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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他的臉,似乎呼吸也被剝奪。 為他情動,成為她一種本能。 他指腹壓住她欲望的源頭,鐘貞喘息不能地弓起腰,他突然低聲喚,“鐘貞。” 她張嘴想說什么,停住了,腦中空白了一瞬,渾身軟下來。 他抽出手,濕漉漉全是她的氣息。 她身下,一幅靡麗景象。 他想墜入。 鐘貞背靠沙發(fā),歪垂著腦袋看他,掠過的光在她眼底生輝,她望著他,唇上被他吻得發(fā)紅。 “蕭珩,我所有的時間都屬于你,你的時間可不可以分給我一點點……” 流離光下,他握住她一只腳踝。 蕭珩做事一向是理智清醒的狀態(tài),一件事只做一次,不容差錯。 旁人是理智,他是控制理智。 從前他認為沒有任何事值得他反復(fù)去做,浪費頭腦思考、體力與時間。 直到她在他身下。 萬事萬物,追尋一個法則,因果循環(huán)。 她是善果,他得到善。 她是惡果,他得到惡。 他不信命運,他信鐘貞。 第三次,蕭珩完整擁有鐘貞。 她身下又漲又滿,他的侵占狠戾放縱,她在他身下哭,他就喜歡看她這樣哭,哭得喘不過氣,獨獨為他這樣。 她哭了很久,之后就沒力氣了,她雙手勾住他脖子,他仍然重重頂弄,折磨她,她的呻.吟里混含哭腔,他喜歡聽。 “蕭珩……蕭珩……”她聲音低啞,“哥哥……” 腳趾蜷起,她難耐地微張著唇,想說什么,又被他低頭吻住,一句也說不出,她細碎的嗚咽在他們唇舌間溢出。 迷幻如夢的光中,天堂是什么顏色,地獄又是什么顏色? 沉浮間,她對他說:“外面下雨了……我聽到雨的聲音……” 他耐心地告訴她,“下雨,我也會和你做,下雨,我們也停不下來?!?/br> 她輕喘著笑。 某個時間,鐘貞眼前漸漸浮現(xiàn)一支煙的畫面,煙絲纏繞。 “有人在找他……” “是他的親生父母在找他……” “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這件事,對蕭珩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我也沒有立場騙你……” “蕭家,可不像我和你父親……他的親生父母會為他提供最完美的一切……” “這個號碼,我給你,你告訴蕭珩后就打這個電話,或者你不相信我的話,你也可以打這個電話……” 那天,她捏著號碼很久,手心汗浸濕了紙片。 最終她將紙片扔了。 他不屬于他們,他是她一個人的。 … 蕭珩,哥哥……是你說的,你會永遠信我。 是你說的,你要記得。 … 她愿意為此付出代價,她清楚她不配得到蕭珩,得不到就得不到,沒有答案就沒有答案,比起未知的分離,這些都不算什么。 蕭珩撫上她后頸,抱得更貼近了。 “以后不要再剪短發(fā),”他微攏起眉,“那不好看。” 她吻他臉頰,嘴角上揚,“你喜歡我長發(fā),我就一直留著。” 他莫名想起王雯的話。 “鐘貞以前從來都不剪短發(fā),初三下學(xué)期,她剪了短頭發(fā),戴一頂帽子來上課。” “那時候離中考還有半個月不到,那段時間,她很少和人說話……她和以前很不一樣,那天后,她一直很沉默,也不見她笑,臨近中考前一周,她的事情傳開了……” …… 有些事,他永遠不會問。 她愿意,就會告訴他。 只有他最清楚,死掉的過去再說出口翻開舊傷疤扯得血淋淋的滋味。 他不想讓她痛苦第二次。 作者有話要說: ☆、四十三 高三開學(xué)第二周,周三,蕭珩被喊班主任談話。 走過天橋,下到二樓經(jīng)過高三十五班時,老師頓住腳步。教室窗明幾凈,班內(nèi)正在上語文課。 “剛開學(xué)沒幾天,我們組里的老師就聽到有學(xué)生說你和十五班的一個女生談戀愛。” 實驗班班主任的朱老師,一改上課嚴厲勁,語重心長。 “這種事,有的是流言蜚語,有的就不是……你自己心里也清楚,現(xiàn)在已經(jīng)高三了,這個事情的嚴重性,我也不和你多重復(fù),你是好孩子,平常就讓老師很少cao心,一直為我們班級、老師、學(xué)校,帶來驚喜?!?/br> “……你現(xiàn)在還在學(xué)校,在一天,這心思就要放在學(xué)習(xí)上一天,還有一個月,你有一個競賽,月底有月考,高三每周還有周測,期中、期末、大市名校的模擬考、聯(lián)考……直到明年六月高考,你都不能放松?!?/br> “我、任課老師和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許多人都對你寄予希望?!?/br> 朱老師提了提眼鏡,掃眼面前班級內(nèi)的學(xué)生,聽課睡覺做小動作的都有。 這班級秩序一片混亂。 “你和他們的命運是不一樣的?!?/br> 蕭珩抬眸,一眼望到在記板書的鐘貞,她趴在桌上寫字,半夢半醒地低下頭,筆不時動一下。 “蕭珩,你一步都不能錯,知道嗎?” 他注視著鐘貞,說:“我一步都不會錯?!?/br> 好學(xué)生的思想覺悟都很高,朱老師滿意地笑了。 樓梯間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十五班的班主任扶好眼鏡,從長廊一端走來。 李老師點頭打招呼,“朱老師?!彼馔断蚴掔瘢靶iL那說要和他談?wù)??!?/br> —— 鐘貞下午有節(jié)體育課,臨要走時,被班主任林老師在門口截下。 李老師對她身旁的女生說:“你們先去上課,我和鐘貞聊會,要到得遲了,就給體育老師請假,說是我有事找她?!?/br> 西西默默瞥眼鐘貞,點頭,拉著同學(xué)離開。 課間,走廊上學(xué)生來來往往,班主任先問了些班里無關(guān)緊要的事。 上課鈴打后,李老師神色凝重地切入正題:“你和蕭珩的事情,我們組里的老師都知道了?!?/br> 鐘貞心下有數(shù)。高三開學(xué)沒幾天,就有以前高一時的同班女生跑來神神秘秘問她,這事真的假的,她自然說真的。 有人不信,又去問蕭珩,他也點頭了。 但不信的仍大有人在,也有人認為這是一場鬧劇,蕭珩不過隨便應(yīng)應(yīng)。這情況是鐘貞沒預(yù)料到的,但這聽起來失實的流言,倒也可以保護他們的關(guān)系。 畢竟大部分人相信親眼所見。 她對蕭珩的建議是,順其自然,先高考為重,感情為輔。 而蕭珩解著賽題,輕描淡寫說:“那就讓他們親眼所見?!?/br> 之后放學(xué),鐘貞在學(xué)校樓梯間見到他。 初秋的傍晚,他穿和其他高中男生一樣的校服外套,身影利落挺拔,眉眼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