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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翹的眼睫輕顫,眼中流露出歡喜之意,臉上的蒼白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仿佛都褪去了幾分。比起唐萱幸羞澀驚喜的神情,唐喬牧臉上的神情顯得有幾分苦澀,因兩人是對坐的原因,唐萱幸高興了一會后就很輕易的看見了他的表情,下意識的唐萱幸就覺得這并不是一個好的表情,“唐修哥他回來了,表弟你不開心嗎?”唐喬牧握著瓷杯的手指松了又緊緊了又松,這等表象全被唐萱幸看在眼里,從小到大一旦唐喬牧露出這樣的神情和這樣的動作,幾乎都代表著事情與唐修有關(guān),唐萱幸的表情瞬間就不太好,她幾乎是驚叫的說道,“唐修哥怎么了?!”在她的心里唐喬牧這樣的動作代表的可能會是唐修回來時受了傷又可能是生了病,但她從未想過另一個原因,一個令她感到惶恐和害怕的原因。唐喬牧慢吞吞的說,“表哥他……帶回了一個男人,對他的態(tài)度很是曖昧,堡內(nèi)上下都傳著兩人要結(jié)侶的消息。”“砰!”被她捧在手心的瓷杯跌落在地,碎裂成了無數(shù)。唐萱幸臉上的神情難以分辨,她漂亮的杏眼內(nèi)情緒忽忽閃閃,放在桌面上的五根纖細手指緊緊的攥在一起,方才那嬌羞的氣息早已消失的無隱無蹤,取而代之的則是冰冷的戾氣。唐喬牧不動神色將唐萱幸眼中一閃而過的陰狠看在眼中,他想要的目的達到了,于是他站起身來對著唐萱幸說,“不過這也只是傳言罷了,萱幸表姐不可當真?,F(xiàn)在天色已晚,我先行告辭了?!?/br>他們兩人都很明白,以唐修的為人若是假的這樣的傳言只會在流傳出來的時候就會被扼殺在搖籃里,根本不會有這樣傳遍整個唐家堡的情形出現(xiàn)。抓著他倆對唐修的了解,唐喬牧很確定,一旦唐萱幸確定了此事的準確性,她就絕對會暴怒。到時候會發(fā)生什么,誰也不會知道。蛟蛇是上古時期就已經(jīng)存在的,這類魔獸同蛇一般,擁有著長長的身軀,它們食rou且生性兇猛,是一類殘暴極其危險的魔獸。真龍早就在上古存在之前就已銷聲匿跡,古往今來真龍這樣的神獸只能在一些仙尊遺留下來的書冊中才能見到,而這蛟蛇雖性情兇猛是一兇獸,但它們的體內(nèi)卻隱藏著有一絲龍的血脈。蛟蛇化龍所經(jīng)之事崎嶇不已,很少有蛟蛇能夠經(jīng)歷完畢從而化龍,上古戰(zhàn)爭時期那條被匿尸蟲吞吃掉的蛟蛇,已經(jīng)算得上是萬年以來第一頭經(jīng)歷過雷劫即將化龍的蛟蛇。蛟蛇化龍第一條件就是體內(nèi)龍氣達到頂點繼而生長出龍角,四肢,龍鱗,然而上古戰(zhàn)爭時期的那條蛟龍既能引來雷劫,那就說明了它體內(nèi)的龍氣龍血已達到頂點,化龍是遲早的事情的。唐云將她曾在一位尊者的仙府里看到的書冊內(nèi)容述說了出來,又結(jié)合了她自己的猜想徐徐說道,她越說的清楚一分,曲紀的臉色就愈來愈沉。等到唐云將話說完,曲紀就連忙問道,“這樣一說,那蛟蛇被匿尸蟲吞噬那么這匿尸蟲就極有可能將它的龍氣繼承了過來?這不是就代表匿尸蟲的體內(nèi)也存有龍脈?”“怎么可能?!被卮鹚麊栴}的是唐老,唐老半睜著雙眼,將他倆話語中的漏洞指出,“真龍是傳說中的神獸,它的血脈怎么會如此輕易就被繼承?那蛟蛇體內(nèi)一絲龍氣也只不過是真龍的一口氣罷了。那匿尸蟲為萬邪之物,是怎么也不可能將那龍脈繼承的?!?/br>唐老話一落下,唐慎已經(jīng)放下茶杯語氣嚴肅道,“你如此尋那龍脈究竟是為何事?”修真界發(fā)生的一切都太過于蹊蹺,那匿尸蟲逃竄而出也無比詭異,面對于唐慎指出的問題,曲紀沉默了一會還是決定開口。“我在書中曾見到過一個秘方,說是用于龍氣與一靈植就能給自身血脈筑造一個假象,不論是誰都無法堪破的假象。”曲紀說到這頓了頓,斟酌了一下用詞又道,“所以才會那么急切的想要知道匿尸蟲的血脈中是否存留于龍氣。”唐老聞言呵呵一笑道,“龍氣為帝王之氣,能毀萬惡,是至明之物。那匿尸蟲是由萬尸之中衍生而出,稱之為萬邪之物也有過之無不及,既是如此它體內(nèi)怎可會存有這龍氣?!?/br>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曲紀顯得更為疑惑了。既然這匿尸蟲身上不存在于龍脈龍氣,那么林宣又是如何能隱藏自己血脈來哄騙齊家的?卻就在這時,唐修在旁緩緩道,“說起這龍氣一事,我卻是知道一物上藏有龍氣?!?/br>齊妄之停留在墨云城內(nèi)已經(jīng)有了五日,這五日內(nèi)墨云城風(fēng)氣緊繃,那位真人已經(jīng)來到此處居住了五日,那日所聽到城主夫人叫此人為父親,那些被奉為座上賓的筑基修士個個更是如驚弓之鳥一般神情緊繃。眾修士一齊的心聲:還好從未與城主夫人有過不合……只是城主夫人有這么厲害的父親,怎么他們都沒聽說過???疑惑是有的,但是卻無人敢問,個個跟鵪鶉一樣安分極了,生怕那位真人一時不滿就將他們用來出氣。要知道在修真界修為高深之人虐低微之人,這樣的行為可是無比正常的,畢竟弱rou強食,沒有人敢說個不是。除了那些正義爆棚白蓮花以外。丟了族內(nèi)事務(wù)出來呆了五日的齊妄之只覺得無比滿意,從他接管齊家之后就再也沒有這么輕松過了,哪怕是眼前總能看見一位令他覺得不滿的某位女婿,也不能減免他內(nèi)心的舒爽之意。然而可憐齊藺言,不過五日時間就已經(jīng)快被成山的族內(nèi)大小事務(wù)弄得頭痛裝死了。下午的陽光透露出閑適的氣息,齊妄之坐在搖椅上望著滿院子盛開的桃花,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覺得自己將族內(nèi)事物丟給齊藺言的舉動是英明無比了。“爹,嘗嘗女兒做的糕點?!?/br>外表看上去就極有食欲感的糕點擺放在他面前的石桌上,這些糕點的外形是只只憨厚可愛的白兔,配著滿院盛開的粉色花朵,頓時就讓齊妄之想到了很多年前的事。已經(jīng)時不時走神的齊妄之早已經(jīng)被齊婉所習(xí)慣,她搖了搖頭替他倒了一杯茶就坐到了一旁。與齊妄之想比,她又不是何嘗多年沒有與他如此親密的相處過了。往日種種仿佛發(fā)生在昨日,她雖選擇了曲巖從不后悔,但是卻每每回想起齊妄之,她的內(nèi)心卻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