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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回了劍鞘里,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縮在角落陰影中瑟瑟發(fā)抖,心砰砰狂跳—— 有那么一秒,她總覺得濯月看見她了。 …… 花眠縮在劍鞘里渾渾噩噩地睡了一會兒,再次睜開眼睛,是被外頭的歌舞絲竹之樂驚醒。 從劍鞘冒頭看了眼,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已經(jīng)夜幕降臨,款待狐族二位皇子宴會已經(jīng)開始……無歸劍元身中空空如也,無歸大約是嫌這地方吵耳朵,又悄悄跑出去不知道哪兒修煉吐息去了。 玄極坐在主位上,看著也是無心歌舞,什么應(yīng)酬寒暄均扔給了自己的手下侍衛(wèi)長大人青玄,自己獨(dú)自坐在那兒,獨(dú)自喝酒,偶爾被點(diǎn)了名,才稍作寒暄,并不多話,也懶得多話的樣子—— 要不是設(shè)宴,花眠都不知道原來浮屠島上還養(yǎng)著這么多樣貌美麗的女子,看著她們擰動纖細(xì)腰肢,翩躚起舞,舉手投足便是柔情萬千……那樣的目光,多對著她們英俊年輕的領(lǐng)袖。 花眠鼓了鼓腮幫子。 隨后隱去身形,化作劍魂,與玄極肩并肩跪坐主位之上,仗著自己不是凡人,得寸進(jìn)尺地霸占了距離玄極最近的位置——她乖巧地歪著腦袋,瞪大眼看著他一杯接著一杯的酒下肚…… 眼瞧著玄極又是一杯倒?jié)M的酒遞到了唇邊,她放在膝蓋上的手動了動,抬起手下意識想要攔住他,卻在碰到酒杯邊緣,讓男人的手微微傾斜,酒灑了一些出來,玄極不解模樣微蹙眉,花眠像是受到驚嚇一般,猛地將手縮回! 花眠:“……” 看著玄極被潑出的酒水沾濕的指尖,花眠突然沒來由地喉嚨發(fā)緊,忽然有些好奇酒杯里的液體會是什么味道…… 只是玄極素來警惕,他的東西花眠不敢再動,只好茫然地抬起頭看了看四周,最終目光被鎖定在了席下賓客桌案上擺著的酒壺之上—— 特別是狐族二皇子上官濯月,可能是酒量不佳的緣故,從宴席開始,他滴酒未沾,侍女倒?jié)M的一杯酒水就擺在手邊,他看都不曾正眼看過。 觥籌交錯之間,他談笑風(fēng)生,一雙微微勾起的眼中含笑,與玄極那冰冷著臉,把“別同我廢話”擺在臉上的模樣毫不相同…… 看著像是個愛笑又好相處的人,倒是沒什么皇族的。 花眠離開玄極身邊,來到那些舞姿輕嫚舞女之間,左顧右盼,因?yàn)闆]有了無歸在身旁看著便放開了一些,好奇地追著領(lǐng)舞那名最好看的女子往前后退,饒了半圈場子,直到她一個折腰向后,將她生生嚇了一跳…… 花眠:“……………………” 目光遲疑,也要學(xué)著向后彎腰,卻是稍稍向后折了一些,一把老腰便無論如何再也彎不下去……扶著腰,花眠默默直起身,忍不住感慨幾千歲果然還是幾千歲,終究要服老的—— 術(shù)業(yè)有專攻嘛,她一個劍鞘要是還會跳舞,豈不是得優(yōu)秀得和瑤池的仙女兒一樣了? 默默地摸了摸鼻尖,花眠慶幸這會兒滿廳堂之人看不見她的窘態(tài),在一曲舞罷之間,抽身來至席下,腳尖點(diǎn)地,躡手躡腳,再一轉(zhuǎn)身,穩(wěn)穩(wěn)坐在了狐族二皇子上官濯月身邊。 卻不看他。 一雙眼睛只是死死地盯著他手邊那只滿滿的酒杯,略一想到那透明液體沾濕玄極指尖……她忍不住伸出小小的舌尖舔了舔唇瓣,將淡色柔軟唇瓣舔得有些濕潤,緊接著,深呼吸一口氣,湊到了那酒杯邊,伸長了脖子輕抿一舌尖的酒—— 先是清甜。 帶著梅子的清醒在舌尖擴(kuò)散開來。 然而還未嘗夠這甜蜜的滋味,便是隨之而來嗆鼻子辣眼的辛辣。 花眠抬起手捂住鼻尖,正被嗆得個眼淚朦朧不知道如何是好,就在這時候,她忽然感覺原本一直優(yōu)雅端坐在自己位置上的上官濯月忽然歪了歪身子,仿佛只是不經(jīng)意間,卻在此時,有帶著笑意的低聲男音在她耳邊響起—— “……從方才起便眼巴巴看了許久的這梅子酒,可還適口嗎?” 他說話時帶著的溫?zé)釟庀?,就從她耳廓吹拂而過,又輕又曖昧,就像是一道春風(fēng),迅速將她的耳廓染紅。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昨天的今天還有一章。 第50章 【諸夏】 花眠一擰腦袋, 便看見那個狐族美少年歪著腦袋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他一只手支著腦袋, 人們只當(dāng)他是喝了酒乏了小歇一會兒,誰又知道這會兒那雙狐貍眼睛里神采奕奕,哪有一絲醉態(tài)……更何況他本來就滴酒未沾。 花眠的臉都被嚇得擰成包子,光是張著嘴瞪著濯月不敢說話, 滿腦子在惦記的只有兩件事—— “我的隱身法術(shù)不管用了嗎”以及“怎么辦”。 要嚴(yán)格說起來花眠考慮后面那件事又稍多一些,畢竟若是被無歸知道她偷喝酒還被狐族的人抓住,知道了她的存在, 怕是要活生生打斷她的一條腿——畢竟如果上古神器修煉成器魂, 品階本質(zhì)上來說又要飛升至新等級, 極其容易為物主引來窺視者自帶災(zāi)禍……他們?nèi)缃裥逓椴粔颍餍员氵B物主玄極也瞞了下來,就是怕給他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思及此,花眠意識到自己干了件很糟糕的事,這事兒可能還會連累到玄極—— 這是她打從修出劍魂之后,第一次對自己不學(xué)無術(shù)、只知道吃喝玩樂闖禍有了深刻的檢討, 并陷入自我厭惡。 花眠想了想,壓低了聲音, 心虛問:“……你……看得見我?尋常人怎么可能看得見我!” 花眠眉頭輕斂, 心中狂跳, 懊惱的情緒毫不掩飾地寫在臉上,那番苦惱的模樣落在濯月眼中,卻沒來由地覺得生動可愛——狐族之中,大多名門閨秀從小就被以王公將相之內(nèi)室標(biāo)準(zhǔn)培育, 一眸一笑確實(shí)美麗,然而卻標(biāo)準(zhǔn)統(tǒng)一到讓人分不清楚誰是誰…… “可愛”這樣的詞匯,濯月倒是從來沒想過要用到誰的身上。 ……如今倒是可以用上一用了? 目光在面前少女臉上轉(zhuǎn)了一圈,濯月停頓了下,不是沒聽見花眠的提問——偏偏等了一會兒——等她重新燃起了“他果然看不見我只是歪打正著”的希望,再惡劣地懶洋洋開口,叫她希望破滅:“可惜我不是什么‘尋常人’,聽過世間有一種法式么,尋常人稍稍擰動自己的手指占個決,便能夠透過這法式可視穿世間萬物妖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