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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還要避諱你?”“是撒,留下來吧,余燼。”戴問新也跟著說道:“在喝酒上,我戴問新沒服過誰!唯一服得就是你這小子了!”這正事和喝酒厲害不厲害有何關(guān)系?桑仲撇了撇唇,“你走了可就是不給我們面子了啊,余先生~”“我們可把你當(dāng)成自家人,你現(xiàn)在是把我們不當(dāng)成自家人了嗎?”寧秋楓假意埋怨道:“可真是傷五姑娘我心?!?/br>五連環(huán)如今都如此開口了,最終余燼還是留了下來。到底是重來了一次,什么都不一樣了。手持茶杯,余燼掩蓋掉心中那抹殺意。“好啦好啦,”寧秋楓首先道:“所以這次,閣主要我們做什么?”葉景行端坐在主位上,細想了會才開口道:“其實你們應(yīng)該都發(fā)現(xiàn)了吧,東園軍近日在蜀中和江南地帶都有出現(xiàn)。”“當(dāng)然,不過這不是朝……”朝廷的事嗎?話沒說出口,桑仲的嘴直接被寧秋楓拿起一個包子塞住,寧秋楓接道:“蜀中那邊我近年都在,路上少了很多孤兒,我一開始以為是那些人長性了,后面才發(fā)現(xiàn)這些孤兒是被一家大戶人家接走了。”“莫非,大戶人家指的是東園軍?”玄銘桐問。寧秋楓點頭,“我夜訪過一次,發(fā)現(xiàn)的確如此?!彼恼Z氣有些惆悵,“上次前朝余黨出現(xiàn)就害死了多少平民,如今……”常棣一嘆,“唉。”桑仲忍不住問道:“都那么明顯了,朝廷還沒有動作嗎?”“下午,繡刀應(yīng)該會來。”葉景行說道。“繡刀?”桑仲疑惑道。一直沉默在一旁的秦素冠突然開口,“武弁司?!?/br>一言閣并不隸屬朝廷,僅是一個江湖組織,可武弁司是實打?qū)嵉某⒔M織,負掌直駕侍衛(wèi)、巡查緝捕之職,直接向當(dāng)今皇帝負責(zé),他的這任司長便是上公喬崇年。自然有人闖出名堂,而其中的一人便是這位繡刀,夏繡春。夏繡春的名字較為秀氣,佩戴的刀也較尋常大刀狹窄,那張臉也比平常男子多分秀麗,可他一晚上獨自一人端了蜀中青城寨的名聲卻一點兒都不秀氣。秦素冠也是用刀之人,自然對夏繡春上心。“我猜也就武弁司的人會關(guān)注這件事了,”戴問新說:“其余的,”他冷哼了一聲,“除非真的威脅到他們的地位,傷害到他們的利益,他們可不會不急?!?/br>“對?!比~景行頜首,神色有些復(fù)雜,繼而道:“所以這次找你們回來,很大部分是因為武弁司的原因?!?/br>“他們找閣主你了?”常棣問。“不用問了,肯定找了。”除了我們閣主,還有誰那么有閑心擔(dān)憂這事。當(dāng)然這話,寧秋楓可沒有說出口。桑仲皺眉,“朝廷難道就真沒人了嗎?”戴問新又是一聲冷哼,“要是有,也不會找我們了?!?/br>“不過我們的身份,的確比朝廷身份好行動一些?!比~景行如實道:“這些日子,可能會辛苦你們了?!?/br>“閣主,這一家人就別說這種話?!彼麄儊碜晕搴暮#矸莞鞑幌嗤?,相逢即是緣,更何況還如此談得來,早已將對方當(dāng)成自家一份子。“更何況…我們也不是不懂?!蹦欠N因戰(zhàn)亂而失去親人的苦。“那剩余的事,就等繡春來了再說。”葉景行拍板道:“你們先去忙自己的事,畢竟日后一段日子會很忙?!?/br>“等等?!背聊S久的常棣突然開口。“怎么?”眾人將目光放在了常棣身上。似想了許久,常棣還是決定開口:“我不知道這件事該不該說。”戴問新怒目,“老三,你可別賣關(guān)子了!”開口道:“這可不像你啊?!?/br>“我曾經(jīng)見過六皇子出入東園軍的府邸?!?/br>眾人一愣,玄銘桐首先發(fā)話,“你確定?”“……”常棣皺眉,那天夜色極黑,他動了動唇,“只是像?!?/br>六皇子?葉景行聯(lián)想起上公曾經(jīng)語言之中透露出的一些事,眉頭顰起,轉(zhuǎn)而還是松懈下來,“好了,有什么事下午再說吧,先回去休息吧?!比~景行吩咐完,突然朝向一旁一直不發(fā)一言,只是一人獨飲的余燼說道:“對了…余燼,你跟我來。”余燼對葉景行突然叫住他也不意外,只不過那個時候葉景行叫他是讓他別在意戴問新的話,可如今,葉景行叫住他是為了什么?為了什么呢?葉景行總會給他答案的,所以余燼一點也不著急,只是看著葉景行的背影,細細地描繪著他肩膀的弧度,順著肩胛骨往下,往下……終于,葉景行停止了他的步伐。余燼也停止了他的神游。“余燼。”葉景行又開口叫他的名字。“在?!庇酄a應(yīng)道。可到這里,又輪到葉景行沉默了。余燼卻忍不住笑,“閣主,我怎么發(fā)現(xiàn)你最近都對我欲言又止呢?”他說:“該不會真是看上余某了?”“別鬧,余燼。”葉景行也覺得自己有些別扭,被余燼這么一打趣,一想也通達了,直接開口問道:“其實余燼,你并不是這么喜歡這里吧?”葉景行也不知道自己邀請余燼來一言閣到底是不是錯,余燼的確有才,玄銘桐很少會稱贊一個人,得到玄銘桐的稱贊的余燼自然并不會是繡花枕頭。然而每逢他們齊聚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會覺得余燼在勉強,盡管余燼沒有表現(xiàn)出來,但是他感受到,或許是直覺,余燼并不喜歡和他們相處。而且接下去的事,還牽扯朝廷與前朝,更是撲朔迷離。五連環(huán)這次被他找回來,其實更多是他的私心,要不是武弁司有內(nèi)應(yīng)潛入了東園軍,他怎知他們的身份已經(jīng)暴露,已經(jīng)有人對半夜探入東園軍的寧秋楓和桑仲布下陷阱,只等他們再次自投羅網(wǎng)。葉景行有些自責(zé),畢竟原本他們只是想行走江湖罷了,卻因為他的原因,總是和朝廷混在了一起。余燼看著葉景行,見他表情復(fù)雜又略帶自責(zé),不由得開口:“我的命是你救的。”聽到余燼這么一句話,葉景行不太樂意,他目光真誠,“余燼,如果你想的是報恩,根本不必如此……”余燼卻打斷他,“不,我的意思不是這個。”葉景行疑惑。“我想說的是,那你應(yīng)該了解?!庇酄a直視葉景行,突然笑了,春暖花開也不過如此,他說:“我應(yīng)該不是會勉強自己的人?!?/br>“相反的,我還想問閣主?!泵偷兀酄a靠近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