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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市場挖煤修路去?!?/br>洪老板的臉扳了起來:“說的什么話!小碗能去挖煤么?他的欠條給我,這筆賬你們別管了?!?/br>催債的走狗們紛紛馬首是瞻,原來洪老板是這高利貸公司的幕后老板。這是頭一回,喬逸明覺得洪老板的形象變得慈祥,頭頂上像是有個隱形的光環(huán)似的。☆、第三十章殺人放火金腰帶(1)洪老板讓喬逸明上了他的車。這可比小金杯舒服多了,漆黑發(fā)亮的車身,抗震功能一流。洪老板卻不是什么天使。他握著簽了宋國寶名字的欠條反復(fù)揉搓,就是不肯給他:“你看看你,跟了陸向東有什么好下場?都混到這份兒上來了?!?/br>喬逸明的眼睛緊緊盯著欠條,嘴里敷衍:“對,您說的是?!?/br>洪老板卻盯著他的下身瞧:“還好你是遇上了我,要是問別的公司借,估計現(xiàn)在胳膊都不在你身體上了!”他說著拉起他的胳膊,又恐嚇般地放了手,讓其突然落下,確實讓喬逸明心驚rou跳了一番,特別是這胳膊前頭被人踩了兩下,痛得很。見他驚嚇,洪老板很是滿意,進入正題:“我呢,怎么這么喜歡你呢,也不嫌棄你是別人穿過的破鞋。這圈子里誰不知道你是被陸向東扔掉的垃圾?但我洪磊也不怕人說,鞋合腳就行。你跟了我吧?!闭f著就將一雙粗糙的胖手伸向喬逸明的后腰,擠進了褲縫里。喬逸明本能地躲閃,往后一抽身,將洪老板的手指狠狠夾在了牛仔褲與皮膚的縫隙之中。洪老板痛極,收回手指,瞇著眼看他:“怎么,你不愿意?”喬逸明知道現(xiàn)在不該得罪他,但還是輸給了強迫,直白相告:“謝謝您的好意和剛才的幫助,但我已經(jīng)不做這行了。欠你的錢我會還,但最近手頭有點緊,能不能多給我點兒時間?畢竟我們也是有交情的…”“啪”的一聲,喬逸明被一個耳光抽得臉狠狠一偏,撞在櫥窗玻璃上,眼冒金星。“你他媽還真給臉不要臉,和我談什么交情?你和我那是交|配,交屁的情!你以為和你的屁|眼交|配交|配就是交情了?真以為錢不用還了么,你他媽有資格拒絕么!以前洪爺長洪爺短的,sao的要命,自從跟了個陸向東,眼睛長天上去了,還看不上我了?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兒了是吧?我他媽告訴你,陸向東就玩玩你,扔掉了!現(xiàn)在除了我,誰還要你!”喬逸明腦袋還蒙著,張著嘴一時沒法吭聲。洪老板就扯著他的頭發(fā)把他從玻璃那兒拽回來,狠狠地咬了他的嘴唇,濕熱的舌頭塞進了他的口腔,胡亂地沖撞。喬逸明嘗到了他嘴里的煙酒味和自己口腔里的血腥味,一陣惡心。完了,洪老板抹了抹嘴:“這就當(dāng)利息,本金我過幾天來取。這幾天你考慮一下我的提議?!庇謱η芭诺乃緳C說:“在前面靠邊,放他下去?!?/br>喬逸明是被推下車的,差點沒摔地上。下了車一陣頭暈眼花,陽光射在眼睛上跟激光似的,異常的扎眼。回了家宋母見他半張臉一個紅手印,一身衣服滿是黑鞋底,還沒來得及問他怎么回事兒,喬逸明就沖進廁所一陣嘔吐。雖然他知道這不是自己的嘴巴,但還是惡心,惡心得想吐,就真的吐了。吐完緊接著洗了把澡,洗得干干凈凈,清清爽爽,才從廁所出來,坐沙發(fā)上看手機。宋母趕緊問他:“怎么回事兒?被人打了?”喬逸明補充:“還被人踩了?!?/br>宋母看他還有幽默感,又瞧他臉上青青紅紅一片,搖頭:“我看你這鬼樣子,找不到有錢佬了?!?/br>喬逸明剛被人揍完,卻仍覺得被揍的是小碗,這時還有心思開玩笑:“找不到了,你養(yǎng)我???”宋母一個巴掌送過去,到了臉邊放慢了速度,只輕輕一拍:“滾!想也別想!小賤蹄子還動起我的腦筋啦!我一毛錢都不給你!喏,這房子,等我死了就是你的,到時候你想賣就賣,想住就住。原本還指望你給我生個孫子,誰知道你那么賤喜歡男人!等我死了,隨便你怎么過,死了也別到陰間來找我!”喬逸明心想,哪兒有做媽的整天把死啊死的掛嘴上的,但還是順從地點了點頭。其實小碗的媽也沒那么壞,這房子藏得那么牢,到底是給小碗留著的。喬逸明一邊打工一邊養(yǎng)傷,幾天后終于有臉見人了。洪老板像是摸準了時間一般,就在這時給他打了電話,讓他去他家里。去他家干什么?傻子都知道。喬逸明自然是拒絕,拒絕地極有禮貌,又有條理,還把前因后果都給說了,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最后還給出了承諾,一個月后一定連本帶利將錢歸還。錢從哪里來?一個月后他父母就回來了,還怕沒錢么?但什么叫做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喬逸明說了多少道理,洪老板就罵了多少臟話,連帶著將以前床上的舊賬翻了個遍。喬逸明倒是不卑不亢的,被|cao得求饒的畢竟不是他,他還在電話里勸洪老板理智:“您現(xiàn)在說的話都帶著情緒,冷靜點兒,我們就事論事?!保槔习鍏s不是個有耐心講理的,在電話里威脅:“你他媽有種!你不讓我睡也得給我睡!給我等著!”被掛了電話后喬逸明在那里思索,他是認真的么。想起宋母被打的慘樣,喬逸明還是信了,于是和宋母說:“討債的人要來了,我要避避風(fēng)頭,要不你也去小姐妹那兒睡個幾天?”宋母扯過他的衣領(lǐng):“急什么急!明兒再說,今天先好好睡覺!”她說睡就睡,長期被人追債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波瀾不驚的脾氣,呼嚕打得震天響。喬逸明左翻右翻,捂著耳朵,實在累極了才進入夢鄉(xiāng)。第二天他和宋母整理包袱,準備再次跑路。他理了整整一行李箱的東西,宋母只理了個小包。宋母罵他:“拿這么多干什么?萬一遇到人,跑都跑不動。”喬逸明說:“牙刷要帶吧,毛巾要帶吧,內(nèi)衣要換吧,還有肥皂,酒精,拖鞋…”宋母差點又要抽他:“廢什么話,東西都理了一整天,再不走天就黑了!”可見宋母是多么的明智,兩人才走出沒幾條街就被一群追債的人給纏上了。宋母挎著小包,踩著高跟鞋,噔噔地跑。喬逸明拖著箱子,在后面嘩啦啦地跟著。宋母一腳把箱子踹了:“叫你別帶這么多東西!”,跑了兩步又把高跟鞋踢飛了,赤著腳跑。這次兩人跑了更久的時間才被堵住,宋母呼哧呼哧地喘氣:“我們沒錢,有種你們打死我呀!”但這次追債人的目標十分明確,直接將她一腳踹地上,繞開她,沖向了喬逸明。喬逸明抓住頭一人的皮帶,一個漂亮的過肩摔,將其摔在地上,又抓住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