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6
一只吸血蝙蝠死死咬住,它貪婪地啜著核心,一口一口,把氣血全部抽干。 她真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死在他手里。 汗水淌進眼睛里,辛辣無比,她視線已經(jīng)開始搖晃模糊,毫無辦法,只能下意識地叫他名字,“韓縱”、“韓縱”,“不……” 她拒絕戒指時,他是生氣,但更多的是失望,可她叫他名字時,那一瞬仍然是——萬般柔情涌上心頭。他甚至沒管她后面說的是“不”。 他突然停了下來。 那次完全可以,因為那是第一次,她被嚇懵,沒有措施來應(yīng)對,哪像后來變得那么警覺。 只要再往下一步,就可以占有。 ——但他停了下來。 被放開后她就蜷著身體,慢慢蹲下來,額頭抵著冰冷的門板,瑟瑟發(fā)抖。 其實蹲姿令她非常尷尬,而且疼痛感還會加強。但就是想把自己縮起來,把每一寸皮膚都掩蓋,最好變成刺猬那樣的一小團。 韓縱把她抱起來,她還是顫個不?!@都要拜他所賜。 作者有話要說: 正常日更時間晚八點,其他時間都是加更。 能看懂某段的小天使不要講出來。 ☆、【二更】 37 她兩條腿幾乎是瘋狂痙攣的狀態(tài),那樣高頻率地抽動, 仿佛感覺下一刻就會站不住。 滴答滴答。 泉眼里有源源不斷的熱流淌出來, 順著他修長的手指滑到掌心, 溫?zé)岬? 清透的,還有一些就直接滴下來, 啪嗒啪嗒掉在地毯上。厚厚的毯子已經(jīng)減弱了聲響, 但還是有。 他當(dāng)然知道這是什么, 所以他覺得她應(yīng)該還是很喜歡的,甚至有點小驕傲,男人的成就感。 女人真是水做的, 居然能有這么多,估摸至少有兩百毫升。 她腳下的毯子吸飽了水,就變得跟海綿一樣軟, 所以她站都站不穩(wěn)。他便干脆把她抱起, 雙手有力地托著她。 那股液體好像沒有再流,但他還孜孜不倦, 摸到了軟軟的東西, 像是舌頭, 小小厚厚的, 圓柱形。 他知道那是什么, 美麗的內(nèi)核。 于是更加輕柔地摩挲,像對待一個珍寶,偶爾也會用指尖刮一刮。 難以言喻的感覺。 那圓滾滾的頭真真就像花骨朵一樣, 生得異常飽滿厚實,會有一種rou感,指尖壓下去,它會再彈起來。 “韓縱……” “嗯……” 她軟軟地叫了自己的名字,和著那一片甜膩又急促的鼻息,蜜融融的能把他化掉。 失神成這樣,她都知道要喊自己的名字,韓縱心里灼熱極了,他篤定她是喜歡的,她喜歡自己。 “……不要?!彼龐傻蔚蔚氐袜?。 他知道她在撒嬌,像個小寶貝一樣縮在他面前,乖巧而柔順。 他停了下來,手上一片滑膩,透明清澈。 著迷一般送到自己鼻子下嗅了嗅,然后又在自己衣服上擦干,再彎腰把掉在她腳踝的小布條重新拉上來,穿好之后手又慢慢滑到她腰上,再繞到她前面,用力抱住。 她那細腰,一只手就夠了,寬大的手掌都可以輕易捏住。 她背后的搭扣——先前被咬開的。但他太過迫切尋找泉眼,結(jié)果并沒有觸碰這里,這件小玩意得以好好地掛在她肩上。 他低下頭,有一下沒一下地吻著她耳側(cè),像個溫柔的情人。 陳易瀾緊緊貼著門板,像案板上待俎的魚,十指摁在上面都有點泛白。但混亂的一切突然停了,周遭頓時變得寂靜,只聽到倆人的呼吸聲——他當(dāng)然很平穩(wěn),但她卻還是急促。 他guntang的氣息打在她后頸上,像在野獸嘴下隨時會被一口咬斷,渾身繃著不能輕易動彈。 可對他來說,卻像在白紙上作畫,指尖又順著她肩膀來到脊背。細膩柔軟的肌膚,還在微微發(fā)燙,那觸感真的就像上等綢緞一樣滑。 她脊柱的凹陷好美,蝴蝶骨也好美,線條一點點往下收,在腰肢處收到最窄,然后又曼妙地蜿蜒出去,他癡迷一般地慢慢往下,她一顫一顫的。 他垂著頭,額頭抵著她后腦勺,鼻尖縈繞的全是她的發(fā)香。 此刻不想說話,只想好好感受她。 手機突然響了,在這樣過于靜謐的環(huán)境里十分刺耳,陳易瀾受了一驚。他過去一看,發(fā)現(xiàn)不是她的,而是自己手機。 來電顯示赫然是父親。 他停頓幾秒,接起。 “怎么了爸?” 從來都是這樣直截了當(dāng)?shù)貑?,他們父子之間是沒有任何寒暄的。 “今晚不回家嗎?不回來頭一晚睡哪?”韓父的語氣很硬,像在管一個浪到不知去向的二代,對兒子的思念倒掩得一干二凈, 韓縱說:“我有睡覺的地方,不用回去?!?/br> 韓父沉默。 作為兒子當(dāng)然感覺到了。 韓父沒再言聲,正欲掛電話。 韓縱說:“我回去?!?/br> 陳易瀾怕是真被折騰地夠嗆,他轉(zhuǎn)身接電話的這片刻,她把上衣套了起來,但短褲在他腳邊,她愣是沒敢伸手去拿。就縮著墻角那里,抱著膝蓋,盯著地毯上一大灘透明的水漬,眼睛里仿佛要滴血。 韓縱把褲子遞給她,她立刻伸手接過。 她六神無主,恍若崩潰。 他恍然未覺,還再自然不過的去牽她的手,對她說:“走,跟我回家。” 她當(dāng)然站在原地不動。 他還笑了笑:“愣著干什么?!?/br> 她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手掙脫出來,唯恐再次惹怒他。 韓縱沉下聲音,“陳易瀾?!泵看嗡@樣叫她名字,都會有一種很嚴(yán)肅的感覺,這種情景下,她更有一種惶恐,慢慢往后退了一步,背倚著墻,好像這樣能讓她有安全感一些。 她當(dāng)時的反應(yīng)真的是,在面對一個心靈扭曲的連環(huán)殺人,如履薄冰。 韓縱又上去抓她小手,她也不敢拒絕得特別明確,始終沒吭聲只是眉頭一直擰著。他就這么牽著她一路走,從電梯下去,然后去門口叫車。 他也不管她這一身穿著帶去見家長是否得體,反正就是很想,瘋狂地心血來潮。 等車的時候,他還接到了母親打來的電話。 “快回來,臥室今天下午就給你拾掇好了,床單被套都是新的。” “媽,我要帶個人回去?!?/br> “帶朋友過來怎么也不提前說一聲,好收拾客房呀?!?/br> 他含著笑意對母親說,“是媳婦?!闭f這話時他還專門看向陳易瀾,但對方并沒有看他。 這絲毫沒影響他的熱情,對著手機繼續(xù)講:“今晚就把媳婦帶回去見你們?!?/br> 韓母啊了聲,“誰呀?我怎么從來沒聽你說過?不會是哪家小姐故意賴上你的吧?” 韓縱說不是,然后甜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