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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碗說要帶喬逸明父母吃飯時,喬大爺和喬大媽還叫上了姜斌一起來,說是兒子承蒙他照顧了,怎么也得吃頓飯謝謝他。這倒是省了不少心了,姜斌以前就老愛往喬逸明家跑催稿子,這一來二去倒是和他爸媽混熟了,聊不完的天。有了姜斌這師奶殺手,哪里害怕小碗穿幫,他都不用說幾句話了。這頓飯是在市里最有名的江浙菜館吃的,年紀(jì)大的人就喜歡吃點清爽的本幫菜。雖是小碗提出的請客,姜斌倒是像個主人似的,拿著菜單一個菜一個菜地介紹,按照大家的喜好點了一桌子菜,又給這個夾一筷子rou,那個盛一碗湯的,聊起天來滔滔不絕的,簡直沒把自己給當(dāng)外人。而這喬逸明的父母還就吃一套,看到姜斌就樂得合不攏嘴,簡直把他給當(dāng)兒子了。最后吃完了,姜斌這做客人還搶了單子去付錢,說逸明你爸媽就是我爸媽,兩位對我這么照顧,一頓飯算什么呢!小碗這人最不喜歡結(jié)賬,稍微爭了一下就松了手,說你怎么這么客氣呢。見姜斌屁顛屁顛去付錢了,喬母沒把小碗少罵。“你怎么好意思呢,叫人家過來吃飯,倒是別人付的錢?”“別看人家姜斌老實,就老欺負(fù)他。”說著說著,又講到其他地方去了。“小明啊,我們?nèi)フ疹櫮憬懔?,你自己學(xué)著做做飯,不做也別老上館子吃泡面的。實在不行你和小姜搭個伙?到他家吃飯去?”“別老顧著寫你的什么劇本兒的,有空休息休息,談個戀愛。你找什么樣的都不要緊,只要良心好就行。放心大膽地找,我們倆很開明,你喜歡的我們倆都喜歡!”嚴(yán)肅少語的喬父又說了:“還是那句話,什么都沒身體重要,你別睡那么晚,多鍛煉,現(xiàn)在不注意,老了有你后悔的!”小碗在那里拼命地點頭:“知道了!知道了!”以往的喬逸明哪兒有這么乖,不僅不答應(yīng),還要講一堆的科學(xué)道理來反駁。喬父喬母見他這么配合,只說:“知道你嫌我們煩,我們不說了,不說了。”坐在一旁偷看的喬逸明聽了卻傷心至極,恨不得馬上跑過去抱著自己父母的大腿說兒子真的知道了。這一傷心,鼻子巨酸,眼睛立馬紅了一圈。他這鄰座的變化倒是被喬母發(fā)覺了,她素來就愛管閑事,立馬蹦達過去,一拍他的肩膀:“小伙子,發(fā)生什么事情啦這么傷心?”喬逸明本來只是紅了眼睛,被她這么一問便瞬間崩潰,眼淚控制不住地流下來了。喬母一臉的了然:“失戀了吧?”喬逸明點頭,一把抱住他媽,將頭埋在她肥嘟嘟的肚子上。喬母拍著他的頭,和哄孩子似的:“不哭啊,不哭啊?!?,又將頭一轉(zhuǎn),對著小碗:“你看看人家,至少還失戀了,你談過戀愛么!”喬逸明還沒哭夠,他媽就被他爸拉走了。他爸說你管人家干什么呢,喬母一邊離開還一邊沖喬逸明做加油的手勢。這是出生以來第一次他離開他爸媽這么久。喬逸明揉著雙眼,在淚水中用力地看兩人的背影,期望著能把這畫面牢牢記在心里,他們下次回來,不知是什么時候了。☆、第十九章賭場風(fēng)云(1)父母飛走后,喬逸明心里記掛,悶悶不樂的。陸向東哪里知道這么多,作為戀人總喜歡自以為是,覺得愛人的喜怒哀樂都是由于自己起的,便不停檢討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惹他不高興了。是沒洗澡就摸他招他嫌棄了,是晚飯蝦點少了他不滿意了,還是上次酒吧那事兒還記在心里過不去了?陸向東便一遍一遍地問他,你對我哪兒不滿意了。你說,我改。喬逸明對他是哪兒哪兒都不滿意,但怎么會真這么說呢,且他心情不好與他半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于是不管問他多少遍,只簡單地回答,沒什么。這一句沒什么,倒是讓陸向東頭疼了。他都說沒什么不滿意了,那怎么還不高興呢,那一定是有什么了。他家小碗向來脾氣好,估計是怕他聽了不高興,一直默默忍著。想到這里陸向東就變著法子討他歡心,更覺得要對他好了。陸向東帶他去吃澳洲大蝦,一個蝦和手掌這么大,喬逸明蝦是吃完了,但一邊吃一邊走神嘆氣;陸向東知道他喜歡看電影,就帶他去看喜劇,喬逸明笑是笑的,笑完沒一會兒又悶悶不樂了;陸向東甚至讓手下把黃華強在市面上能買到的碟片都買了送給他,喬逸明這次終于是多高興了會兒,但每天鉆家里看這些個碟片,不肯出門了。喬逸明原本喜歡多出門逛逛吧,陸向東不放心,怕他出去勾三搭四的。這下真不出門了吧,他反而擔(dān)心了,怎么好好一人突然沒活力了呢,老在家待著不要變傻了么。一天陸向東回家見喬逸明在看周星馳的電影,便自作聰明了一把,把外套一掛,往他邊上一坐:“我家親戚開了一間賭場,我?guī)闳ネ嫱鎯???/br>這時喬逸明已經(jīng)過了想父母的勁兒,又從未去過賭場,自然是感興趣,立刻點頭答應(yīng)了。陸向東見他這么干脆地同意又是高興又是得意,又見他興匆匆地進了房間翻箱倒柜,最后取了兩人的港澳通行證出來。陸向東笑著問:“你找通行證出來做什么?”喬逸明理所當(dāng)然地:“賭場不在澳門么?”陸向東伸出修長的手指在他額頭一彈,把他的腦袋彈得往后仰了一下,見他臉上又是驚又是怒的,越發(fā)覺得可愛:“誰說本市沒賭場的?開車過去一個多小時就到?!?/br>這下倒是喬逸明傻了,小聲地確認(rèn):“那不是犯法的么?”看他那膽小的模樣,陸向東更是歡喜,這次不彈他的額頭了,直接上手捏他的臉:“你之前到我家來睡覺,一覺拿走我兩千塊,算不算犯法?”喬逸明嘴巴張了張,又閉上了,才想起,原來他干的一直都是非法的勾當(dāng)。就為了寫一劇本兒,罪過啊罪過。周末的時候,陸向東果真開著車帶喬逸明出門了。賭場卻不如想象的那么偏遠,還在市區(qū),只是在市區(qū)的外圍。地理位置不錯,卻是個冷僻的地方,邊上無居民區(qū),也無辦公樓,倒是有幾家私人會所,有做保健的,有做美容的。不知是不是知道了這里有個賭場的原因,在喬逸明眼里這些會所連帶著不正經(jīng)起來,像是jian商商量好了在一起開黑店一般。賭場就在一棟三層高的樓里,邊上皆是樹木,將其藏得隱蔽?;I碼是在樓下停著的面包車?yán)镔I的,車窗玻璃漆黑,看不見里面。陸向東一個人上的車,等出來時,手里握著一張籌碼的單據(jù),憑條上樓領(lǐng)取即可。喬逸明問他,這些多少錢?陸向東說,不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