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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舍還有些奇珍玩意兒,常太傅不嫌棄的話也能來把玩把玩?!绷盥犃诉@個就生氣,心想還能有什么奇珍,不都是他送給傅魅的那些。柳祁別過臉去,并不理他。魏略卻認為這鬧別扭的柳祁別有一番風味,比平常還誘人。那柳祁感覺到魏略灼人的視線,心中明白那魏略起了什么歪心邪意,這原是柳祁自己招惹的,卻又有些不甘,臉色更不好了,但他仍低頭脫下了自己的鞋襪,露出那雙玉白色的腳來。魏略很是好奇,又問:“太傅怎么脫鞋了?”柳祁便道:“鞋襪濕了,穿著不舒服。”魏略卻道:“那我讓人給你拿一雙新的?!绷钜恍Φ溃骸跋葎e忙?!蔽郝晕唇馄湟?,卻見柳祁已開始寬衣解帶,又道:“我的衣服也濕了。”魏略倒是呆立原地,半天回不過神。柳祁卻是一臉坦然,將外衣除下,身上僅著里衣,更顯得腰身狹小。魏略仍覺詭異,不覺說道:“太傅的腰也太細了些。”柳祁想到這個就頭皮發(fā)麻,卻柔聲道:“你來摸摸看吧?!蔽郝泽@愕不已,只說:“太傅的意思是……?”柳祁冷笑一聲,語氣幾乎是挑釁的:“你不敢?”這到底是光天化日的,好在已經(jīng)將下人屏退。魏略伸手圈住柳祁的腰身,那腰身細削得毫無道理,就算是瘦了,也不該如此。那魏略忽然感到一陣心疼,輕輕地將柳祁環(huán)在懷里,又用臉頰在他鬢邊廝磨。柳祁抱住了魏略,這才實打?qū)嵉馗杏X到魏略的體格脫離了少年的稚嫩,已顯示出一個外族人的驕橫來。柳祁與魏略的身體緊貼,故魏略身體上一些微妙的變化,柳祁是感覺得到的,好比魏略胯間那硬燙的反應。柳祁不覺有些詫異,這不還啥都沒做嗎?那魏略也不是什么純情處男,哪里就這樣敏感了?柳祁便在魏略耳邊吹氣,笑道:“這些年,中書令身邊都沒有人嗎?”魏略淡淡一笑,低頭含住了柳祁的耳垂,含糊地說:“身邊沒有,心里有?!绷钕矚g怎么樣的挑`逗,魏略永遠記得。魏略抱著比以前瘦削不少的柳祁,用著比以往更溫柔萬分的挑`逗,妄圖在柳祁身上挑起欲`火。但更多的,只是挑起了柳祁的羞恥、憤恨與不甘。無論魏略怎么努力,柳祁下`體的那根東西還是軟塌的,毫無生氣。魏略感到極為驚異。以往的柳祁漁色無數(shù),一直龍精虎猛,一個打一百個,怎么現(xiàn)在成了這個樣子?柳祁心中如何不恨,魏略越弄他,他就越惱恨,只他仍不能發(fā)作,便悶聲說道:“你呀,別白費力氣了?!蔽郝砸裁靼灼渲袑擂危豢鄲赖匦Φ溃骸翱赡悴粯芬?,我哪里能做下去?”柳祁衣衫半退,臉上已染了紅霞:“我怎么不樂意了?”魏略便尷尬地瞥了柳祁的下`體一眼,無聲地表示“你嘴上說著要,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嘛”。柳祁為了表示自己的誠實,便主動地扯掉下裳,翻過身來,雙手仍握住欄桿,背脊卻凹出一個迷人的弧度,露出那已經(jīng)有些濡濕的臀來。魏略對這個變化驚異得說不出話來。柳祁現(xiàn)在被調(diào)教成這個身骨,心里也是悲憤交加,但臉上卻似毫不在乎,還一臉笑容地問:“我都這樣了,你到底行不行?”是男人就不能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說不行,魏略掰開了柳祁那圓潤的臀`部,將那手指探進粉色的秘xue之中,來回摳挖,訝異地發(fā)現(xiàn)隨便攪動兩下就已滿手的粘膩。柳祁卻早已欲`火焚身,只罵道:“別整這些沒用的!快上!”魏略也便順風駛船,提槍上馬,將胯下之物一下挺送進那早已饑渴的?。鄕ue之中。柳祁有些驚異這幾年魏略發(fā)育得那么好,那家伙又大又長,塞得他那飽經(jīng)人事的后`xue滿滿當當?shù)?。柳祁呻吟兩聲,那后`xue麻癢得很,便猛吸著腸道里的那根陽`物。這使得魏略受用無比,雙手握住柳祁的細腰,傾身往前,讓陽`物擦過柳祁最敏感的那一點。柳祁沒想到時隔多年,魏略對自己的身體還是那么熟悉,一下就刺中要害,渾身都顫抖起來。不同于常無靈的粗魯蠻干,魏略這動作倒似軒外的和風細雨,使得柳祁渾身暖起來,卻又不夠火熱。柳祁咬牙勸道:“魏中書……”不想那柳祁的聲音已變得媚氣得很,那魏略聽了,胯下又漲了一分,卻淡然回應:“嗯?”柳祁恨恨道:“快一點?!蔽郝砸恍Γf:“下官明白了。”這話音剛落,柳祁背后就已是暴風驟雨般的撞擊聲,密密麻麻的,魏略的小腹不住地撞著柳祁柔軟的臀rou,不過一會兒,他們聯(lián)結(jié)的地方已是濕漉漉滑溜溜的一片,映著淋漓的水光,比園林那雨濕的小徑還更泥濘不堪。軒外仍下著細雨,淋在了梅樹上,也撲在了柳祁滿布紅暈的臉頰上。這風雨撲面,讓柳祁感覺分外冰涼,更顯得背后的鞭撻尤其火熱。柳祁扶著欄桿,弓著腰,似一只貓兒,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確實受用無比。魏略太過了解他,很容易就在他身體內(nèi)燃起難以言喻的快感,使身體早已被調(diào)教得敏感無比的柳祁瞬間忘卻了一切,忘卻了之前的惱恨、羞恥,只沒羞沒臊地沉淪在這欲海之中。魏略看出來柳祁已經(jīng)屈服在快感之中,只覺滿心漲漲的幸福,又握住了柳祁的下巴,使他的頭轉(zhuǎn)過來,那一張俏紅的臉沾滿雨珠,似是帶露的桃花。魏略忍不住傾身往前,含住了那紅艷艷的唇珠。迷失在性`事之中的柳祁頗為乖巧地奉承他的親吻,微微張開了嘴巴,歡迎魏略攻城略地。魏略自然也不推辭,溫柔又堅定地侵占了這溫軟的口腔。柳祁緊緊閉著眼,這還是這么多年來,他頭一次在情事中有被呵護的感覺。柳祁篤定著,魏略這個呆子永遠愛著自己。像是印證柳祁的猜想一樣,魏略呵著氣,在他體內(nèi)越發(fā)猛烈地抽`插。柳祁嘴唇被封住,只能發(fā)不出不清晰的呻吟,順著魏略的攻擊,擺動著柳枝一樣的腰身,直到魏略緊繃著全身的肌rou,將陽`物插入柳祁體內(nèi)的最深處,一動不動,卻又熱烈地噴射出熱液。柳祁喘著氣,流著汗,好似很疲憊,卻又覺得酣暢淋漓,快哉。魏略不想追問柳祁這些年是怎么過來的,他知道問不出來。只能等柳祁自己愿意說的時候說了。他也不打算問柳祁近年來有過多少男人,看柳祁這變得sao氣的身體,這數(shù)字說出來恐怕魏略得吐血。故魏略只悶聲不吭的一直艸他,變換著各種姿勢,不斷地艸,艸得柳祁最后都失神了,一句話說不出來。魏略看著柳祁那軟垂的陽`物很不順眼,最后還是做了點努力地親了親他的陽`物,不想柳祁立即似被針扎了一般,猛地推開了他,臉上盡是痛苦羞憤之色。魏略連忙給柳祁蓋上衣服,柔聲道歉。柳祁氣才稍消,也順勢穿戴起來,心想不趁著現(xiàn)在把衣服穿好告辭,恐怕這憋了多年的魏略能把他搞到明天天亮。魏略也知柳祁體弱,不能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