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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直盯盯的看著葉景行。看著余燼認真的雙眸,葉景行沒由來得有些緊張,可下一秒卻化為灰燼,因為余燼一言一字的問他,“我好看嗎?”“我好看嗎?閣主?!?/br>作者有話要說:余:我好看嗎?葉:……余:我好看嗎?葉:……(裝死)第八章腰間佩劍差點離鞘,葉景行眼皮一跳,清澈如湖的眸子盯著帶笑的余燼,忍不住退后一步,道:“我是在認真和你說話的,余燼?!?/br>“我當然也是認真的?!庇酄a淡笑,看著葉景行臉上那在他視線下漸漸暈散開來的粉,打趣道:“這會兒,閣主可知道老是被人盯著,是多不自在的事兒了吧?”他的笑并不張狂,甚至漂亮得很,可是葉景行明白自己被余燼狠狠地揶揄了一番,畢竟余燼說的是事實,也是導致他無話可反駁的事實。看著葉景行強勾著唇的僵硬表情,左頰那笑渦又隱隱約約暴露出來的樣子,余燼微微瞇眼,在葉景行沒反應過來時,抬手抓了抓他有些凌亂的發(fā),“這是教訓,閣主?!?/br>葉景行就這樣睜大眼看著以下犯上的賬房先生留下的一個背影,和一只漂亮的紫蝴蝶一般翩翩離去。回想剛剛在手的發(fā),余燼嘴角抹上一抹弧度,“還是那么笨啊…”夏繡春雖身材也較尋常男子秀氣,可體格挺拔,自有一番風采,一見葉景行,他拱手道:“葉閣主,許久不見!”“久違久違!”葉景行簡單介紹了五連環(huán)以及余燼,便單刀直入,“不知此行,上公是什么態(tài)度?”五連環(huán)夏繡春自然是聽過的,畢竟成名已久,但余燼能出現在一言閣之中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畢竟他的樣子更像是世家公子,而非武林中人,便多看了他幾眼,“此行有些麻煩……”夏繡春搖頭,“實不相瞞,如今司內能動用的四司就只剩下在下了?!?/br>葉景行有些詫異,“怎么?”“鴉九被三皇女要去,棠溪還在西域,趙曄……生死不明?!蔽溘退緝确炙男∷?,鴉九、何棠溪、趙曄、夏繡春各掌一小司,如今鴉九被三皇女纏上,棠溪還在西域,趙曄又生死不明,夏繡春的心情也很復雜,整個武弁司竟只剩下他。“這…”葉景行也不知從何安慰好。夏繡春知他心思,然而他也不需要葉景行的安慰,他轉而道:“上公這次派我來,的確是有要事拜托閣主。”他送懷中取出幾封信封,每一封信都有一定厚度,遞給了葉景行。葉景行接過夏繡春手中的信封,“這是?”“信?!毕睦C春說,“就勞煩閣主派人送到了?!?/br>“送信?”葉景行的表情有些怪,夏繡春點頭應:“是的。”站在一旁的戴問新卻有些不滿,“就這送信這小事,也弄得多大陣仗似得,你們武弁司真沒人了嗎?”夏繡春一窘。“問新。”葉景行止住了還要繼續(xù)的戴問新,他看著信封上所寫的人名,“要真說起來,這信封上所說的人,找起來可真有些麻煩。”“正是如此……”夏繡春望向了戴問新,“畢竟要論尋人的力量,我們武弁司肯定比不上一言閣,所以上公才拜托我來的?!倍覐哪_程上來說,常棣和桑仲的輕功,比他們武弁司的人更俊,遠在劍北的那一位,為了趕得上時間,除了找一言閣,的確也不知道該找誰了。戴問新呵了一聲,顯然對他的恭維不屑,但不否認,還是很受用的,起碼沒有繼續(xù)發(fā)作。“除此之外,在下還有一件私事要拜托閣主?!毕睦C春委婉道,目光往里間望去。察覺到夏繡春的目光,葉景行點頭,“夏兄,跟我來吧?!彼麑⑿偶湃霊阎?,首先起身。眼見夏繡春跟著葉景行走進內閣,戴問新忍不住小聲抱怨道:“我觀還有什么大動作,原來是讓我們送信?!?/br>常棣搖了搖頭,“這可不一定,閣主不是說了嗎?要找到那些人,也不容易?!?/br>“都別想那么多啦,等閣主吩咐吧?!睂幥飾鞔驍嗨垡姎夥沼行┙┯?,“不過,要是真的送信,不如我們來打個賭?”“賭什么?”桑仲眨了眨眼。“如果賭誰先送信到就罷了。”余燼罕見的開口:“一個江南,一個劍北,豈不是江南的大占便宜?”“就余先生想得透徹!”寧秋楓自覺無趣,便坐下來把玩自己的手指,只是偶爾盯著余燼的表情有些幽怨,桑仲逗了她一句怨婦,兩人便扯開嘴皮子斗了起來。不久,夏繡春便和葉景行告辭,葉景行也沒做樣子挽留,只是拱手道:“此行順風!”“行!那么夏某就告辭了!”送別了夏繡春,關上門的葉景行才將懷中的信件取出,戴問新瞪大他銅鈴眼,“來,看看是有多難找?”葉景行沒多說什么,只是將這五封信全部取出,也不知道是不是算準了他們五連環(huán)就五個人,就五封信,然而恰恰好這個時候見到信封上的名字的眾人才有些明白為什么武弁司會將這事丟給他們。有些是前朝被請下來的臣子,也有今朝自動隱退的臣子…其中一位上官佟明更是有先皇所賜尚方劍。“上公找那么多先皇時期的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上公他這是要逼宮啊?!鄙V僬f出了眾人所想,“乖乖,帝師也在?!?/br>“逼宮是不可能的……”葉景行說:“再說,一朝天子一朝天,先皇的尚方劍也不見得有多有用,上公不會不知道。”“諸位,就勞煩你們了?!比~景行眉宇間隱約有些疲憊,“現在就啟程吧?!彼粗麄?,忍不住追加一句,“如果遇上難以應付之事,記得保命要緊?!?/br>“行啦閣主。”戴問新拍胸道:“就是送個信而已,也不是什么委屈事兒?!?/br>“還是注意點好?!贝鲉栃聟s拍著胸部的繼續(xù)擔保道:“閣主你就給我們放松吧?!比~景行最終還是沒說什么,可是心底還是不安,因為他總覺得夏繡春還是對他有所保留。余燼僅僅是看著,他當然沒有忽略葉景行眉間那抹憂色,自然知道葉景行所擔憂的是什么,但他一點插手的欲望也沒有。上一輩子,這個時候他一樣是被留在一言閣內。不過那時的他也僅僅是知道五連環(huán)有要事而出而已,雖說日后明白這五封信只是武弁司的幌子。趙曄昨夜從劉相府中偷出受賄賬簿,中了劇毒,今日上公就派夏繡春過來請他們送信,而這稍顯有分量的信封,自然是上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