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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五指擦去他手間的污漬:“讓鐘離子給你看病,誰都沒有把握他一定就可以治好你,而你為什么卻偏偏這般害怕呢?身體好了,做起事來不是更方便嗎?”微微睜開的眸,看了一眼那握住自己的雙手,休息片刻,宮弈棋似乎冷靜下來,輕嘆出聲:“他答應(yīng)過,只要我的病一天沒好,他就不碰我”所以治病他哪里敢去想這個問題?左羽少微微一怔,抬眸看他,宮弈棋卻別開臉,不去再看那雙抓住自己的手:“他用他身邊的人想要讓我陷入危機,不得不向他求救,他想逼我就范,要是此時離開,只是給他造了機會,我……鶴望已經(jīng)沒了,我身邊能用的人也不多,我……”他才剛與南厲談妥,讓南厲幫他一把,要是這個時候他突然離開,南厲那邊他怎么交代?再回來時,他是不是當(dāng)真就沒有了后援之人,孤掌而鳴。黑色的眸,看他眉宇間透著幾分慌亂無措之感,有些像是被人逼入了維谷的狐,左羽少長臂一伸,輕輕將他擁?。骸苞Q望沒了,還有我與秦笥在這,若你信我,我愿做你手里的劍,為你斬盡一切你想要屠殺之人”作者有話要說:果斷的趕腳這個玩意是強求不來,來了想堵都堵不住的==~☆、第二十三章:人心之墻“鶴望沒了,還有我與秦笥在這,若你信我,我愿做你手里的劍,為你斬盡一切你想要屠殺之人”耳邊的聲音才落,宮弈棋卻有些怔住,眸玉的眸珠,愣愣的看著眼前這將自己輕輕擁住的身影,半響卻是突然一把將人推開:“為什么要這么幫我?”左羽少垂眸看他,眸色略顯暗沉:“非要一個答案嗎?”宮弈棋點頭,眉宇輕擰:“父皇曾經(jīng)說過,當(dāng)一個人想幫另一個人的時候,他必定是有所求,無私奉獻天底下還沒有這樣的買賣”現(xiàn)在想想,原來當(dāng)初燕帝對他的教誨他都牢牢記在心底,一字不差。擰眉,看他片刻,見他眸中閃著毫不掩飾的戒備之色,左羽少卻是沉聲道:“那就當(dāng)做是一個交換,我保你平安無險,你應(yīng)我一個承諾,如何?”“什么承諾?”“現(xiàn)在還沒有想到,等將來想到了,我在告訴你,到時候你必須允我”人與人之間,是不是非要有著怎樣的目的,才能交集到一起?看著宮弈棋那雙墨玉的眸,左羽少不自覺的在心里低問,可回答他的卻是……“好,我答應(yīng)你”如此干脆的回答,是因為心里已經(jīng)有了保障還是什么,左羽少心里低嘆,牽過宮弈棋的手,卻是一把將人抱了起來:“地上濕氣太重,我抱你回去吧,吃點東西就早些休息,明天一早我們還得上路”被他抱在懷中,宮弈棋垂下眼簾,悶了片刻,才有些別扭的問道:“父皇……怎么會答應(yīng)你們,讓我離開望京的?”“皇上并不知道我們帶你出來,等到明天天亮,我爹自會進宮跟皇上稟明”垂眸看他一眼,左羽少腳步平穩(wěn)的朝前踏去。宮弈棋淡淡蹩眉:“……想我父皇對左將軍的倚重,雖然氣惱但也不會當(dāng)真遷怒”你可以放心。左羽少微微一怔,似乎猜到他的意思:“帶你出來之前我們早就已經(jīng)算定好了一切,不然我爹也不會同意的”錯步回去,看秦笥一臉焦急的樣子,立在原地直朝他們這個地方張望,左羽少腳下的步子微微一頓,卻是大步上前。秦笥一見兩人回來,臉上隨即掛起了笑:“你回來就好,我好怕你們出了什么”夜晚的林子太黑太暗,他們又去了好一會的時間,秦笥能安心才怪。“只是里面談話而已,不必擔(dān)憂”走到篝火前,左羽少將人放下,隨即拿了篝火上已經(jīng)烤好的野食遞到宮弈棋的手上:“嘗嘗?”宮弈棋胎膜看他一眼,身手接了過來,秦笥站在一旁,看這雨過天晴的樣子,咧嘴一笑大步跑到宮弈棋身邊坐下:“殿下我?guī)湍闼洪_吧”“沒事,我自己來”聽宮弈棋這突然改掉的自稱,秦笥微微一怔,抬眸朝左羽少看去。左羽少卻是一口咬上了他rou腿子,看也不看秦笥一眼。華重胥往他身邊靠去,壓低聲音在他耳邊問道:“你是怎么搞定這三殿下的?”側(cè)眸看他一眼,左羽少輕笑:“我怎么感覺你的這話這么別有深意呢?”“要是你真這么覺得,那就說明你心里確實想法不純”左羽少失笑,沒在理他,只是轉(zhuǎn)眸看了一眼秦笥身邊的人,垂下的眸子,卻回想著之前林中,他那無措的模樣……翌日天才剛亮,當(dāng)華重胥等人收拾妥當(dāng)準備上路的時候,昏迷了一夜的韓明鑒終于醒來,宮弈棋站在地上,微微蹩眉,看著那從馬車里面下來的人,秦笥卻是心虛的直往左羽少身后躲去,華重胥挑眉看他,一副看戲的表情神色謝意,只有左羽少見他面有異色,開口問了一句:“昏睡了一天,感覺如何?”看著眼前的四人,韓明鑒的眉宇幾不可見的微微輕擰:“你們是什么人?”秦笥聽他這話,當(dāng)下一喜:“忘了?他還真的忘了?”韓明鑒扭頭看他,眸底的冷色,一瞬間又讓秦笥腌菜下去,華重胥錯步上前,將秦笥從左羽少身后擰了出來:“還記得他嗎?”看韓明鑒不語,華重胥極度認真的道:“他可是你相好的,你忘了”“華公子!”聽華重胥胡說,秦笥當(dāng)場嚇的臉色發(fā)白。宮弈棋聞言站在一旁,神色一怔,有些不明白華重胥想做什么,而左羽少卻是一雙眸子,認真的觀察韓明鑒臉上的神色。見韓明鑒因為自己的話,而轉(zhuǎn)眸看了自己手里擰著秦笥一眼,華重胥又道:“不信嗎?小笥,跟他說你是誰”“我……”秦笥張口,可這話卻說不出來,一雙眼珠子只能求救的看向?qū)m弈棋和左羽少,見兩人都不打算出手,秦笥委屈著一張臉,想哭的心都有了:“華公子,你別為難我了”華重胥皺眉,放開了他:“也是,像韓明鑒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小笥你能想開最好,等到了城里,讓你家少爺在給你另找個人”左羽少有些無言:“別鬧了,我們該走了”聲落,錯步走到宮弈棋身邊:“上車吧,該走了”“韓明鑒他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把他也帶了過來,你知道的,我對他……”有芥蒂。左羽少點頭:“我知道,你先上馬車,稍后我再跟你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