入懷,轉(zhuǎn)身就朝一邊行去。“少將軍……”秦笥不知他要做什么,開口喚他,左羽少卻只是應(yīng)道:“我和他先談?wù)劇甭暵?,抱了人進(jìn)入茂林樹后,就沒了蹤影。“左羽少,你放本宮下去!”本人如此抱住,宮弈棋心情更是惡劣,臉上總是掛著的那一抹笑,早已碎成了漣漪,化作滿池的寒氣。不理會(huì)他的叫囂掙扎,直到走進(jìn)光線昏暗,看不見那篝火馬車的林中,左羽少才停步,將他放了下來:“要你是可以從這里走回去,我絕不攔你”宮弈棋抬頭看他,眉頭緊擰:“你到底想做什么?”“這里距離秦笥他們少說也有百米之長,一炷香的時(shí)間之內(nèi),你若是能走回去,我絕不多言立即送你返回望京”月色下,看他那雙俯視著自己的視線閃著不可拂逆之色,宮弈棋皺眉吸了口氣,也不多話,當(dāng)真是舉步朝前走去,左羽少站在原地,看著他那纖弱的身體,一步一步虛軟的朝前踏去,不說話,也不上前扶他,就只是這樣看著他。五步十步,宮弈棋都沒有什么狀況發(fā)生,可二十步之后,體力卻顯得有些不支,而他卻依舊不肯停下,起伏不定的胸口,呼吸已亂,撐著最后的底線朝前行去,腿間發(fā)軟,已全無半點(diǎn)力氣,最后卻是在一聲輕呼聲下跌倒在底。左羽少緩步上前,低頭看他:“不過也就區(qū)區(qū)百步,你卻已經(jīng)無力再走,皇家的路那么長,就你弱柳的身子,你能走到及時(shí)?”宮弈棋悶住,垂下眼簾不去看他,賭氣的模樣,只是微微張口呼吸調(diào)整自己錯(cuò)亂的氣息。左羽少蹲□黑色的眸,直看進(jìn)他的眼中:“你說我毀了你的計(jì)劃,但是你有沒有想過,計(jì)劃亂了可以重新再定,棋盤亂了也可以重新再下,只是這人命沒了,是沒有辦法重來的,要是哪天你真的一睡不起,任你棋下得再好,也只是一盤廢棋而已”合上眼簾,宮弈棋不搭,眉宇微擰不知在想些什么,左羽少垂眸看他,見他雙手撐在地上惹了泥土,大手將宮弈棋的手輕輕握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