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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以永今朝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0

分卷閱讀30

    算成了。一下午扶壽都覺得反不過勁兒。晚上吃飯時,邵徇便把扶壽領(lǐng)上了桌,宣布這是他的新徒弟,接受大伙的恭喜。說是大伙,其實(shí)也就那么幾個人。木連星兄弟之前在外面辦差,回來后依然跟他們一起吃飯。忠伯年紀(jì)大了,不跟他們小輩擠在一塊兒扯淡,只剩一桌年輕人,說話根本毫無顧忌。木家兄弟和趙三玄已經(jīng)熟識,這會兒見到扶壽,木連星雖然嚇了一跳,還是打趣道:“主子,你上哪找了個連榕的雙胞胎meimei,怎么都一副面無表情的木頭臉?”

邵徇一記老拳差點(diǎn)打到他頭上,“你弟弟就是被你們這個姓害的,叫什么木連榕,直接叫木頭算了。我的寶貝徒弟跟你們可不一樣,天生練武的材料,將來威震天下,叫你們大吃一驚!”

“我弟要是木頭,你這寶貝徒弟就是小木頭?!?/br>
“不敢啊,你弟可是你的心頭寶,誰敢搶他的名頭?”邵徇撐著個得意洋洋的嘴臉,把木連星說的臉通紅。木連榕在旁邊扯了大哥一把,眼睛漆黑漆黑的,木連星立刻說不出話了。

邵徇和木家兄弟斗嘴,聶桓琛看的微笑,旁邊扶壽真的跟塊木頭一樣站著不動。聶桓琛看著扶壽強(qiáng)作冰冷的眼神,心里也有些不明所以的滋味,畢竟是自己的親meimei。他拍了拍扶壽的肩膀,柔聲道:“扶壽,坐吧?!?/br>
扶壽身子抖了一下,邵徇早已經(jīng)一屁股坐下了,聽到聶桓琛的話拉了她一把。扶壽收到暗號頓了頓,輕輕喊道:“哥哥?!?/br>
聶桓琛“嗯”了一聲,微笑的點(diǎn)頭。木連星又是一頓傻眼。沒想到這個黑黑瘦瘦的小女孩是莊主的meimei,長的也差忒遠(yuǎn)了。

趙三玄這兩天一直在冥思苦想聶桓琛的話,真是食不下咽,今個兒好容易出現(xiàn)在飯桌上。結(jié)果邵徇把扶壽帶來,還說收了當(dāng)徒弟,也把他嚇了一跳。這個孩子開始出現(xiàn)時是個詭異的小賊,接著變成了女孩兒,然后成了聶桓琛的meimei,現(xiàn)在又當(dāng)上邵徇的徒弟,變化也太快了吧。

黎歡吩咐人把菜都上來,紅燒rou肯定是放邵徇面前的。趙三玄還在發(fā)呆,邵徇看了會兒,拿根筷子對準(zhǔn)他鼻孔,笑嘻嘻的說:“三玄,我收徒弟了,你是不是該給點(diǎn)見面禮啊?”

“別人都不用送,就我?”

“誰讓你不是我們山莊的人?”

趙三玄語塞,這可把他難為死了。左想右想了半天,他從懷里掏出個短笛,遞給扶壽,“扶壽,我沒準(zhǔn)備,身上實(shí)在沒別的好東西,”說著瞪了邵徇一眼,邵徇得意的翻白眼,“這根笛子跟了我快二十年,是我幼時一位云游和尚送的。他說我成年后會有一劫,這笛子通靈,可以替我化災(zāi)。就這么生生騙了我娘三百兩銀子,這些年我連皮毛都沒傷過一分。這笛子不過五寸長,我吹不了,也用不著,給你們女孩子正合適。”

扶壽眼神迷惑了下,轉(zhuǎn)眼看邵徇,邵徇一手接過短笛,在掌上把玩,“三玄,你有點(diǎn)好東西嘛。放你這真浪費(fèi)了,早就該給我徒弟?!闭f完把笛子放扶壽手里,“好好拿著,這是你趙師弟送的?!?/br>
趙三玄抗議,“少占我便宜,誰是你徒弟?”

邵徇大笑,“搞不好什么時候你還得求我收你為徒呢!”

聶桓琛一直淺笑不語,認(rèn)不認(rèn)扶壽他不在乎,但是邵徇快活,他也就跟著快活。這一桌子的人,除了扶壽,沒有一個人跟他有血緣關(guān)系??伤麄兂闪思胰耍兄彝サ臏嘏涂鞓?。每個人,都從心里向往這種溫暖。

扶壽坐在他旁邊,面無表情的看著邵徇和趙三玄打花腔,眼睛里卻有些笑意。聶桓琛想了想,夾了口菜放到扶壽碗里,扶壽動了一下,看他溫和的微笑,想了想,便低頭吃了起來。

邵徇這才狀似無意的回過頭,聶桓琛看了他一眼,邵徇立刻瞪回去。他還沒找他算賬呢,到現(xiàn)在屁股還感覺怪怪的,邵徇決定,這個月都不跟聶桓琛說一句話。

他索性轉(zhuǎn)頭看自己新鮮出爐的小徒弟,立刻把對聶桓琛的怨氣扔到一邊去。這寶貝徒弟,咋看咋順眼,心里這個舒暢啊,飯菜沒啥味道也都忍了。

21.大會

贈劍大會幾天之后就要開始了,原本打算八月初八開始的大會,到底還是往后挪了一個月。各路英雄從四面八方趕來,把城里大小客棧的老板樂得合不攏嘴。鑄劍山莊里倒是安寧祥和,聶桓琛沒有邀請賓客住進(jìn)聶家,就是不想弄得莊里跟個菜場一樣。

邵儒州是個例外,他不管有沒有邀請,自顧自住了進(jìn)來。邵徇當(dāng)然沒意見,他想念自己的從從……從孫子,看見邵儒州臉上樂得跟長花了似的,每天就圍著他和扶壽轉(zhuǎn)。他惦記著邵儒州的醫(yī)術(shù),想讓扶壽繼承他的衣缽,扶壽還不是很情愿,氣的他直拍桌子。扶壽不管他一臉屎急的表情,轉(zhuǎn)身就出去了。

邵儒州半捂著臉樂,邵徇氣了一會兒,看生氣的對象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只好放下臉上憤怒的表情,萎靡的趴在桌子上。邵儒州翹著二郎腿,看笑話看得不亦樂乎。

邵徇趴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來什么,一個挺身坐了起來,“姓邵的,我問你個事!”

“啥事?大驚小怪的?!?/br>
邵徇神秘兮兮的貼近他,邵儒州聽到什么好像吃了一驚的樣子,立刻全情投入嘀嘀咕咕起來。

……

傍晚邵徇才走出邵儒州的房間,扶壽還在院門口練功。這孩子真是塊好材料,用心的很,不怕吃苦,傳給她的內(nèi)功心法,兩遍就可以熟背于心。邵徇倚著院墻沒有打擾她,扶壽又走了一趟拳法,收了勢,轉(zhuǎn)身看到他,慢慢走到他面前,拉著他衣角。

邵徇微笑,摸摸她的頭,扶壽木然的眼睛閃了一下。她對這個師父有些無所適從,又怕他生氣,又忍不住忤逆他。邵徇知道她的忐忑,牽起她的手去吃飯。用過飯后把扶壽送回房,小丫頭牽著他衣角依依不舍的放開,邵徇心里有點(diǎn)酸楚,這聶家兄妹倆算是把他治的死死的,永無翻身之日了。

天色已經(jīng)有些灰暗,邵徇一邊想著心事,一邊往回走。走過左院的時候,突然聽到里面一絲細(xì)細(xì)的呻吟聲,木家兄弟住在這。邵徇一整天心情都不太好,歪歪腦袋,決定無恥的聽墻角。

他扶著旁邊的院墻,翻身上了屋頂,走到臥房正上方停下,伸手揭開一張瓦片。里面沒點(diǎn)燈,隱隱約約看見兩個人伏在桌子上折騰,底下那個明顯是木連星,一邊咬牙切齒,一邊又發(fā)出享受的呻吟。

邵徇看的心里偷笑,很想找只小蟲子從房頂扔下去。正張望著,腦袋突然被人扳過去親了一口。邵徇推了推,聶桓琛就是不松手,隨手把他摟進(jìn)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