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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要是換成我,不僅要有使用能量的開關(guān),還要加上一重機關(guān)鎖——帶復合鑰匙的那種,肯定打不開?!?/br>唐汝脖子上的圓環(huán)也被解開,朝著童諾諾說:“那還真要慶幸這次他們用的是法器?!?/br>童諾諾說:“就算是用的機關(guān)鎖,我也能打開?!?/br>陳瀟把自己身上的圓環(huán)放到一邊,對倆人說:“你倆別說廢話了,趕緊看看門上的法術(shù)能不能破解?!?/br>唐汝利索的跳起來,用真元輕輕的試探了一下房門上的封禁法術(shù)。她點了點頭:“可以破開,不過只怕要驚動了邪修?!?/br>童諾諾把機關(guān)盒橫到身前,說:“不著急出去,我要先做些準備。我覺得目前看到的那四個邪修的水平,并不是對付不了的?!?/br>唐汝揚起一邊的眉毛:“怎么說?”童諾諾頭也不抬的擺弄手上的零件,“彭標和祁連就不說了,那個萬成章腳步虛浮,一臉病氣,壓根就沒有任何的戰(zhàn)斗力。這樣我們只用對付四個人。席道友對上那個尊使,就算一時不能取勝,牽制他沒有問題?!?/br>唐汝贊同的說:“不錯。我手上還有幾個特殊的種子,可以配合蜃樓設(shè)下一個陷阱。那個祁連靈修類的使用精神攻擊,這類陷阱正克他,用來困他最為合適?!?/br>童諾諾重重地點了下頭:“這么一來,我們需要正面應(yīng)戰(zhàn)的,就只剩下彭標和那個至今沒有見過的煉器師?!?/br>陳瀟總覺得事情沒有這么簡單。他說:“不要小看任何一個不知根底的人。我知道你們看輕那個萬成章,不管如何,他也是一個金丹,光境界就拉開我們這些筑基很遠。而且,據(jù)我目前的觀察,那個邪修尊使手下的四個人,每一個都有自己的職責。煉器師專為破解秘藏位置而來,祁連看守巨石陣,彭標外出采買補給。那么問題來了,萬成章是干什么的?”童諾諾頓住了,他一臉古怪的抬頭看著陳瀟:“你這么一說,難不成那個萬成章是尊使‘那個’?!?/br>自從知道陳瀟和席云霆在一起之后,這種涉及到曖昧關(guān)系的詞語,他都不好意思在陳瀟面前說出口了。陳瀟咳了一下,搖頭說:“不像。要不然彭標不敢在尊使跟前賣弄口舌,想要給萬成章添堵?!蓖Z諾尷尬的撓了下后腦勺。不能怪他想歪,實在那萬成章一副被酒色掏空的虛弱模樣太讓人誤會。陳瀟說:“總之,對這個萬成章還是要提起點注意?!?/br>童諾諾和唐汝點了點頭,表示明白。童諾諾組裝好了手中的機關(guān),他說:“那么我們何時沖出去?”他們的計劃安排的時候預想過這一點,萬一被抓、被關(guān),該怎么脫困。只不過這個時機,不太好把握,需要隨機應(yīng)變。陳瀟想了一下,說:“我想要試試看,能不能通過賄賂彭標,讓他把咱們放出去?!?/br>唐汝一愣,遲疑的說:“這不太可能吧?彭標看起來很畏懼那個尊使,不大會因為錢財而背叛他。”陳瀟說:“不需要達到背叛的程度,如果只是讓他為咱們說好話呢?我知道他求情不怎么管用,可是要是咱們能夠提供額外的助力呢?”童諾諾皺了一下眉毛:“什么助力?”陳瀟指了一下自己,然后又指了一下童諾諾:“我身為風水師,在尋寶的方面有著特殊的作用。而你是跟煉器師不對付的機關(guān)師,而有些東西在煉器和機關(guān)上是相同的。你當初不就一下看出來,那些線條是地圖嗎?”唐汝說:“這個辦法也不是不行??墒窃蹅冊趺凑f?并且三個人當中一下出現(xiàn)了兩個特別的主職,這個巧合太過蹊蹺,那尊使肯定會懷疑?!?/br>三個人正在這里愁眉苦臉,房門上的封禁法術(shù)突然被解開了。嚇得他們動作飛快的把圓環(huán)重新扣到脖子上,陳瀟的動作最慢,還是唐汝撲上來幫了他一把。于是當彭標打開房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唐汝趴在陳瀟的身上,兩只手還緊緊的抓著圓環(huán)。彭標驚訝,隨后嘲笑的說:“怎么,你們還妄想著把這鎖靈環(huán)摘下。從這里逃出去?”陳瀟推開唐汝站起身,做出一副不小心被抓個正著的慌亂模樣,“不是,小人等人絕不敢有這種心思?!?/br>彭標嗤笑一聲,沒再糾纏。這鎖靈環(huán)的威力他很清楚,有很多被抓來的煉器師都沒有辦法弄掉,他根本就不相信這幾個荒野流寇有那個能耐。要有那個本事,他們早就飛黃騰達了,何必還留在宿玄。他聲音冷漠的說:“都起來,跟我走。”陳瀟追問:“去哪里?”“巨石陣。”彭標的語氣當中透出一股不容錯辨的興味,“你們帶來的那個煉器師說,你們當中有一個人是機關(guān)師,說不準能有什么發(fā)現(xiàn),再不濟也能提出一點意見。不過我看,他大概只是想要把你們填了巨石陣兇險的裂隙?!?/br>彭標以為席云霆這么說,是處于報復的目的。而當他在陳瀟臉上看到吃驚的表情,內(nèi)心的惡趣味得到的滿足。彭標萬萬沒有想到,這個被送上門來的煉器師一來,柏濟光在他的指點下就有了巨大的進展。他雖然很想要把陳瀟答應(yīng)他的財寶弄到手,可是要是巨石陣當中的秘藏被找到,他們就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還能得到大筆的獎賞。相比而言,陳瀟許諾給他的孝敬就不算什么了。所以這會兒,彭標已經(jīng)不再把陳瀟一伙人的小命放在心上。只不過,要是能夠在對方臨死之前掏出點好處來,似乎也不錯。彭標心安理得的接下陳瀟塞到手中的幾個法器,把他知道的那點事全都告訴陳瀟。他自認為很仁慈,至少他讓對方做了一個明白鬼。陳瀟怕維持不住臉上的表情,讓彭標看出不對,之后一直低著頭跟著他走。他內(nèi)心其實很驚喜,沒想到和大哥心有靈犀,用差不多相同的辦法達到了目的。要不是這會兒還沒有脫離危險,不能盡情的因為驚人的默契而開心,他都要抑制不住嘴巴往耳朵邊上咧。離開山洞,來到山腳下,他們沿著特定的路線在巨石陣當中穿梭。走了有一刻鐘,在一個方方正正的石山下,看到了等在哪里的人。陳瀟的目光第一時間找到席云霆,胸腔里邊滿是guntang的情緒,雖然不過才分開短短的一段時間,卻也讓陳瀟無比的想念。席云霆原本還維持著面無表情和氣勢冷然的樣子,然而不過一會兒他就似乎要被陳瀟的目光融化,眼神都溫情了起來。唐汝眼看不大對頭,上前一步在陳瀟背后掐了一下。陳瀟被掐得脊背上rou一抖,趕忙收斂起來,低垂下眼睛。恰在這個時候尊使的聲音問道:“你之前不是說愿意為本尊效犬馬之勞嗎?這會兒就看你們的表現(xiàn)了。”陳瀟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