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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圣通的目光似笑非笑地望過來,她心下立時就冒起火來。 郭圣通心下確實(shí)在嗤笑甄璇,但她懶得去探究她為什么這么說。 她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國相女公子病好了就行,沒什么好謝的,到底也不是我治好的。” 甄璇聽到這句心下才舒服了些:你也知道不是你治好的就行。 郭圣通又道:“外面天寒地凍的,我們還是進(jìn)去說話吧。” 說著也不等他們兩人說話,便輕快地?fù)屜冗M(jìn)去了。 劉旻見著他們?nèi)艘黄鹩姓f有笑的進(jìn)來,心下還納罕。 等見著女兒還是和甄璇相處的疏離淡漠時,便明白過來是湊巧遇著的。 甄璇一家用過午膳后就回去了,臨走時郭圣通瞧她還有些戀戀不舍的樣子。 不過,這都和她無關(guān)。 她轉(zhuǎn)頭就牽起弟弟的手,和他去纏磨大舅要騎馬。 ☆、第五十七章 太后 郭圣通一家從王宮回去時,已是初六了。 初七便是人慶節(jié)。 所謂人慶節(jié),是說在遠(yuǎn)古神話中女蝸創(chuàng)世時,一日為雞,二日為狗,三日為豬,四日為羊,五日為牛,六日為馬,七日為人。 是以每逢正月初七,人們都盼望著天氣明媚,以此來預(yù)兆新的一年風(fēng)調(diào)雨順。 在這天,除了用五彩絲絹或金箔剪成人的形象貼在屏風(fēng)上或戴在頭鬢作裝飾避邪,或剪紙花互相饋贈,還要吃七寶羹來祛病避邪。 七寶羹是用芹菜、大蒜、蔥、韭菜以及魚、rou、米果合煮成的羹湯,鮮濃可口,很是美味。 熱熱鬧鬧的人慶節(jié)過去后,轉(zhuǎn)天就是順星節(jié)。 人們相信在這天,眾星會下界,是以須得制小燈燃而祭之。 母親早早的就吩咐人做了一百零八盞新燈,等著黃昏遲暮的時候一起點(diǎn)燃,一時燈火輝煌,明麗絢爛。 初九是天日節(jié),一家人插過冬青后,吃熱騰騰的湯元。 初十是地日節(jié),忌動石器,須祭祀碾神、磨神、碓臼神、泰山石敢當(dāng)神等等。 如此熱鬧紛呈,忙忙碌碌,轉(zhuǎn)眼就到了最為孩童婦女期待的元宵節(jié)。 元夜時,花市燈如晝。 燈樹千光照,花焰七枝開。 月滿冰輪,燈燒陸海。 母親特意領(lǐng)了郭圣通姐弟去街上看燈,回來時已是深夜。 郭圣通困倦的不行,卻興奮的很,躺在榻上久久也睡不著。 她聽著屋中滴滴噠噠的刻漏聲,直到約莫三更時分才睡著。 不知怎地,她又做夢了。 其實(shí)這么說也不算準(zhǔn)確,在那個奇怪的夢境銷聲匿跡后,她也做夢。 只是那些夢,終究只是一場虛幻。 張開眼就會破碎,像流星隕落天際。 許多時候她都會在蘇醒的瞬間就忘記做過的夢,抑或在一天都完了才終于記起一些模模糊糊支離破碎的片段。 這樣的夢,錯亂混沌,并沒有什么章法,想不想得起來于她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意義可言。 可若是一個真實(shí)到分不清是真實(shí)還是虛幻的夢境,自然就不同了。 郭圣通迷茫地從紫檀嵌螺鈿榻上坐起來,眼前的地上鋪著的是用蜀錦織成的地毯。 寸錦寸金的蜀錦,便是一向喜好奢華的大舅母也做不出拿蜀錦來鋪地的事來。 這里是哪里? 她是在做夢嗎? 應(yīng)該是做夢。 可是這夢也太真實(shí)了。 郭圣通的目光緩緩地從榻前的紫檀邊座嵌玉石花卉寶座屏風(fēng)上滑過,心下禁不住想莫不成是那個神秘的男子又入了她的夢來? 但那時她夢著一切的總是在漆里舍。 這次卻是夢見一個她從未來過的地方。 可是,為什么當(dāng)她的目光沒有焦距地漫掃過富麗堂皇的擺設(shè)時,又涌起一絲熟悉感。 這里是哪? 她為什么會夢見這? 郭圣通撩開華麗輕盈的床幔,下地趿拉了絲履往出走。 一眾著淺藍(lán)色宮衣的侍女迎上來,俯身行禮。 “太后——” ??? 太后? 郭圣通如遭雷擊,她們竟然喚她太后? 她沒聽錯吧? 人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可她從來想都沒想過什么太后不太后啊,怎么會夢見自己成為了太后呢? 郭圣通正怔仲間,一陣輕快的腳步聲響起。 而后一個愉悅歡欣的聲音撞入她的耳里,“太后,今天天氣可好了,一會婢子服侍著您出去走走吧。中山王送了信來,說是今天事忙,晚上一定過來看您?!?/br> 這是常夏的聲音。 這夢做得越發(fā)說不清楚了,竟然還夢到常夏了。 還什么中山王? 鬧得她好像真是太后一樣。 郭圣通望著慢慢轉(zhuǎn)過臉來的常夏,饒是心里早有準(zhǔn)備,卻還是忍不住叫了出聲來。 這不是常夏。 雖然這眉眼和聲音都像極了常夏,可郭圣通肯定這不是常夏。 常夏的眉心沒有這樣一顆痣。 這是誰? 郭圣通試探著道:“常夏?” 眼前明麗可人的侍女楞了楞,旋即道:“婢子阿母去服侍東海王了,您忘了嗎?” 她竟然說常夏是她母親,還說常夏去服侍什么東海王了。 這夢做的越發(fā)不可思議了。 自稱是覓靈的侍女目露疑惑,上前來扶住郭圣通。 “太后——您怎么了?哪不舒服嗎?婢子去為您喚侍醫(yī)來吧?!?/br> 郭圣通下意識地?fù)u頭,忽地從鏡子里面看到了一張臉。 一張中年婦人的臉。 那張臉?biāo)娺^。 就在那場怪燒之前。 想到這個,郭圣通當(dāng)下顧不得許多了,疾步跑到那面銅鏡前。 銅鏡中映現(xiàn)的果然是一個眉目溫和氣質(zhì)高貴的中年婦人。 這怎么可能是她? 郭圣通不可置信地望著鏡子中的自己,像看怪物一樣死死地盯著自己。 她想,這一定又是那個奇怪的夢境回來了。 那么,那個神秘男子在哪?他在哪? 她要去找他問個清楚。 郭圣通腳下發(fā)軟地跑出去,身后立時響起一陣驚呼。 她不管不顧地迎著耳邊呼呼的風(fēng)聲往前跑去。 這是一處極為恢弘大氣的宮殿,雕梁畫棟,顯見得真是太后居所。 可是怎么可能有太后? 哪來的什么中山王? 又哪來的什么東海王? 還有如果那個男子找錯了人,這夢里又為什么會出現(xiàn)常夏?出現(xiàn)常夏的女兒?出現(xiàn)漆里舍?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郭圣通一邊跑,一邊竭盡所能地四處張望著。 越來越多的宮人驚慌地圍過來,他們在叫她停下。 郭圣通一直在跑,跑到氣喘吁吁沒有一點(diǎn)力氣了還是在跑。 好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