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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你說了什么,繼承皇位就要將手中的邪神神器封印在龍椅之上?” 衣服撕裂的聲音。 花眠感覺腿被拉開了些…… 緊接著猛地一下被填滿讓她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和第一次時溫和又緩慢的經驗完全不同,這一下來得生猛又帶著情緒,花眠白皙的小臉微微泛紅,她掙扎著伸手扣住了玄極的肩膀,感覺有些痛,看著他眉頭緊蹙,顯然也不好受的模樣—— 他進去之后就停住沒動。 伸出手摸摸她的臉,掌心的繭蹭著她面頰有些疼痛:“狐族最擅妖言惑眾,我不用在現(xiàn)場也知道那狐貍同你說了什么,無非就是無歸劍分為劍鞘和劍本體,而我屆時一定會將劍鞘封印在龍椅之上……” 花眠有些被他的神情嚇到了:明明是她一直在擔憂害怕的事實,然而此時此刻,她卻忽然覺得心虛起來。 “我……” “噓。”玄極抬起手,壓住她被他啃咬得有些紅腫的唇,“我等了整整一個下午加晚上,你始終未曾開口親自問過我這件事……最后只是等來了走出御書房時,你用那副準備好了犧牲的模樣抱著我——” 花眠的雙手被男人束縛住,壓在頭頂。 她忽然意識到男人好像真的在生氣,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在尖叫,心生恐懼,整個人的背都繃緊了,下意識地往后縮…… 然而仿佛是察覺了她的意圖,男人將她壓的更緊了一些,最后只是俯下身,就像是宣判死刑一般在她耳邊道:“我很生氣。” “……” 然后花眠以身試法,親身體驗了她家主人究竟有多么生氣……在記憶中,做那檔子事雖然會疲憊會渾身酸痛,但是滋味倒也還是銷魂,雙方慢磨細語,倍感親密—— 今日她卻知道,原來這事兒……想要快也還可以快得起來的,而且比起哼哼唧唧的小貓叫,好像她的眼淚,她的求饒,她的尖叫更能讓身后的男人化作餓狼野獸! 多少次她以為自己死了又被活生生地從鬼門關門口拽回來,快要天亮的時候她渾身上下沒有一處皮膚是好的,掙扎著想要從他身下爬開又被拖回去—— 意亂之中,花眠哭著承諾了一百次“以后不敢了”以及一萬次“我以后再也不跟狐貍說話”,然而并未能成功阻止男人的大掌令人羞恥地打在她的屁股上…… “錯了么?” “錯,啊,錯了啊,錯了??!” “錯哪了?” “我應該早些來問主人,嗯,是不是要我去死——嗚嗚嗚……” 那讓人恐懼的存在終于抽離,身子被拉起來,穩(wěn)穩(wěn)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花眠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趕緊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免得他一個不高興又把自己摁床上繼續(xù)做那事…… 花眠感覺到男人的大手落在她汗?jié)竦陌l(fā)間,又滑落在她的脖子上,隨后,他嗓音低沉:“我知道你愛胡思亂想,如果我今日不說,你怕是活生生能把自己憋死……繼承皇位后要封印神奇的事我確實早已知曉,以前尚且無所謂,但是知道你是劍鞘之后,我便打消了封印劍鞘的念頭?!?/br> 花眠聞言,驚訝地抬頭看著玄極。 男人低頭在她唇角吻了下:“世界上哪有男人用自己的妻子去換取皇權的道理,那還能叫男人?” 此時此刻,猝不及防撿回一條小命的畫面只想振臂高呼大男子主義萬歲。 然而想想又覺得哪里不對,抬起手,無力地一把捉住男人的發(fā):“你、你不封印我怎么辦,難不成你要把無歸……那也不行!” 花眠很緊張。 玄極卻很淡定:“急什么,我早些年聽聞汐族轄地血狼湖下還有一塊與打造無歸劍同出同源的千年玄鐵——” 花眠瞬間瞪大了眼,知道玄極想要干嘛,坐起來了一些:“去搶?” 玄極無奈地看著懷中人對“搶東西”這件事一臉熱切與積極,嘆了口氣,將她一把摁回自己懷里:“只是那血狼湖極深且寒冷,唯獨汐族女祭祀知道潛往湖底的法子……我這幾天正在考慮怎么跟善水女人開口,這不是簡單的要什么隔日能還的東西,她恐怕不會輕易答應?!?/br> 花眠的手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捏來捏去,聞言手上動作一頓,抬起頭看著他:“你不許□□她。” 玄極:“……” 玄極揉揉她的頭發(fā),表示不懂她腦子里一天在想什么,只是想了想后還是淡淡道:“但是事成之前,和汐族保持友好關系看上去是勢在必得……還好之前你曾經清洗替換過汐族的記憶,否則上次那般不客氣的話說完之后,他們怕是會惦記上許久?!?/br> “哪次?” 花眠不記得玄極有對汐族說過什么過分的話。 ………………她確實不知道,因為玄極抱著渾身是血的她,威脅汐族宣戰(zhàn)時,她正暈得很徹底。 玄極抿起唇,不肯說。 花眠纏著他了一會兒后,自己也沒了精神……此時天已蒙蒙亮,她被玄極折騰了一晚上,終于在天亮前把話說開后換得了片刻的安寧——抬起手掩唇打了個呵欠,她趴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半瞌睡著眼做出了讓步:“這些天主人要對善水和顏悅色一下,我可以盡量勉強不要吃醋?!?/br> 男人的大手在她背上滑動。 花眠想了想又補充:“但是不能太過份?!?/br> 玄極笑了起來,胸腔震動,這是他今晚的第一次展顏……花眠抬起頭瞪他:“我認真的啊,誰知道是不是和顏悅色著突然就被勾去了魂,邪神荒手底下的神器,化作人形后的情史都不太順利……” 玄極不知道她在胡言亂語什么,只是聽見她抱怨:“真是的,都是我在吃醋,為什么你就不能吃吃我的醋……” 玄極:“……” 所以她今晚根本沒明白自己身上那布滿了每一寸的痕跡到底是為什么而誕生的。 玄極:“我有?!?/br> 語落,只見原本昏昏欲睡的人猛地抬起頭,雙眼發(fā)亮地看著他:“真的嗎,?!” 玄極:“……今晚晚宴上,你沒感覺很多別的男人在看你?” 花眠:“你不是說我打扮起來很丑?” 玄極:“騙你的?!?/br> 花眠:“……” 花眠:“所以是好看的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