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撐開的防御領(lǐng)域在觸碰那些箭的第一秒就意識到這九天后羿弓與以前見識到的并不相同,重新落在甲板上被玄極一把穩(wěn)穩(wěn)接住,花眠抱著男人的脖子:“主人!” 玄極將花眠在甲板上放下來:“九天后羿弓不是在翼族手上?” “這把應(yīng)該不是真的,邪氣凝聚而成的東西,威力是有,但是比原件差得遠(yuǎn),”花眠擺擺手,“荒的氣息也并不是那樣濃烈,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如果可以,主人最好——” 最好去親自查探一番邪氣來源。 想想當(dāng)年汐族遮遮掩掩汐族圣獸為何傷易玄非,又不惜影響兩族和諧一口拒絕借那鮫珠就覺得奇怪得很,他們怕是早就知道了一些什么…… 花眠話語未落。 只見汐族圣獸從海平面一躍而起,兩眼怒紅,帶著驚濤駭浪,而包圍在其周身之邪氣,正是與邪神荒同根同源之邪氣! 在圣獸之后,跟著一臉驚慌的善水,眼瞧著那海中巨獸向著人族船只撲來,她面色煞白,手中的法杖閃爍著徒勞的光芒,也只能于狂風(fēng)巨浪之中咆哮一聲:“小心?。。。∈カF它……” 圣獸不再受控。 長了眼睛的人都看見了。 如果之前汐族是想捂著這件事的話,那很顯然現(xiàn)在他們是捂不住了,完完全全被邪神的氣息吞噬的圣獸像是瘋了一樣向著他們撞過來—— 在最初的錯愕后,玄極很快帥領(lǐng)著人族的精英準(zhǔn)備進(jìn)行第一次的躲避和反擊,甲板上的人們亂成一團(tuán)準(zhǔn)備各就各位,而這時候比較糟糕的事情發(fā)生了:當(dāng)無歸劍都以堅毅的眼神,拔出了自己的劍,準(zhǔn)備應(yīng)對那頭汐族畜生誓死保衛(wèi)玄極時,花眠卻被那股邪氣牽制得動彈不得…… 這就是無歸劍劍鞘。 作為防御性神器,她的本質(zhì)就是“守護(hù)”。 站在船舷邊緣,花眠眼睜睜地瞧著那汐族圣獸獠牙迎面而來,越來越近……船只搖晃得厲害,她的余光看見玄極快步向著自己這邊奔跑而來,大吼一聲“無歸”的名字后拔出了無歸劍—— 花眠心想還不如吼她的名字叫她歸位快些…… 說時遲那時快! 在玄極手起刀落,于那汐族畜生的臉上劃出一道長長的痕跡,暫時逼退它的同時,從天空之中忽然有一白衣飄飄仙人從天而降,他打橫抱起絲毫動彈不得的畫面,將她從船舷抱下! 花眠:“……” 花眠的心臟還在亂跳。 她抬起頭,只看見一弧線完美的下顎,來人長得還似之前那般英俊,身上的氣息似乎也絲毫未變……只是此時此刻他緊繃著臉,沒有像玄極一樣立刻放開花眠,只是稍稍收緊了抱在花眠腰間的大手—— “若不是我不放心來一趟,你已經(jīng)是那畜生嘴下亡魂?!?/br> “……” “我還以為玄極真的待你有不同,這次并不會帶你前往北狄,”暴風(fēng)雨中,上官濯月目光溫柔,他伸出手,摸了下花眠那張因為呆滯顯得有些僵硬的臉,指尖一勾,勾去她下顎的雨水,“如今看來,他并非你的良人,花眠,你又何苦對他死心塌地?” “?” 此時的花眠并不知道上官濯月這話究竟什么意思—— 她一心掛念著的是,邪神荒似乎即將蘇醒,他的邪氣可以復(fù)制曾經(jīng)擁有過的神器,也開始沾染那些無主的曾經(jīng)所有物…… 這個時候的花眠從未想過,邪神荒的清醒與她和玄極之間的事又有何關(guān)系。 此時她只是緊張地盯著面前的狐族皇子,仿佛暴雨絲毫不能讓他看上去狼狽,花眠抬起手,抹去臉上的雨水,問了上官濯月一個非常白眼狼的問題:“離北狄還遠(yuǎn)著呢,你怎么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算昨天的,堵高速了所以更晚了,見諒見諒 第75章 【諸夏】 “我若不來, 你怕是要被人抽筋扒皮, 粉身碎骨得渣都不剩?!?/br> 上官濯月勾唇笑, 刮了下花眠的鼻尖——這家伙本來就長得非常好看, 這動作若是對那些尋常小女兒做,恐怕是要把她們刺激得小鹿亂撞…… 只是現(xiàn)在暴雨之中, 兩人都十分狼狽, 實在稱不上什么瀟灑, 花眠又牽掛著玄極,于是腰一使勁兒便從他懷中脫開來, 自己穩(wěn)穩(wěn)站在甲板上:“二皇子殿下,東西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 你知道我是什么,尋常東西不可能輕易將我粉身碎骨的?!?/br> 上官濯月只是笑著看著花眠:“你變了不少,上次見面的時候還是個說話都結(jié)巴的小姑娘呢。” 花眠心想我現(xiàn)在說話也結(jié)巴, 若不是被你輕易看扁了急著辯解的話—— 其實單純被人看扁對花眠來說也無所謂, 只是這家伙是天底下為數(shù)不多知道她是無歸劍劍鞘的人, 她不想叫他看扁了,連累著主人一起被看輕。 想到玄極,花眠心中一緊, 這才想起正事似的轉(zhuǎn)過頭去想要尋他, 結(jié)果一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自己擔(dān)心玄極被人看輕這種想法實在有些多余,因為那邊, 玄極已經(jīng)手起刀落,帶著無歸,意氣風(fēng)發(fā)地直接將汐族圣獸的腦袋給砍了下來! 花眠:“……” 在水里,玄極被那圣獸逼得束手束腳,如今在水上,那圣獸實力大減卻再也不是玄極的對手,沖上來便撞了個正著—— 大仇得報! ……報得還有些過于容易了些。 鮮紅腥臭的血液淌得一甲板都是,旁邊,汐族女祭祀看得目瞪口呆,仿佛還沒反應(yīng)過來本族圣獸就這么被砍了,那副震驚又無話可說的表情在那張漂亮的臉上凝固顯得有點兒傻—— 花眠心中一陣爽快。 以至于忽然之間,她有了開玩笑的心情,走到玄極身邊,路過汐族圣獸時頗為解氣地踢了下那大腦袋,然后踮起腳用袖子給主人擦了擦臉上飛濺到的血液,笑了下:“這下好了,晚上可以吃剁椒魚頭?!?/br> 周圍沒人說話。 青玄臉上看上去大概是如果不是方才花眠稍微露了一手幫眾人擋過第一波箭雨,為大家爭取了應(yīng)對暴走汐族圣獸的時間……這會兒他恐怕已經(jīng)拎著她把她扔下海里喂魚。 花眠倒是不覺得自己這玩笑開得不合時宜—— 畢竟她因為這畜生遭了多少罪,天底下算上她自己,也不過是主人再加無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