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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換血脈這種東西自然之聲一種障眼法,但因有龍氣伴生除了飛升上界的仙尊以外,下界修士哪怕是半只腳踏入飛升境界的都無從看破。想起原著中林宣不是齊家人但卻最后被納入齊家族譜,就連齊妄之這等修為境界都沒看出他的破綻。如今想想,小鳩山秘境開啟在前,林宣得以前去之后才遇到齊妄之,搭上了齊家這艘大船,這其中不通的事情處處透著蹊蹺,就連這小鳩山秘境出問題之后不但匿尸蟲逃出,甚至修真界還大肆死人,怎么看都覺得古怪的很。曲紀的問題問的實則刁鉆,唐慎深思了一會都不得有答案,他搖了搖頭說,“匿尸蟲早已隨著上古而滅亡,這等妖獸處處充滿疑團,書冊中記載的也只是片面之詞,你所問的這事,我并不知?!?/br>唐慎的話音剛落,唐云就接話道,本因唐慎的話有些失望的曲紀頓時被唐云口中的事再度勾起了興致。“這蛟蛇族的事我知曉不少,只是不知這其中有沒有紀兒你想要的答案?!碧圃普f著,她所提之事讓曲紀大感興趣,一時間竟沒注意唐云如此親密的喊他紀兒。倒是坐在曲紀之旁的唐修注意到了,他下意識的側(cè)目看去,正巧看見唐云朝他眨著眼使眼色。聽著唐云說到這突然就斷了,也不急著開口,眼看著真相在他面前快要揭開,卻遲遲不得伸手,這讓曲紀覺得心里貓抓貓抓的難受極了,“夫人所說……”“叫什么夫人?!鼻o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唐云打斷,只見她端著熱茶,不慌不忙的瞟了他一眼,笑意吟吟的說,“你同修兒關(guān)系都如此親密了,怎么還叫我夫人,這不顯得生分了嗎?!?/br>旁邊唐慎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心,只管喝茶。對于自家夫人如此調(diào)戲曲紀,他權(quán)當沒有看見一般,喝的悠閑自在,完全沒有一丁點兒先去那股唐家家族不怒自威的氣勢。早已經(jīng)被唐云示意的唐修同著自家父親一塊喝茶喝的開心,完全沒有想要為曲紀解圍的意思。曲紀一時間有些發(fā)懵,后知后覺的臉立馬就燒了起來,但卻仿若患了失語癥一般不知道說什么,半天才從喉嚨里擠出了一個字,“?。俊?/br>“阿什么呀,小紀兒?!碧圃泼蛄艘豢诓?,見著曲紀臉紅耳紅羞得不行的模樣,心里直歡喜的不得了,忍不住想要欺負欺負他,意味深長的又說,“這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修兒早就在書信里與我說過了。莫不是你覺得修兒不好,不愿與他結(jié)侶?”唐云話題轉(zhuǎn)的太快,不僅是曲紀懵的更厲害了,一旁喝茶做圍觀的唐修也中了箭,覺得膝蓋疼得不行。“不、不是。”曲紀羞得臉紅的厲害,說話也磕巴了起來。作為孤兒只感受過半月父母之情的曲紀對于人情世故完全不怎了解,他完全沒有料到唐修的母親竟會如此熱情,這番話語引得他哪怕是在時光鏡內(nèi)經(jīng)歷過六道,也不明白怎么對付此事,一時間急得滿頭大汗,更說不出話了。唐修見他羞窘的厲害,到底還是舍不得,朝著唐云討?zhàn)?,“母親就別欺負他了,先且說說那蛟蛇之事吧?!?/br>唐云搖搖頭道,“哎,不過幾年不見,修兒你就學學會疼人了,可真是令母親欣慰呢。”曲紀:_(:зゝ∠)_救命,完全招架不住。好在唐云很快就斂了神色,一邊回憶著一邊說道,“關(guān)于蛟蛇族的事我是在不曾與阿慎結(jié)侶之前在一處洞府所閱過一本書冊,那是一處不知是哪位仙尊彌留而下的洞府,我有幸進入其中,并意外見到了那本書冊……”晚膳過后唐家堡萬家燈火,少主唐修歸來之事如同風一般瞬間傳遍了整個唐家堡。唐修作為唐門少主在門中聲望不比唐慎低,再加上他是唐門難得一見天賦極高的天才,門中不少嫡系旁系子孫對他心存戀慕,奈何唐修去那靈衍學院一去就是數(shù)十年,他們根本見不到面,如今唐修回來了,人人心中都有些蠢蠢欲動。打著想嫁給唐修做未來唐門主母的人不在少數(shù),但隨著少主歸來的消息傳遍唐家堡之外還連同著另一個消息,少主帶回了一位少年,少主對他態(tài)度曖昧不明。“喬牧少爺,此時天色已晚不知少爺是回牧靈院還是?”身穿黑色侍從的童子垂著頭恭敬的詢問著他旁側(cè)站立著的少年。唐喬牧捏著金錢橘的葉子,面容被黑暗遮蓋看不清他的神色,聞侍從話畢,他抖了抖衣袍,捏在手心的綠葉瞬間化為齏粉,他藏在黑暗中的面容帶著幾分陰冷的笑意,“去萱幸表姐那?!?/br>弦音院距離廳堂足有數(shù)百里遠,但對于修士而言也不過是幾分鐘的事情,唐喬牧一個閃身就來到弦音院前,他停駐在院前站了一會,半晌之后抬腿繞過滿院的奇花異草往屋內(nèi)而去。剛掀開碧玉珠簾唐喬牧就見身穿粉色衣裙的少女坐在桌前,閃爍的燈光映照在她順滑的黑色長發(fā)間,從他的方向看去,只見得那黑發(fā)間透露而出幾絲潔白如雪的肌膚,光是看那如雪般的肌膚和那顯露而出的半張側(cè)臉,就足以將少女姣好的容貌昭顯出來。唐喬牧看著那近乎完美的容貌,臉上帶著癡迷心中卻不屑,擁有這等容貌,只是內(nèi)心毒如蛇蝎,當真與這美貌不符。少女低垂的眼睫顫了顫,空靈的聲音響起,“你來此作甚?”88.第八十八章少女的容貌可謂是傾人傾城又傾國,就連聲音也宛如黃鸝鳥一般悅耳動聽。只是再好的外表也無法掩蓋她內(nèi)心的丑惡,唐喬牧同唐萱幸從小長大,對于她的性情他早就琢磨了個透,對于唐萱幸有些不客氣的質(zhì)問,他只是笑了兩聲,就上前落座在了她對面的凳子上。唐喬牧勾起桌上還冒著熱氣的瓷杯,“就在方才表哥回來了,不知萱幸表姐可知這事?”此話一出,先前還對唐喬牧到來感到不悅的唐萱幸頓時睜大了眼,目光有些急切的落在了唐喬牧身上。唐萱幸自小身子骨不太好,打娘胎里生下來就這樣病怏怏的,周身籠罩著一層隨時都會煙消玉損的死氣。她這樣的身體其實并不適合呆在唐家堡,只是因為某種原因以及她自己堅持,唐家堡內(nèi)才會有她的院落,但即便如此她也并不經(jīng)常離開院落,很多消息往往比別人知道的遲上很多。“唐修哥……已經(jīng)回來了嗎?”唐萱幸手指繞著衣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