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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那一陣子鬧得人心惶惶,皇室對于這樣子的實力,既想化為己用,卻又忍不住忌憚,今上尚且保守,只是延續(xù)著先皇提出的條件,叫慕家二子封侯,卻不握實權(quán),給了如今有名有地位的鮫人優(yōu)越,卻處處提防。慕家二子本身也并不是想搞事情的,鮫人先祖也定下規(guī)矩,既然借住在別人的地盤上,便不能再給主人家?guī)ヂ闊?,隨意傷人的鮫人,是要受祖先制裁的,也許是他們過于安分,到了這一代皇子成年,不同的聲音便開始冒出來,鮫人的生存也益發(fā)艱難。到今上垂垂老矣,無心管這樣的事的時候,遵從著不能不再去庇佑鮫人的時候,有些人便蠢蠢欲動了。鮫人的姿色都不差,甚至展悅其實也被某個皇子看中了,只是對方還不至于蠢到在鮫人完全失勢之前貿(mào)然動手,由此,李懷然這樣子的紈绔二世祖便被推了出來,如今對展家兄妹的冒犯,也是對慕家的挑釁——畢竟,展佳與展悅的實力,在鮫人之中實屬上乘。他們有底氣,因為鮫人不能隨意傷人,而他們的觀念,也不容許他們在子民為數(shù)不多的情況下隨意宣戰(zhàn),戰(zhàn)爭,總會害得人流離失所,不能回到海中,不想回到海中,那他們便還有忌憚,不敢與人撕破臉皮。況且當(dāng)今封平王的七皇子驍勇善戰(zhàn),天生奇才,若真敵對,不見得就會比鮫人差,而這一位皇子,家族榮譽感極強,他絕不會容許旁人無端挑戰(zhàn)皇族的尊嚴(yán)。李懷然垂涎展佳的顏色不是一天兩天,只是展佳兇名在外,他遲遲不敢下手,三個月前展佳不知何故陷入昏迷,展家一時間只剩下了一個看起來柔弱的展悅,在旁人慫恿之下,在展悅處碰了幾次壁,好意探望卻連展佳的面都見不上的李懷然終于惱羞成怒,大著膽子帶人闖進(jìn)了展家。起初看見展悅?cè)绱撕蒽宓臅r候,李懷然也有過一瞬間的退卻,只是到底可笑的自尊與征服欲戰(zhàn)勝了那點懦弱,李懷然很想知道,不可一世的小姑娘如若被打到毫無還手之力,不得不跪地求饒會是如何的大快人心,如若他能將這樣子的展悅敬獻(xiàn)給三皇子,自己又會獲得什么樣的親眼相待——單憑想象,李懷然已經(jīng)忍不住飄飄然了。只是太過不巧,沈源來了——展佳,醒了。確認(rèn)了一遍背景,沈源再次將目光投向了任務(wù)——別讓展悅親手殺人,步入深淵。鮫人一旦親手殺人,便要承受先祖的怒意,而在展佳睡過去的三個月里,展悅失去了哥哥的庇佑,三番四次被李懷然的人sao擾羞辱,心底對人類的惡感已經(jīng)達(dá)到了最大——之前沈源以為自己眼花的發(fā)尾散發(fā)的藍(lán)光,便是展悅被迫覺醒的征兆。鮫人如若在非正常情況下覺醒,便將面臨著不可控的狂暴期,且不說對自己有傷害,會做出什么事,連鮫人自己都不敢保證——譬如慕家二子,他便是在慕家受創(chuàng)之后覺醒,傷了人,甚至還成為了先皇推翻前朝的助力,在那之后,他是遭了天譴的,只是具體是什么,沒有人知道,但,沒人敢否認(rèn),慕家二子所經(jīng)歷的,是一件可怕至極的事情。而沈源要做的,是不能讓展悅走上這條路。再次看了一眼任務(wù)名稱,沈源關(guān)閉了界面。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么……他無法改變大環(huán)境,也無法讓早有舊怨的人類和鮫人和平相處,但,單單是保護(hù)自家meimei,應(yīng)當(dāng)還是做得到的。作者有話要說:這次的女主頭發(fā)和眼睛會變色~還能落淚成珠呀~突然興奮o(*///▽///*)q哎呀呀,種族不對的受遇上了絕不可能背叛家族的攻,會有什么樣的事情發(fā)生呢~背景是接檔文(如無意外的話)的古代時期,悄咪咪拿出來練練手,不過還是會有些不一樣的,到時候看看還要不要寫一次末世時期的感謝看到這里的你,抱住啾咪一口,晚安啦~第85章鮫人meimei要冷靜“公子,動手的人是我,若非因為我,哥哥也不會跟李懷然沖突,您若要責(zé)備,責(zé)備我便是了?!?/br>展悅無視了沈源的眼神,固執(zhí)地站在哥哥身邊,看著那個站在高位的人。慕家二子慕?jīng)?,族名木涼,算起來他勤王到今日也有好些年月了,只是站在那一處的人依舊是盛年時的容顏,眉眼較之畫像還要更為明艷——在如今世人眼中,艷麗妖嬈,已然成了鮫人的固有形象,程度甚至還與實力掛鉤。慕?jīng)鰭吡苏箰傄谎?,嘴角揚起的弧度好似嘲笑一般:“好一場兄妹情深?!?/br>“然而,有什么用呢?落在旁人眼里,不過一場笑話。到頭來,誰也護(hù)不了誰。”慕?jīng)龅恼Z氣態(tài)度都不算好,說出的話更是刺人,展悅臉色當(dāng)即一黑,仰起頭梗著脖子就要反駁,卻叫沈源厲聲喝止:“展悅,休得妄語?!?/br>展悅只能是悻悻地閉上了嘴,展佳朝著慕?jīng)?,請罪道:“展悅頑劣,卻也是護(hù)我心切,還望公子莫要與她計較——展佳在此,代展悅請罪了,要打要罰,悉聽尊便?!?/br>慕?jīng)鲱H為好笑地將他瞧了幾個來回,方才淡淡開口:“展佳,我說的話,你是一句也沒聽進(jìn)去。”“今時不比往日,你們還當(dāng)那些人是能容得下你的?不管是誰,遇著了問題,便先保全自己——一味想著替家人擔(dān)著,責(zé)任是這般好擔(dān)的?展悅,我就問你一句,若展佳就這么醒不過來了,你是不是就要把自己也折進(jìn)去?”沈源可不敢叫展悅答這話,生怕這丫頭一上來便要沖撞慕?jīng)觥幢隳經(jīng)鲞@詰問過于薄情寡義——他低著頭,繼續(xù)攬下錯誤:“是我們錯了?!?/br>慕?jīng)鲈疽膊皇呛芟胩徇@樣的事情,再鬧下去說不準(zhǔn)便又要想起某些不大愉快的事情。他便干脆揭過了:“我不會罰你,只是你已經(jīng)得罪了李懷然和三皇子,到時候平王的洗塵宴,你們須得出席,席間不論發(fā)生什么,我不會保你?!?/br>沈源了然:“多謝公子?!?/br>他落了李懷然面子,李懷然必然要添油加醋地與三皇子說,這樣一來他便是落了皇族凌氏的面子,三皇子原本就是主張著奪鮫人權(quán)利的,只是自個兒沒那個底氣,這會兒他七皇弟平王歸來,他必然不會放過這樣好的機會。至于平王,此人嫉惡如仇,家族榮譽感極強,若是慕?jīng)鰣?zhí)意保展家兄妹,這件事便不可能善了。平王一身正氣,必然會選擇與展佳邀戰(zhàn),正大光明地落展佳威風(fēng),這點沈源是不怕的,他擔(dān)心的便是萬一控制不好自個兒力量,叫平王輸?shù)锰y看或是傷著了平王,這事是不是就更不能善了了。縱然平王是幾位皇子中唯一一位未及冠便憑借個人威名實力封王的,一個“平”字更意味著“平疆”,沈源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