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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襯著他皮膚火燒云一樣。聶桓琛伸手扶住他往自己這邊一帶,邵徇就好像酒醉無力靠到他身上。聶桓琛裝模作樣在邵徇耳邊輕喚:“師兄,師兄……”眾人這才知道,這個娃娃臉是聶桓琛的師兄。前面都一直當(dāng)他是隨從,人家也一直沒說話。這個時候突然跑出來頂酒,還做出一副傻呵呵的二愣子樣。你當(dāng)他是真傻,那就說明你是真傻。大家伙都裝作不明白,看他們師兄弟演戲。聶桓琛沖眾人抱了抱拳道:“諸位對不住,我?guī)熜志屏繙\,這一杯酒就撐不住了。他身子不好,我怕他著涼,就先失陪。不才再飲三杯酒賠罪,望諸位海涵。”說完又是連喝三杯,滴酒不剩。眾人趕緊看武崇耀的眼色,見他面露微笑,貌似毫不在意,贊許有嘉,便紛紛裝好人,還要送二人回房。聶桓琛客氣的謝絕掉,把邵徇連拖帶抱,總算帶回小院里來。13.jian計回了房,聶桓琛把邵徇放下,自己倒了杯茶喝掉,又倒了一杯給邵徇端過來。他臉上的面具被邵徇撕扯間拉了下來,神情中的溫柔眷戀一覽無遺,毫不掩飾。邵徇當(dāng)年嗜愛飲酒,酒量不是一星半點的好,所以才敢大膽的一口干掉一碗酒也不在意。這回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輕而易舉就醉了。他只覺得自己暈乎乎的,面頰發(fā)燒,分不清在哪里。糊里糊涂躺了一會兒,鹿血酒的酒勁徹底上來,他全身上下熱的不行,頭脹目眩,呼吸費力,忍不住伸手去撕扯衣領(lǐng)。有一只溫柔的手扶起他,清涼的茶水慢慢流進(jìn)嘴里,邵徇覺得自己清醒了。他睜開了眼睛,看到一張絕世無雙的面容,擔(dān)心的看著自己,好像夜空中漫天的星光在眼前展開。邵徇血氣上涌,頭腦一熱,不管不顧迎頭就親了上去。聶桓琛一愣,本能的接住他的身體,感到邵徇熱切的探索自己的口唇,不由自主回應(yīng)了回去。朝思暮想的人主動親近,換是誰也控制不了。聶桓琛手臂緊緊摟住邵徇,感到他熱情洋溢的吻著自己,胸口莫名的熱流不停的流轉(zhuǎn)回蕩,心里不知有多快活。邵徇越吻越熱,抱住聶桓琛用力一翻身,把他壓在床上。聶桓琛哭笑不得,只能任他像一頭小獸一樣,不停的啃咬自己的嘴唇和面頰。半響,聶桓琛已經(jīng)感到要控制不住的時候,邵徇終于抬起頭來,聶桓琛以為他清醒一些,剛想問他頭疼不疼,沒成想邵徇眼睛半睜,嘴里喃喃道:“美人,真是美人……哪來的美人?……”聶桓琛一下子眉毛都要氣歪了,手下一摸,邵徇早就起了反應(yīng),硬的跟什么一樣。心頭火起,怎么都咽不下去,腳一抬直接把邵徇踹下了床。邵徇的德行,兩百年不見天日都沒忘了美女的人。鹿血本就有壯陽之效,和酒在一起配上補(bǔ)藥,功效猶烈。葉廷勛獻(xiàn)上鹿血酒,不過是為了jiejie能重得武崇耀的寵幸,哪想到讓邵徇喝了大半。他酒里下的這些好藥都被邵徇得了去,又有這么個美貌的人和自己擁吻,真是欲/火焚身,欲罷不能。邵徇被踹到床下還猶自呢喃,下身不時在地上磨蹭。聶桓琛看的咬牙切齒,恨不得親手閹了他。他生平最恨自己的相貌,物至反常則為妖,他容顏艷絕本就不祥,多年苦難也都因此而起。唯有邵徇夸他貌美時,才覺得心情平和,勉強(qiáng)接受,偶爾還冒出幾分欣喜?,F(xiàn)在邵徇一副意亂情迷的樣子,卻已經(jīng)不認(rèn)得自己的臉,不知道把他當(dāng)成是哪個舊相好……他看的出邵徇的反應(yīng)是喝了鹿血酒所至,心頭的怒火卻怎么也壓不下來。越想越是嫉恨,聶桓琛的眼神兇殘暴烈,好像要在邵徇身上挖出個洞來。正妒火中燒著,聶桓琛突然想到了什么,面容轉(zhuǎn)眼就平靜了下來,沒一會兒,反而慢慢顯出詭異的神色。如果邵徇看到此刻聶桓琛的臉,包他片刻間清醒拔腿就跑逃之夭夭。可惜,邵徇依然在夢里和美人纏綿繾眷,什么都不知道。聶桓琛嘴角露出一絲陰笑,輕輕低下身,把邵徇抱回床上。邵徇頭還沒沾枕頭,手已經(jīng)摸了上去。聶桓琛絲毫沒有怒色,面容柔得跟水一樣,哄著邵徇睜開眼睛,問道:“阿徇,你知道我是誰?”邵徇迷糊中仔細(xì)辨認(rèn)了半天才道:“是阿琛……阿琛吧?!?/br>聶桓琛要的就是這一句,二話不說脫了自己的衣服,邵徇貼著他一刻也不松開,兩人很快赤/裸著纏到一起。邵徇摸到他光滑細(xì)膩的皮膚,忍不住拱著去親他的嘴,聶桓琛頭一偏躲開,柔聲道:“說你喜歡我?!?/br>邵徇傻呵呵的重復(fù),聶桓琛立刻報以熱情的回吻,慢慢再教上幾句,聽邵徇應(yīng)允,馬上就給他甜頭。邵徇酒醉,動作和頭腦都變得遲緩,聽見聶桓琛叫他,半響反應(yīng)不過來。他只覺得自己陷入一場綺麗的夢境,四周著了火,他就處在最火熱的所在,全身都好像要融化。兩旁各處透出絲絲縷縷的光線,各式各色,紛亂變幻不已。不知是誰的斷續(xù)而軟弱的呻吟,眼角纏綿悱惻的艷色,難耐翻滾的身軀,一切都如斯虛幻而迷醉……漫漫長夜,熬干了窗邊的蠟燭,天終于大亮了。邵徇的手指抽動了下,稍稍晃了兩下頭,費了點力氣才醒過來。他只覺得全身都舒暢無比,只是喉頭發(fā)緊,口渴難耐。昨晚似乎做了一場春夢,到現(xiàn)在手上還存留著夢里的觸感,好似摟著個嫩滑柔韌,未著片縷的身軀。邵徇張嘴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美夢如此令人眷戀,真是不想起來。在枕頭上摩了兩下,邵徇終于睜開眼睛,等他看清眼前的一切,嚇得手掌狠狠往旁邊一拍,險些把墻轟開。自己竟然什么也沒穿,聶桓琛也是,但他身上青青紫紫的全是印子,兩腿間紅紅白白的污濁讓邵徇想喊老爹救命。完了,他好像,強(qiáng)了聶桓?。?/br>正魂飛天外的功夫,聶桓琛身子輕輕一顫,也跟著醒過來。觸目便是邵徇瞪大的驚恐的魂不守舍的雙眼,聶桓琛差點破功笑出來。他趕緊忍住,做出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直直的看著邵徇。邵徇愣了半天才回過味兒來,趕忙手一伸扯過被子把聶桓琛包好,自己“嘩”的跳到地上,“啪”一聲直挺挺的跪下來。聶桓琛被他弄的心里一驚,又擔(dān)心他著涼,勉強(qiáng)故作淡然道:“穿上衣服說話吧?!?/br>邵徇七手八腳穿上衣服,不是系錯了帶子,就是穿錯了袖子。好容易穿好,身上的汗都出了兩層。他小心翼翼拿了聶桓琛的衣服伺候他穿戴,期間看到聶桓琛身上的痕跡,手都哆嗦了。聶桓琛還時不時畏縮一下,咳嗽一聲,把邵徇弄的快自殺謝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