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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的脖子,氣的雙目赤紅:“我殺了你!”向寒嚇了一跳,還以為他發(fā)病了,忙上前用精神力安撫,等他冷靜下來后,又勸:“爹,咱們現(xiàn)在還不能跟薛慶林翻臉,您千萬別把他弄死了。再說,像他這種人,死了是解脫,還不如活著受罪。您看,咱把他閹了好不好?”金學(xué)禮冷靜下來后,也明白他的意思,很快松開鞭子,點頭說:“好,就把這禍害人的東西切了,讓他再茍活一段時間?!边@么多年都熬過來了,他不差這一時半會兒。陳庭鴻早被勒的昏厥過去,直到下-身一涼,瞬間痛醒,被吊在那‘嗷嗷’直叫,鼻涕眼淚流了一臉。金學(xué)禮的心結(jié)解了一半,離開關(guān)押之地后,拉著向寒的手說:“小寶啊,有些事,你奶奶都跟我說了。是爹沒用,竟讓你背負著仇恨。”向寒忙搖頭說:“其實也不全是為了報仇,金家這種處境,不破不立,總要走出這一步。再說也沒什么,有延澤幫我呢?!?/br>“唉,他是個好孩子,你莫辜負他?!苯饘W(xué)禮嘆了口氣,又說:“但到底還是爹無能,讓你奶奶撐著金家這么多年,又讓你……唉?!?/br>向寒有些頭疼,不知該如何寬慰。好在金學(xué)禮并未消沉太久,很快又說:“不過,雖然晚了點,可爹到底還是清醒了,就想也分擔(dān)一些,總不能把事都壓在你們小輩身上?!?/br>向寒松了口氣,忙點頭說:“好啊,爹,我發(fā)現(xiàn)您特別擅長算術(shù),不如就幫我們管賬吧。尤其是糧草這塊,還是交給自己人妥當(dāng)?!?/br>前廳中,薛慶林見了許延澤后,先是擺出長官架子,居高臨下的慰勉一番,肯定了他之前的功勞。接著又說,大家以后一起共事,要和睦相處才是,我那小舅子是個不成器的,聽說竟帶人圍了金府,實在是不像話,就任你處置吧。只是賤內(nèi)鬧的厲害,還請老弟給薛某人一個面子,消消氣就行,別弄死了。許延澤也惶恐道:“哪里,也是在下一時情急,失了分寸,否則哪敢綁節(jié)帥的人?綁完后,我也是非常后悔,可又不敢去向節(jié)帥請罪,只好請張將軍幫忙斡旋,沒想到節(jié)帥竟為這事親自登門,在下實在慚愧?!?/br>薛慶林沒興趣聽這些,他來主要有三個目的。一是把小舅子推出去做擋箭牌,拉攏金家;二是拉許延澤的人去守關(guān);三是打聽大王子的事。許延澤正愁沒處練兵,聞言欣然同意。至于大王子這事,他還真不知道,只說那人后來被皇帝帶走了。但為了表明自己的立場,他還是幫忙分析道:“若人真被陛下帶回京城,只怕突厥要變天?!?/br>“哦?”“大王子在陛下手中,無非就兩個用途,一是做談判籌碼,二是……”說到這,他忽然停住,表情有些意味深長。“扶持他?”薛慶林瞬間明白。“不錯,而且這種可能性極大。畢竟突厥與不少藩鎮(zhèn)接壤,陛下未嘗不想靠他們牽制藩鎮(zhèn)?!?/br>薛慶林也想到了這點,忙起身告辭,匆匆回府與謀士商議對策。突襲金州這事,說起來也是他提議。大王子因此被抓,若此人真成了突厥王,只怕第一個要找他算賬。許延澤將他送出府后,臉上忍不住露出微笑。薛慶林大概還不知道他那五萬人中,有三萬是流民、山匪,一萬要歸還張勇。此時將其注意力轉(zhuǎn)移到突厥大王子身上,他正好可以趁機練兵,等姓薛的回過神,只怕木已成舟,為時已晚。許延澤心情愉悅的回到住處,卻發(fā)現(xiàn)向寒早已熟睡,不禁有些失落。他還想表一表功,然后醬醬釀釀呢。不過,見向寒睡的太沉,他又不忍心打擾。到隔間洗漱一番后,許延澤輕手輕腳的鉆進被中,然后將向寒小心圈入懷中,滿足的閉上眼。在他呼吸漸漸平穩(wěn),進入夢境后,向寒忽然睜開眼,笑的有些jian詐。他小心挪開許延澤的胳膊,然后從枕頭下翻出小瓶,倒出清涼中帶著些許香味的液體,悄悄探向許延澤下身。“以前就是前戲太多,才總是失敗,這回直接上壘,就不信成功不了?!毕蚝蛋的钸?,眼睛緊盯著許延澤的睡顏,見他忽然擰起眉頭,頓時被嚇一跳,僵住動作。許延澤奔波了一天,確實比較累,加上是睡在向寒身邊,警惕性降低不少,此時并未清醒。向寒這才松了口氣,盯著他默念:“說好的各憑本事,你可別怪我。”許延澤在夢中忽然有種便秘感,四處找?guī)?,找著找著……就醒了?/br>向寒瞬間傻住,許延澤很快揪出他的手,黑著臉問:“你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向寒傻了半天,不知那根弦搭錯了,忽然豪情萬丈的說出那句無數(shù)小攻都說過的話:“干-你!”許延澤瞬間笑了,翻身將他壓在身下,拍拍小臉說:“氣勢不錯,幸虧我醒的及時,不然……”后面的話消失在纏綿的吻中,向寒‘嗚嗚’掙扎。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時,許延澤才拉開距離,喘息道:“本想讓你好好睡覺來著,可沒想……哎,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br>向寒費勁翻到他身上,喘著氣說:“說好的各憑本事,你可別耍賴?!彼墒侵徊钆R門一腳了,這回必須成功。但可惜,還沒有所動作,手就先被對方制住。許延澤將他拉至胸前,嗅了嗅空氣中的淡香,又看了眼向寒指尖的液體,了然道:“玉凝露啊,可別浪費了?!?/br>說完,他找出小瓶,往向寒的手上又倒了些,然后在向寒殺人的目光中,送至他身后。向寒臉?biāo)查g綠了,咬牙切齒道:“拿出去?!?/br>“什么拿出去?”許延澤假裝不明所以。向寒臉漸漸潮紅,忽然悶哼一聲,喘息幾下后才說:“……手?!?/br>“誒,我手就在外面啊?!痹S延澤一臉無辜。向寒氣的說不出話,忽然在他肩上咬了一口。許延澤疼的‘嘶’了一聲,含住他的耳垂,一陣輕咬吮噬。向寒上下被攻,頓覺頭皮發(fā)麻,忍不住松了口,在牙印處舔了舔。許延澤呼吸不由重了幾分,忽然放開他,自己親自動手。等差不多后,雙手緊緊握住向寒的腰,緩緩?fù)掳磯骸?/br>向寒此刻神情迷離,忍不住急喘起來。許延澤待他適應(yīng)后,忽然如暴風(fēng)雨般侵襲。沉沉浮浮間,向寒似乎聽見誰在問:“這樣也是上面,你喜不喜歡?要是喜歡,以后我們多試試,嗯?”向寒大概是被快澸控制了,周身似有電流在流竄,陣陣酥麻,忍不住環(huán)住對方的脖頸,斷斷續(xù)續(xù)的喘息著:“喜、喜歡……”許延澤動作稍頓,目光一陣暗沉,隨后更加兇猛,仿佛要與他融為一體。向寒不知道這一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