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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難自禁的咽了咽口水,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人壓身下,然后粗暴暢快的猛沖進(jìn)去。但他想了一下,還是先去擰了毛巾過來,然后敷在殷凜臉上給他降溫。敷毛巾的時候,沈鳴低著頭,能看清殷凜每一根眼睫毛,他越看越覺得無法自控,這人也不知給他施了什么法,讓他越看越喜歡,越看越想把他直接辦了,他想在殷凜白皙的肌膚印下吻痕,看他羞惱而手足無措的表情,實(shí)在可愛到沈鳴無法抗拒。沈鳴想著全身便熱了起來,血液沸騰,他猛地低頭吻住殷凜,一邊舔舐廝磨,一邊用牙齒輕輕啃咬著,他奮力吮吸著柔軟的唇瓣,動作狂野而粗暴,眼底盡是qingyu上涌的瘋狂,殷凜被折騰醒了,他推拒著沈鳴的行為,大腦卻仍感覺昏昏沉沉。沈鳴完全無視殷凜的掙扎,他壓著殷凜,然后橫沖直撞闖入對方唇內(nèi),他瘋狂去纏繞殷凜舌尖,猶如兩軍交戰(zhàn)一般侵略掃蕩,他舌尖劃過殷凜齒壁,引起殷凜一陣強(qiáng)烈的悸動,他抗拒得越發(fā)強(qiáng)烈,卻被沈鳴牢牢壓制。除卻親吻,沈鳴還迅速動手脫殷凜衣服,他指尖觸碰到殷凜溫?zé)岬募∧w,像烈焰一般將理智燒的體無完膚。但讓沈鳴沒想到的是,殷凜突然緩慢配合起來,他動作極其生澀,卻讓沈鳴亢奮而激動,他索性停了下來,感受殷凜像小貓一樣輕輕舔舐著肌膚,然而殷凜舔了兩下,卻突然低頭認(rèn)真聞了聞,沈鳴全身繃緊,心中涌起不好的預(yù)感。在殷凜低頭咬下去的剎那,沈鳴條件反射的一拳砸了過去,殷凜咬了個空,又被沈鳴砸到床邊,然后毫無方向感的滾到了床下,沈鳴深吸一口氣,敢情現(xiàn)在自己在殷凜眼里,就是一種散發(fā)香味的食物嗎?他起身下床,感覺剛才的旖旎氣氛全被殷凜給毀了,沈鳴彎腰伸手,打算把殷凜抱上床再接再厲,卻沒想到他手剛碰到殷凜,對方就猛地大喊道:“我要去洗手間!”沈鳴心頭一陣抑郁,好一會兒才道:“等下再去?!?/br>“不行,現(xiàn)在就去!”殷凜醉醺醺的試圖爬起來,他瞪著眼看沈鳴,似乎覺得畫面很有趣,又伸手抱住沈鳴,拼命搖晃沈鳴笑道,“要不然,我們一起去?”沈鳴被他晃得頭暈,興致也減退不少,但這種事卻也沒法阻止,便心煩的揮了揮手,道:“你自己去,快點(diǎn)?!?/br>殷凜醉醺醺的問道:“你不一起去嗎?”“……”“那你要等我很久?!?/br>“……”他抱著沈鳴頭呵呵笑道:“你真好玩……”沈鳴渾身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他一把拽住殷凜,然后直接把人推進(jìn)洗手間,再哐當(dāng)一聲將門給關(guān)了起來。說實(shí)話,他現(xiàn)在真沒什么興致,腦子像被殷凜給洗了一遍,偏偏沈鳴想象力還不錯,他在房內(nèi)待了一會,總覺得滿屋子奇怪味道,頗有幾分郁結(jié)于心的頹喪感。而此時,殷凜正站在浴室里,他捧著冷水撲向臉上,鏡中人雖然臉色緋紅,卻雙眼清明,哪有半點(diǎn)酒醉的跡象。作者有話要說:☆、第5章:救命沈鳴那晚沒能得逞,殷凜在廁所拉了好幾個小時,一出來就抱著肚子說自己快死了,沈鳴被他吵得頭都快炸了,他還想酒后亂事,殷凜便既哭又鬧,還兼帶撒潑打滾,無所不用其極。沈鳴興致全無,現(xiàn)在對殷凜實(shí)在一點(diǎn)興趣也提不起來,偏偏殷凜還在嚷嚷著喊痛,沈鳴皺緊眉頭,然后忍無可忍的拖著殷凜,把人直接給扔了出去。那件事發(fā)生后,沈鳴短時間內(nèi)不想見到殷凜,那晚糟糕的經(jīng)歷破滅了他的幻想,他腦海倔強(qiáng)羞澀的少年不知去向,況且他很快就有了新的目標(biāo)。沈鳴愛美人,他偏愛男人,但并不排斥主動送來的女人,畢竟美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他毫無理由束縛自己。陳云歌是一位美人,她來見沈鳴的時候,穿著奢侈的黑色風(fēng)衣,低胸V領(lǐng)襯衣盡顯性感,她身材瘦高,婀娜多姿,筆直挺拔的長腿裸露在外,一雙細(xì)長高跟鞋襯得亭亭玉立,她化著濃妝,但卻不顯庸俗,反添了無盡的優(yōu)雅風(fēng)情,猶如海藻般的長發(fā)披在肩頭,充滿了成熟與感性,她身上充斥著讓男人無法管控自己的魔力。沈鳴紳士般吻了吻她的手背,總算理解朱成峰所說的話。陳云歌,這位陳家大小姐的確讓人情難自禁。“沈先生似乎并不驚訝?!?/br>沈鳴笑道:“叫沈先生太生疏了,還是叫我名字吧?!?/br>陳云歌在沙發(fā)坐下,用手將落下的長發(fā)撩到耳后,優(yōu)雅笑道:“沈鳴,我聽說你是龍亞派來的?”“消息很靈通。”“在Z國,沒什么事能瞞得了陳家。”她言下之意是在告訴沈鳴,陳家很清楚他的底細(xì),包括遠(yuǎn)宏的所有動向,這近乎是在向沈鳴宣戰(zhàn)。沈鳴在笑,但他眼底的情緒卻高深莫測,讓人無法猜透分毫,“云歌不像迂腐的人,我的雇主沒有傷害到你,陳家下手理由實(shí)在太牽強(qiáng)了?!?/br>陳云歌怔了一下,她臉上閃過一絲慌亂,卻很快鎮(zhèn)定下來,“原來你都清楚。”“嗯,比你想的多?!?/br>陳云歌沉默了一會,然后她看向沈鳴,開門見山道:“既然你都知道,我就不啰嗦了,陳家會開比遠(yuǎn)宏更好的條件?!?/br>“你們想要什么?”“一件東西?!?/br>沈鳴食指在沙發(fā)上輕輕敲了兩下,“這不符合我的原則。”“朱成峰讓你保護(hù)他的安全,卻沒說不能借取他的物品?!?/br>沈鳴身體微微前傾,他看向陳云歌,微笑道:“其實(shí)解決方法自然有。”“是什么?”“我們?nèi)ゼs會吧?!?/br>陳云歌沒有拒絕,她對沈鳴同樣興趣濃厚,況且沈鳴還英俊瀟灑、氣度不凡,跟沒錢沒長相的男人約會是一種侮辱,但跟有錢還帥氣的男人約會卻是一種享受,陳云歌不是一個會束縛自己的女人,她很懂得享受。這場交談并沒有定論,他們一直在彼此試探,表面互不拆穿,卻都心懷鬼胎。時至中午,兩人的約會便從午餐開始,沈鳴能感覺到陳云歌對自己有興趣,他已經(jīng)很久沒碰女人了,現(xiàn)在就算沒多大興趣,卻也聊甚于無,其實(shí)陳云歌跟他見過的大多數(shù)女人并沒有區(qū)別,只是她表現(xiàn)的更為坦然,同時也更加危險。餐廳是陳云歌強(qiáng)力推薦的,據(jù)說色香味俱全,食之余味繞齒三日。吃飯時,陳云歌多次想從沈鳴嘴里套話,她其實(shí)對沈鳴的來歷半信半疑,畢竟龍亞的存在一直是個謎,沒人見過,也沒人能證明它真的存在,就算沈鳴以此自居,她也沒辦法確信,而另一方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