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施bao者卻反而紅了眼圈，他壓制住申生的反抗，更加用力地去追尋他的齒。

在彼此交錯的呼吸間，夷吾做出殘忍的宣告：“從今以后……我不會再顧忌那么多了……我要按照自己的心意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阿亂先生的手榴彈和營養(yǎng)液X10，破費啦

也抱抱一直陪著我的大家

作者有預感，今天評論會炸（羞澀）

第30章殘暴

聽到下人稟報“國君來了”的時候，老臣狐突正在院中曬太陽。

這是陽光和煦的一天，春風拂面，讓人心生悠閑隱退之意。

狐突這時已經(jīng)是須發(fā)銀白，自晉國內(nèi)亂開始時他便以年歲太大、身體不適為由告老在家。然而這段清閑日子并沒有讓他舒心，眉間的溝壑卻是越發(fā)地深了。

他擋開下人的攙扶，站起來地向進來的夷吾緩緩下拜，動作一絲不茍。

夷吾也沒有推辭，目光卻轉(zhuǎn)向周圍：“這院落倒是不錯?！?/br>
狐突道：“這都是先君體恤老臣?！彼鴥蓚€女兒來到晉國，建立了功勛，在曲沃和絳城都被賞賜了院落。

夷吾笑了笑：“這么大的地方，卻少人住，愛卿不覺得寂寞嗎？”

這個稱謂一出，狐突身邊的下人臉色就是一變。狐突的女兒一是重耳的母親狐氏，還有一個則是夷吾難產(chǎn)早逝的生母，二人在血緣上乃是外公與外孫，私下相見，卻執(zhí)君臣之禮，那便是打算不顧私情了。

狐突揮退了身邊的下人：“還好，他們都是跟了老臣幾十年的，老臣心滿意足了?！?/br>
夷吾道：“還是冷清了些，這個年紀理當兒孫繞膝。寡人忙于國事，有心無力，但總得有人在愛卿身旁服侍?！?/br>
這便已經(jīng)是很明顯了，狐突心中已毫無懸念：“君上希望重耳回來？”

夷吾點頭：“他流落在外，寡人也甚是掛念?！?/br>
狐突道：“重耳遠在齊國，無心晉國之事，君上大可放心?！?/br>
夷吾道：“那正好，齊國是東方強國，他回來也能與寡人傳授些治國之道?！?/br>
狐突沉默良久，突然抬頭與夷吾對視：“君上當真不顧念兄弟之情？”

夷吾盯著他的雙眼：“齊君的事你也知道的，他年輕時與自己兄弟爭著入國為君，他早了一步，后來就讓魯國獻上了自己弟弟的尸首，從此才國泰民安。”

狐突全身顫抖，閉上了眼睛，潸然淚下。

夷吾卻只是按住他的肩膀：“寡人正是顧念著血緣親情，才不忍心讓他葬身他鄉(xiāng)。你替寡人傳過話去，回來了，至少還能與親人見上一面?！?/br>
“對了，還有狐偃?！币奈岬?。狐偃是狐突之子，是重耳與夷吾的舅舅，自重耳逃出國去便一直跟隨，忠心耿耿。

他的聲音越溫和，眼神卻也越銳利：“棄親不孝、叛國不忠，讓他改過自新，回來照顧你安度晚年，不好么？愛卿可還有什么好的建議？”

“老臣……沒有……”狐突的身體已站立不穩(wěn)，卻咬咬牙，再度向夷吾行了一個大禮。

夷吾走了后，他一直坐在院中不動，坐了許久。

直至夕陽西下，下人們來請示開飯，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自盡。淋漓的鮮血從口中流下，沾滿了前襟。

夷吾讓他給重耳與狐偃傳話，而他選擇咬下了自己的舌頭。

停殯三日后，狐突下葬。他在晉國大半生，有過不少貢獻，到死了卻是靜悄悄地沒了。

國君有令，其子孫包藏禍心，在國外圖謀不軌，不僅喪事不得大cao大辦，姬妾仆從一概遣散，他的宅院也被查封，平日里過從甚密的朝廷同僚也受到了牽連。

同時受到嚴辦的還有趙衰一家。趙衰是一名年輕的臣子，頗有城府，善于文辭，因欽佩重耳為人與他過從甚密，重耳出逃后他便也失蹤了。

很快，舉國境內(nèi)頒布禁令，凡有與重耳通信往來的一律視為叛國，處以大辟之刑；朝中但凡有說情的，呵問以同謀之罪。

整個晉國，都籠罩在肅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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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七月，夷吾下了朝，揉揉自己緊繃的臉。

過了會，他放下手，臉上的肌rou開始放松。他露出了一個笑，往后宮行去。

這幾個月來，他從原來的膽小善良成了陰沉好殺，群臣面對他，不免畏縮害怕。他告訴自己，這也是沒有辦法。

唯有如此，才能守護住自己想要守護的人。

他來到申生的住處，先問了服侍的寺人他在做什么。寺人回答正在用朝食，并奉上食物的記錄。夷吾看了眼，點點頭，便推門進去了。

申生獨坐房中正在飲食，聽到有人進來，手上動作便是一頓，但他沒有抬頭。

夷吾道：“哥哥在吃什么？”

自然是沒有回答的。

夷吾自顧自地笑起來：“正好我也餓了?！?/br>
他說著也去坐下，拿了片申生的手停頓的那份炙烤羊rou塞進嘴里：“新進了一批御廚，我很喜歡，特地讓他們給哥哥做的，味道果然鮮美。哥哥喜歡么？”

申生既不躲避也沒有什么回應，就仿佛沒有見著他這么一個人。

夷吾也不著惱，只看著他吃，看到申生每動一樣，他也跟著吃一樣。

直到申生端湯要喝，他握住了對方的手腕：“哥哥慢點，這湯多油，看著不冒煙，實則燙嘴?！?/br>
他拿過碗，細細地吹了一會，又遞過去，手指在對方的手上劃過。

申生恍若不知，隨手接過，一飲而盡。

夷吾看著他仰起的修長的脖頸，自己的喉結(jié)也跟著滾了滾，猛然便感覺口干舌燥。他指著碗中空空，深吸了口氣：“哥哥怎么都喝完了，我還沒嘗過呢……不如……”

下一刻便欺身上前，就將自己的嘴湊了上去。

濃郁甘美的湯汁，再加上溫re濕run的觸感，教人欲罷不能。

夷吾舒服得頭皮發(fā)麻，突然雙臂一用力，將人攔腰抬了起來，坐到了自己的腿上。他的太子哥哥原本就比他矮上一些，體格也纖細一些，加上在宮中無法出門，疏于鍛煉，此時正可以任他擺弄。

夷吾一只手在他發(fā)絲間摩挲，另一只則向下探去，急不可耐地扯開了自己的腰帶……

申生在整個過程中都不肯發(fā)出什么聲響，也沒有太多的反應。他就像一根快要被拉斷的弓弦，逼得狠了也只是更加緊繃，抓緊了床褥別過頭去。

而這，已經(jīng)足夠教夷吾滿足。

只要懷里抱著的，是他的太子哥哥。

他喘息著，將額頭抵在對方的頸窩上平復著呼吸，而后替申生擦拭潮濕的額頭。

他一邊擦著，一邊忍不住又親了一口。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