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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你!”說著,劍略又辯解起來:“他在外頭從不這樣!否則怎么過的來?”柳祁淡淡說:“他在外頭什么樣子,和我什么關(guān)系?”劍略一怔,已被解開外套了。那柳祁雙手被捆,確實不太方便,好不容易才扯掉幾根綁帶,又說:“快點!干脆些吧!你這樣子的不肯浪起來,我還不如找略兒呢!”劍略憋了一晚上的氣,這一刻終于被一句“不如”給引爆了。噼里啪啦!窗外的雨勢一下子暴烈起來,寒意從糊紙的小窗透徹滿屋,劍略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就是那么一下,劍略溫熱的身軀卻離開了,他轉(zhuǎn)過頭去,點燃了那盞燈,屋內(nèi)驟然從黑暗變得有光,柳祁不自覺地瞇起眼睛,看著劍略忽明忽暗的臉孔。柳祁神情仍是慵懶的:“不干了?”“sao`貨?!眲β缘蛦〉穆曇簦f出這兩個字,好像是批判一樣。柳祁并不介意,笑了:“你個浪貨?!?/br>劍略的蓑衣半敞著,露出半邊的胸膛,仍可見胸口分明的線條隱入衣物之中。柳祁食指大動,卻又不肯再進一步了。劍略卻解下了腰間的佩劍,拔下劍的一刻,可見這幽暗的室內(nèi),寒光一閃,染過鮮血的劍鋒自有它的威勢,柳祁一時也感到威脅。更大的威脅是當劍鋒擱在他的脖子上時——柳祁的腰很細,脖子也不粗,且和那腰身一樣頎長而雪白,很有些風花雪月的意思。適合去親吻,重重吮`吸,會輕易留下印子,因為皮rou太細了,只怕那劍鋒輕輕劃,能叫他頓時血濺五步。“敖歡”的反常叫柳祁摸不著頭腦,若是平時,他顯然不會受到觸動??山裉煲磺卸硷@得怪異,柳祁不肯掉以輕心,心中不由得警戒起來,但臉上還是慣常的微笑:“嗯……難道還在因為那個巧官的事生氣?可又不像。”劍略答:“怎么不像了?我就是個大醋壇子。”那話好笑,可語音是出奇的冰冷,柳祁背脊涼了一截:“你難道吃略兒的醋么?”劍略卻說:“我受夠了,你若不肯離開他,我就殺了你,現(xiàn)在,馬上?!眲β缘脑捳f得鏗鏘有力,擲地有聲,聲聲撞在柳祁的耳里,震得他頭腦一陣發(fā)昏:“你瘋了!你說了,從不與他爭的?!眲β岳湫Γ骸拔也粻?,我叫你過來。你肯么?他能給你什么?什么都沒!殿前司的官職是我給你謀的,他天天的就想著困你在后院里,像你從前對他那樣。你放心,他那邊我已經(jīng)處理好了,只要你跟我,榮華富貴、福祿雙全,沒有不可能的。你也知道,走遍這三危,都沒一個人能像敖歡一樣,能給你如此穩(wěn)妥的保證?!绷钜粫r心神大亂:“你真是瘋了,略兒不會答應(yīng)的。除非你叫他死。”劍略的劍尖不覺一顫,竟有些感慨:祁兒還是懂得我的??赡莿β院芸煊峙闲念^:他就是懂我,才那樣玩弄我、拿捏我!劍略站在離他一步之遙的地方,雙眼中卻似沒映入柳祁漂亮的笑臉,反倒是那燈火幽微,在眼眸里躍動。柳祁無由來的心慌,又是意亂的,臉上的光影亂動,神色也變幻莫測。沉默了半晌,柳祁輕輕舉起手來,作出投降似的姿勢:“你是王子,你說了算。”劍略心里居然是毫無波瀾,仿佛早有所料,但臉上仍不自覺地浮起自嘲般的笑:“很好,你永遠能做出最聰明的決定?!绷钚α耍骸笆堑?,我最識時務(wù),我也是白眼狼。王子你為了我與略兒翻臉,卻千萬別后悔?!眲β詤s道:“你專能叫人做后悔的事?!绷畹溃骸澳钦媸沁^譽了!”劍略將劍尖往下拖去,那綢緞的衣帶應(yīng)聲而裂,薄衫順勢敞開,露出白嫩的身、纖細的腰,和以往一樣的好看。劍略說道:“你給我看看貨。”那語氣中竟有些輕視。柳祁卻很是順從,伸出手來,乖乖的脫下褻褲,露出那雙白生生的腿,還有軟垂的物事。那劍卻不客氣地往那物事上擱了一下,冰涼的觸感讓柳祁頭皮發(fā)麻,猛地往后一縮。“回來!”劍略冷道。柳祁臉上一下煞白了。劍略又冷笑:“我還能剁了你的?”柳祁便顫顫兢兢地說:“這……刀劍無眼啊?!眲β岳湫Γ骸澳氵@活計,剁了也都一樣了。”柳祁的臉色更為煞白,卻仍專業(yè)的保持笑容,只是咬著牙不知道該回什么話。那劍身修長,難以著力,但劍尖卻穩(wěn)如泰山,巋然不動的,足見持劍者的腕力。柳祁卻總是忐忑,唯恐對方手一抖,就把他這家伙給毀了傷了。雖說他這家伙已是“能看不能用”,但“有總好過無”,留得青山在!到底柳祁最為崇尚“食色者性”,他的色心是永遠不死的。就算陽痿也阻礙不了!更何況這個東西,還事關(guān)男子尊嚴呢!說出來可能有些奇怪,柳祁是個很在乎尊嚴的人,可很多時候他看起來又是那么的不知自愛。比如現(xiàn)在。柳祁臉上仍堆著慣常的笑容,卻伸出手來,指尖顫也不顫一下,和對方的劍尖一樣穩(wěn)定,狀似淡定地用指尖挑起劍尖,又直起身體,半跪著在床上,笑容柔美:“不是要看貨么?”說著,柳祁便將身上堪堪披著的那件薄衫也半褪,因雙手被捆著,也無法衣衫盡褪。除了手臂上仍挽著的袖子,身體可謂是不著寸縷了。劍略說:“你倒是跪得很快。”柳祁笑了:“你也硬得很快?!?/br>劍略無由來一陣心虛,卻想到自己身上穿著這個,哪里能看得出硬不硬的!倒是柳祁向來知道敖歡最是個血氣方剛的,稍微逗幾下就邦邦硬。劍略將那劍往回收,割斷了捆著柳祁手腕的衣帶,卻并無入鞘,而是又再刺出,此時卻是刺向柳祁的臉龐。柳祁避無可避,臉龐上倏忽多了一道口子,滴出鮮紅的血滴。柳祁心下暗惱,卻仍笑語嫣然:“劃破了我的臉,傷的還不是您的眼?橫豎我自己是看不見的?!眲β詤s道:“橫豎我是個有眼無珠的,怎么就傷得了我的眼?你也無妨,到底你也是個不要臉的?!绷畹故怯趾眯τ趾脷獾模骸笆?、是、是,王子教導得是?!眲β缘溃骸靶辛?,趴下吧?!绷钚睦锪R了一聲娘,卻是笑著答應(yīng),背過身去,柔著那細細的腰桿,輕輕地趴下,馴服似草原里的牛羊。他只伏著身,卻是眼前一晃,卻見那亮晃晃的劍刃插到了床板上,離他的眼睛也就是那么一寸的距離,不覺背脊發(fā)涼。在他考慮起要不要抄起這家伙去反殺這個腦殘王子時,王子的冰冷聲線又響起來:“自己掰開?!?/br>柳祁心想敖歡今晚是吃了什么藥,不僅嗓子壞了,連腦子也壞了,卻又苦于身為人下,只好奉陪,便乖乖地伸出手來,掰開那軟綿綿的臀rou,露出那粉`嫩嫩的洞xue來。那“敖歡”又說:“你這兒可比大西北還干旱。我怎么弄?”柳祁心想:“嫌干就別干啊,傻餅?!笨伤€是將那纖長的手指,輕易地捅進那充滿彈性的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