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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他這一拳毫不收斂力道,速度與力量并存,若真砸在身上,肯定見血是少不了的,沈鳴也嚇了一跳,他雖然厲害,卻不是金剛不壞之身,要是被打中,該痛的還是會痛。剎那之間,沈鳴迅速躲避開來,殷凜拳頭落空,卻并未停下,而是在沈鳴停下的瞬間,他再次狠狠一拳砸了過去!這次沈鳴毫無防備,所以被殷凜直接打中胸口,他身體撞在茶幾桌上,堅硬的玻璃切面撞得他一陣劇痛,他反應(yīng)極快的翻身起來,卻在反擊的前一秒停了下來,他湊近殷凜,臉上已無笑意,冷道:“你出了兩拳?!?/br>殷凜理直氣壯道:“對,所以下次我贏了,就直接作廢?!?/br>沈鳴氣得不知該說什么,他腰側(cè)還有些痛,估計剛才被撞青了,他半晌逼近殷凜,近到幾乎能聽見對方呼吸聲,他極其危險的笑道:“你再耍賴,我就把這里的酒全給你灌下去。”殷凜冷冷直視他。☆、第4章:醉酒他們旁若無人的劃拳,沈鳴贏了,殷凜便灌下一杯酒,殷凜贏了,他卻總有許多出其不意的招數(shù),讓沈鳴幾乎防不勝防,他甚至還拿酒淋了沈鳴一身,沈鳴眼底閃著危險的光,最終仍是沒有毀約,他狠狠抹了一把臉,心里卻想著今晚勢必把殷凜灌醉了,然后再扛到床上把他啃得骨頭都不剩。沒一會,其他人都被吸引過來,就連DJ也停下了,他們紛紛鼓掌喝彩,將氣氛炒得如火如荼。沈鳴卻頗為狼狽不堪,他頭發(fā)濕漉漉的,原本熨燙平整的襯衫皺皺巴巴,還浸染了酒液的污漬,他坐在茶幾桌上,一條腿斜搭于沙發(fā),他表情平靜,卻又仿佛挾著凜冽的寒光,他沉著臉注視殷凜,嘴角卻微微揚起一道弧度。他笑道:“還繼續(xù)嗎?”殷凜低著頭,他的臉火熱而guntang,體內(nèi)酒似要燒灼起來,他脫掉馬甲,解開襯衫紐扣,精致的鎖骨線條弧度優(yōu)美,他微微仰頭看沈鳴,眼睛像蒙了一層霧氣,醉酒的殷凜似被剝?nèi)チ送鈿?,他滿臉清楚寫著憤怒,卻偏偏秀色可餐到讓沈鳴情難自禁。“繼……繼續(xù)?!?/br>“你醉了?!?/br>“沒有……”沈鳴將一根手指放在殷凜眼前,他問道:“這是什么?”殷凜皺了皺眉頭,他抓住沈鳴手指,然后表情困惑的認真端詳起來,但在沈鳴松懈的剎那,他卻猛然咬住沈鳴手指,他咬的很用力,鋒利的牙齒牢牢閉合,沈鳴反應(yīng)迅速地捏住殷凜下頜,這才將血淋淋的手指解救出來。沈鳴盯著手指上的牙印,臉猛地沉了下來,他剛要發(fā)作,便看見沈鳴輕輕舔了一下嘴唇,然后苦著臉皺眉道:“不好吃?!?/br>沈鳴臉色晦暗不明,他想給殷凜教訓,又覺得跟酒鬼較勁太丟臉,何況現(xiàn)在這么多人看著,他實在動手也不是,不動手也不是,兩頭都為難著。反觀朱成峰倒是看得津津有味,他現(xiàn)在不能跟沈鳴撕破臉,但這并不妨礙他看笑話,畢竟一直以來,沈鳴沒少給他臉色看,作為保鏢,沈鳴大概是其中最肆意妄為的,他從不把雇主的要求放在眼里,凡事我行我素,毫無邏輯。但朱成峰卻不敢有半句怨言,因為沈鳴有這個資本,他斥巨資才從龍亞請來這位,而事實證明,沈鳴的實力的確不容小覷,朱成峰很清楚,沈鳴雖然平時收斂性子,但骨子里卻是一個殺伐狠戾的人,沒人敢招惹他,因為曾有一名保鏢挑釁沈鳴,甚至差點被他扭斷了脖子。也正因此,朱成峰想知道沈鳴究竟能忍到什么程度,他實在不認為沈鳴是個能忍的人。但他的愿望還是落空了,因為在沈鳴考慮是砸暈殷凜,還是狠揍他一頓的時候,殷凜突然醉的不省人事,然后猛地一頭倒在沙發(fā)上。沈鳴彎腰拍了拍殷凜的臉,卻發(fā)現(xiàn)他燙的像燒了起來,連神智都有些模糊不清了。沈鳴想了一下,決定下次再找殷凜算賬,畢竟不能讓人被燒傻了,他抓著殷凜手臂,同時頭也不抬的對朱成峰道:“朱哥,我先送他回房間,你玩得盡興。”朱成峰點頭,等沈鳴拖著殷凜往外走的時候,他才發(fā)覺不對勁,又連追過去拉住沈鳴,壓低聲音為難道:“沈老弟,這……你走了我怎么辦?”沈鳴不容置疑道:“放心,他們現(xiàn)在沒空對付你?!?/br>“我就怕萬一……”“陳家已自顧不暇,他們就算找你麻煩,也總得給龍亞幾分面子?!?/br>朱成峰一臉苦澀,陳家當然不敢惹龍亞,但他們卻敢動自己,其實他太冤枉了,要早知道那女人是陳家大小姐,他根本不會動對方一根手指頭,現(xiàn)在人沒得到,還反惹了一身sao。陳老爺子聽說女兒受了委屈,當即便拍碎了一張桌子,然后命人給朱成峰遞來黑貼,指明將在10日內(nèi)索其一物。這便是朱成峰千方百計向龍亞求助的原因,事實上,他起初根本沒抱希望,畢竟龍亞太過神秘了,沒人知道它在哪里,也沒人知道龍亞強到什么程度,它就像無數(shù)深深扎入地底的樹根,在陰暗的地底織下一張無處可逃的網(wǎng)籠,它的根滲透在每一個行業(yè)領(lǐng)域,猶如潛伏在暗處,兇狠而駭人的惡魔。無人不知龍亞,卻也無人見過龍亞。朱成峰在見到沈鳴后,問他的第一句話就是:“龍亞為什么會派你來?”沈鳴告訴他,“我高興?!?/br>朱成峰一直認定沈鳴在撒謊,但他卻不知道,沈鳴接這個任務(wù),還真是因為高興,他本就是沖著殷凜來的,所謂的任務(wù)也是為了更便于接近殷凜,當然,即使這個任務(wù)難度不高,他也同樣不許失敗。失敗——這是他絕不容許出現(xiàn)的情況。朱成峰道:“那我也住在這里,陳家都是一群瘋子,誰知道他們會做出什么事來。”沈鳴點頭,他調(diào)查過陳家,論商業(yè)手段,朱成峰與陳家勢均力敵,但在商業(yè)競爭以外,陳家卻還有一層黑道背景,陳老爺子在道上更是聲名顯赫,他擅長的手段是以暴制暴,因此,提起陳家首先映入腦海的便是瘋狂殘暴,沒人愿意招惹陳家,如果龍亞是看不見摸不著的夢魘,那陳家就是真實存在的恐懼。但沈鳴卻不以為然,Z國的黑道組織久經(jīng)打壓,現(xiàn)在根本名存實亡,比起真正恐怖的東亞黑幫組織,陳家根本不值一提。……沈鳴將殷凜扶進電梯,殷凜看著清瘦,體重卻不輕,他骨架偏大,身體仍在成長階段,他似乎醉得不輕,全身重量都壓在沈鳴身上,但這點重量對沈鳴來說毫無影響,他抓著殷凜腰側(cè),然后輕松將人帶進了房間。殷凜被扔到床上,他熱得大汗淋漓,迷迷糊糊的動手撕扯襯衫,然后硬生生崩掉了好幾顆紐扣,沈鳴盯著殷凜敞露的胸膛,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