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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時瞥見個人鬼鬼祟祟朝他們吃飯的包間張望。兩人視線一觸,那人立即縮回去,關(guān)了門。 容意心下一緊,忙回去,把事情說了一遍。 “還有?”周漠眉頭一皺,往凳子上一靠,摸出煙盒和打火機,點燃一支,打火機往桌上一丟。 “剛被我看到,會不會抓不到了?”容意意識到最嚴重的問題。 顧謹言沒急著說話,這會兒直接站起來,把容意一拉,往外走。容意見那人的那一刻腦袋突然就亂了,這回慢慢清醒過來,拽著顧謹言手,看他,“我有個方法,要不要試試?” 兩人都看來:“什么辦法?” …… 十分鐘后,包間里走出兩個人,男的戴著墨鏡帽子,女的瘦瘦小小,跟他一邊。男人手搭女人肩上,攬著往旁邊走。 走門口前。 “就這兒?”周漠挑挑眉,低頭瞥一眼旁邊姑娘,吩咐道:“敲門?!?/br> 容意:“……” 周漠補充:“手酸了?!?/br> 兩人看著是男的攬著女的,可實際上周漠手沒搭上,虛攬著,一直抬著手,酸了也正常。 容意抬手敲門,可還沒碰門上,門就從里邊被拉開了。 兩方霎時一怔。 竟然…… 是她…… 容意楞充了,好一會兒沒反應(yīng)過來,從看見那張臉的時候腦袋就一片空白。 還是對方先反應(yīng)過來,笑著和帶墨鏡的周漠打招呼:“周總,沒想到能在這里碰到?!?/br> 周漠也懵逼了一會兒,原以為又是個偷拍的,卻沒想到是寧溪,想必是派助理盯女兒情況,一想到她和身邊這人關(guān)系,一下子竟不知所措,要怎么介紹? “巧兒?!币凰勃q豫,周漠略微瞇眼,“送顧謹言過來拍戲,寧小姐也是提前過來?” 寧溪淡笑,眼尾淺淺的細微被精致的妝容遮住,她眼睛從周漠身上滑過,落他搭容意肩膀的手上,最終落容意臉上,張張嘴,剛想說什么,容意說了聲“抱歉,走錯了”,轉(zhuǎn)身就走。 沒回包間,直接回了房,倒床上,臉埋進被子里。 …… 另一邊,顧謹言也出來,周漠想了想,這人八成知道,隨意找了個理由去找容意,留寧溪和顧謹言兩人。 寧溪看著周漠背影,笑得眉眼溫柔,問顧謹言:“他們兩個……談戀愛?” 顧謹言摸煙盒的手一頓。 寧溪看他,溫溫柔柔的眼底是看不清的東西,“周漠我多少了解一些,花名在外,可一旦收心就是個專一長情的……挺配的?!?/br> 顧謹言把煙點燃,打火機塞兜里,手順勢抄著,看寧溪,對上她含著笑意的眼睛,“那可惜了,剛一起吃飯看你助理偷瞄,以為被記者盯了,才想出這么一個假扮情侶辦法,讓您這么誤會,還抱這么大希望,抱歉了?!?/br> 頓了下,“跟她在一起的是我?!?/br> 作者有話要說: 嗯,小瞇睡了下,還是心里過不過去,我把這章補完全(′;ω;`)嗚嗚 ☆、第29章 許愿 走廊的燈光稍顯昏暗,安靜的披一層曖昧不清的光在人身上, 越發(fā)將人諱莫如深的笑籠得莫測。 此時的寧溪就是這樣的笑。 令人看不懂的意味。 她沒再應(yīng)顧謹言的話, 站那兒看著他笑了會兒,略微偏頭, 跟身后的助理說:“走吧?!?/br> 走出兩步,又頓住, 沒回頭, “這話,你該去跟容時說。” 大理石地板上高跟鞋遠去的登登聲一下一下仿佛敲在心上, 顧謹言把煙頭掐滅,忽的, 兀自笑了。 在空蕩蕩的走廊里漾開。 瞎較個什么勁兒? 第二天,周漠嫌天氣熱, 呆酒店里懶得出去, 顧謹言駕車帶容意到底下的城鎮(zhèn)自駕游。 容意自打見到寧溪情緒就有點不對,倒不是不開心,就總有些恍惚, 經(jīng)常走神。顧謹言也不戳破, 亦不提及。 最后反倒是容意自己憋不住, 心底總想著,這事跟他有沒關(guān)系, 總想問。 一個半小時的車程,她用余光看了顧謹言不下二十眼,可到底不知該怎么開口。 長嘆一口氣, 她單手托著下巴拄自己膝蓋上,欣賞窗外風景。 七月的天,太陽熱辣辣的,草木都被曬耷拉了。 突然,頭被一只手揉了揉,容意偏頭,顧謹言單手掌著方向盤,看她一眼,“我知道會和她合作,沒想到她會來這么早?!?/br> ? 容意愣了兩秒,突然反應(yīng)過來,他這是解釋。只是這樣一來,就顯得她不懂事了,畢竟是自己媽。 但有些事真沒這么容易放下。如果單是自己一個人,哪怕小時候再怎么渴望她陪一陪自己,再怎么幾個月難見一面,都理解她,不怨她,始終相信她是愛自和哥哥的……可當她一切都好了,在最需要的時候,她卻能對傅容時不聞不問…… 想著,不禁就有點難過。眼眶澀澀的,卻沒有淚意,就是心鈍鈍的疼。 這么多年過去了,她依舊光彩照人,可傅容時呢? “容意?!?/br> 正思緒沉沉,忽聽到有人叫她,一側(cè)頭,顧謹言正看來,微垂著目光,眼睛里黑澄澄的,似乎有光,想說什么,最終卻什么都沒說,只問:“想不想去許愿?” 容意整理了下情緒,眨著眼想了想,“寺廟?” 又補充,“都聽你的,反正我對這兒又不了解?!?/br> 顧謹言輕促一笑,方向盤一打,車子拐了彎,進了羊腸小道,“你這習慣,被人賣了都不知道?!?/br> 容意“嘁”一聲,小聲嘟囔,“換別人,我才不一起到陌生的地方玩。” 就是依賴、信任,才敢將一切交付于人。 這是多年來從未有過的感覺。 遠處山際掠過一只飛鳥,啼聲清脆。 沉重的心緒,一下不見了。 下了車,又往山上走了四十多分鐘的崎嶇山路才到地方,容意已經(jīng)熱得渾身是汗,嗓子冒煙。 七月十點多鐘,正是熱的時候,加之這里偏僻,基本沒什么客人,但寺院倒一點不寒磣,高高黃墻圍了好大范圍。 剛到門口,容意怎么都不走了,雙手撐膝蓋上喘著粗氣,歇息。 不忘抬頭,掀一邊氣定神閑雙手揣兜的人,一個白眼,“顧謹言,你故意的吧,這么熱的天,你帶我爬山?” 有病。 天,要中暑了。 好想睡冰柜里去。 顧謹言笑笑沒說話,轉(zhuǎn)身徑自往里去了。 容易:“……” 得。 這是嫌棄她了? 容意看這他頭不回的背影,心下一委屈,也懶得追了,在臺階上找了個陰涼,用手給自己扇風。 山風吹過,帶有幾絲涼意,不至于難受到骨子里。 她坐那兒,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