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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邵徇頂頂他的腦袋,示意他往下看。聶桓琛覺得好笑,搖搖頭蒙住他眼睛,拉著他跳下屋頂,又堅決的把他拉走了。邵徇覺得很可惜,“干嘛不讓我看,多好玩?!?/br>聶桓琛卡著他的腦袋往回走,“看什么,被連星發(fā)現(xiàn)了又要喝得大醉一場,然后借機(jī)來耍酒瘋,遭殃的還是我?!?/br>“怕什么,有連榕呢。上次連星跟三玄在一起喝酒,你沒看木連榕吃醋吃成什么樣子!我還沒想到那木頭也有脾氣呢!看木連星吃癟真過癮?!?/br>“還不是怨你,讓趙三玄整天跟連星混在一起,換作是我也不舒服。”邵徇眼睛一亮,“真的?你也會吃醋?”聶桓琛冷笑一聲,“你想嘗嘗我吃醋是什么滋味?”“不敢,不敢,我哪有那膽量?!彼f著突然聲音頓了一下,然后臉色立刻沉下來,伸手就把聶桓琛推開,瞪著他道,“干嘛,你怎么可以跟我說話,我還沒生完氣呢!”聶桓琛差點(diǎn)樂出來,“你現(xiàn)在才想起來?怎么還沒氣完,都幾天了?”“沒氣完!”“那你要怎么解氣?”邵徇眼睛轉(zhuǎn)了兩圈,“我要,像你那天一樣。”聶桓琛臉上沒什么表情,“哦?”“我,我要把你綁起來。”“真的?”聶桓琛眉毛輕輕挑起來,慢悠悠的說出兩個字,臉上笑容綻開,閃得邵徇眼花繚亂。然后邵徇就被他押解回房,四肢像乳豬一樣綁起來,眼睛蒙上黑布,狠狠的進(jìn)入。他又喊又叫又求饒,等到后來放開了手腳,早把生氣的事忘到爪哇國去。聶桓琛背靠在床頭,順勢把邵徇扶在懷里,卡著他的腰沉下來。邵徇“嗯”的一聲,手臂不由自主扣住聶桓琛的肩膀。這個姿勢頂?shù)暮苷?,沒幾下他就又有抬頭的傾向。邵徇覺得自己似乎性命堪憂,突然哇的大叫一聲:“我不要啦,不要啦,嗚嗚……”聶桓琛喘了幾下,逮住他的嘴唇吸允,“好了,就好了?!?/br>說著把他雙手拉開搭在自己脖子上,低下頭啃他的胸口,邵徇身子一抖,后xue猛的收縮了幾下,終于忍不住流下幾滴熱淚,他上輩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啊……然后好久之后終于好了,邵徇已經(jīng)成了一坨爛泥,只剩進(jìn)的氣,沒有出的氣。聶桓琛給他仔細(xì)的清理之后,躺在他身邊,把他抱進(jìn)懷里。“阿徇,還生氣嗎?”“不生氣了,不敢生氣了。”邵徇沒精打采,哎,他就是記不住教訓(xùn)。聶桓琛笑得跟花一樣的時候,心里肯定在打他的主意。每次都會落到他手里,每次卻還是不長記性。他就不應(yīng)該進(jìn)房門,可是聶桓琛沖他幾個溫柔的笑容,他馬上跟中了邪似的,腿腳不聽使喚。聶桓琛伸手給他按摩腰臀,“疼嗎?”邵徇連忙耍熊,“疼,好疼的?!?/br>聶桓琛“哼”了一聲,“我知道,我比你疼多了?!?/br>邵徇立刻理虧,把腦袋縮進(jìn)他懷里。聶桓琛把手伸進(jìn)他股縫,來回摩挲。那里還沒完全閉合,一碰到他的手指就諂媚的迎合上來。邵徇沒什么力氣,左扭右扭奮力掙扎還是逃不掉,鼻子里發(fā)出喘息。聶桓琛深吸了口氣,再欺負(fù)下去又停不了手。他抽出手指,依然去按摩邵徇的腰側(cè)。邵徇僵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危機(jī)過去,慢慢探出腦袋,臉上露出脫險的笑容。聶桓琛摸他的頭發(fā),“這兩天有沒有好些?下次就不疼了,我盡量輕點(diǎn)?!?/br>“哦,”邵徇放心的翻過身,趴在枕頭上,“這還差不多?!?/br>聶桓琛臉上露出醉人的笑容,手里換個位置用勁按揉,“這里呢,疼不疼?”邵徇長長的呼了口氣,“不疼,舒服多了,不然酸得要命?!?/br>聶桓琛湊在邵徇肩頭頸項聞他的氣味,依然是那種淡淡的桂花糖清香。他半邊身子壓上邵徇,腿搭在他臀上,貼在他頭發(fā)邊輕吻,心里充溢著幸福安逸。邵徇被這種氣息感染,枕在手臂上任他細(xì)細(xì)的吻到處游走。“阿琛?!?/br>“嗯?”“等你的贈劍大會完了,你有什么打算?”“沒有什么打算,跟你一起就是打算?!?/br>“那我想出海游玩行嗎?”“當(dāng)然行?!?/br>“我想去西域樓蘭行嗎?”“行?!?/br>“我想去塞北雪林行嗎?”“隨便哪里都行?!?/br>邵徇笑得快活,看著他出了會兒神,抽出一只手拉住聶桓琛,“阿琛,這些我都想?!谶@之前,我有個任性的打算,你要答應(yīng)我?!?/br>“什么打算?”“世間三奇,咱們已經(jīng)得了兩個。聽說湊齊三奇,可以心想事成,諸事如意……我們?nèi)フ已構(gòu)?,好不好??/br>聶桓琛溫柔的看著他,“當(dāng)然好,我們?nèi)フ已構(gòu)?,我們要心想事成,白首到老。?/br>……贈劍大會開始的那天,邵徇沒有去看熱鬧,他一早起來便進(jìn)了壓魔山。聶勁被葬在山腳下,今天正好是他生日。他不想去看什么英雄還是狗熊打架,只想陪陪自己最好的兄弟。邵徇提了兩壺二鍋頭,幾碟小菜,擺在聶勁墳前。這個地方是他選的,風(fēng)水什么的他不懂,他只知道他和聶勁是在這里第一次碰面的。相交多年,說他一點(diǎn)不明白聶勁的感情又怎么可能。邵徇靠著墓碑坐下,給自己斟了一杯酒,“阿勁,今天你生辰,不知道你在底下過得怎么樣,應(yīng)該已經(jīng)投胎了吧?!?/br>他一口喝掉杯中的酒,“阿勁,咱們認(rèn)識到現(xiàn)在兩百年了。兩百年,什么都變了,連我都變了。從前我沒想過能接受你的感情,可是我現(xiàn)在和你的子孫在一起。是不是很過分?”“我現(xiàn)在覺得很滿足,我本來就是容易滿足的人。但是人的確是貪婪的,有了這個就想要下一個,怎么都不知足?!彼玖似饋恚驯锏木频乖谀贡?,“阿勁,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br>他把杯子丟在旁邊,直接拎起酒壺往口里灌。風(fēng)吹著林中的樹葉沙沙作響,邵徇喝完了一壺,腳步有點(diǎn)顛簸,俯身趴在墓碑上。“阿勁,我有點(diǎn)頭暈了。從前咱們喝遍京城,雖不說千杯不醉,但是幾壺酒肯定不在話下。你看我現(xiàn)在酒量退步的厲害,真是老了?!?/br>“你有個很好很好的后代知道嗎?阿琛很好。他吃了那么多苦,為人處世變成現(xiàn)在這樣,可我還是覺得他很好。他剛回來的時候,什么都沒有,整個鑄劍山莊上下,沒有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