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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衣繼續(xù)做。 做女紅麻煩費事,她從前是能不沾手就不沾手。 可她自有孕后,思來想去地到底還是拿起了針線來。 母親從前說的話真是沒錯,學(xué)這女紅也不為了別的,就為了有孩子后能親手給他做幾身軟和舒適的小衣裳便值了。 也不知道孩子是男是女,她便做了純白的,也不繡花,將來不拘男女都能用。 最好還是個男孩吧。 男孩瓷實,經(jīng)得起摔打。 ☆、第兩百十八章 大破 她要是這世還斗不過這命運,他是韜光養(yǎng)晦還是殊死一搏都行,她都陪著他。 可若是個女孩,她怎么忍心叫她受別人的嗤笑鄙夷? 她嘆了口氣,心道但愿這世還和從前一樣,這胎讓她生個兒子吧。 倘若有福氣,她站得住腳,便再生個女兒,和她哥哥一起把這世間最好的東西都捧到她跟前。 “天色暗了,仔細累著眼睛?!?/br> 她悶頭做針線,竟沒注意到有人進來了。 她抬起頭來,望向笑意盈盈的劉秀:“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早?” 他坐到軟塌邊來,眉眼帶笑,“我回來也有些日子了,一直沒好好陪陪你和孩子,今天早些回來陪陪你們?!?/br> 她笑,“我才不信呢,說吧,是不是又要走了?” 他正在給她倒水,聞言身子僵了僵。 他轉(zhuǎn)過身來把水遞給她,“喝點水潤潤嗓子?!?/br> 等她喝完水后,他才道:“倒是瞞不過你,我明日就要走了,去打銅馬軍。” 他見她臉色一下沉了下去,便伸手撩了撩她額前的發(fā)絲,一臉輕松地寬慰她,“你別擔(dān)心我,昆陽大戰(zhàn)那么兇險我都過來了,如今這些都算不得什么?!?/br> 他黑白分明的雙眼中滿是勝券在握的自信,郭圣通又知道最終的結(jié)局,是以心下雖有些忐忑但論起底氣來比他更足。 她握住他的手,低低地道:“我知道你可以的。 但是,你還是要謹慎小心為上。 多少人的身家性命掛在你一個人身上,千萬要保重自己?!?/br> 她的手細膩溫?zé)?,握在手中幾如那絲綢般。 她本就嬌貴,又懷著孩子,正是需要人心疼的時候。 可他不是成日里忙得影子都看不著就是出征在外,她卻半句怨言都沒有,這般地顧全大局,這般地體諒他。 照說他心下該熨帖極了才是,可他怎么就高興不起來呢? 他竟像是盼著她跟他哭鬧一般。 或許,是她太表現(xiàn)的太好,好到讓他懷疑他在不在對她來說都不重要。 他在,她多個能說話的人。 他不在,她也能尋著打發(fā)時間的消遣。 他知道自己鉆了牛角尖,有個能叫他安心的賢內(nèi)助不比個就會鬧騰驕縱的嬌妻好? 他聽人說賈復(fù)前些日子去求耿況,希望耿況夫人能開解開解他夫人,說他夫人鬧著要到邯鄲來。 河北未定,呆在哪都沒有呆在真定安全。 何況她就是來了,耿況也沒空陪著她,叫她來干嘛? 就為了讓耿況懸心? 他當(dāng)時想著耿況那惱火又無奈的樣子,還在心底暗自驕傲。 如今想想,有什么可驕傲的? 他究竟還是沒能在她心底打上烙印啊。 不過,也不用灰心喪氣。 最開始時,她不連嫁他都不愿意嗎? 等嫁了,又不愿意叫他碰她。 如今能這么關(guān)切地叮囑他,已經(jīng)是往好的方向再走。 他該知足才是。 他不說話,她也跟著沉默下來。 屋子里靜得連刻漏的滴滴答答聲音都覺得驚心。 還是羽年進來打破了沉默,“夫人,要把那沉在井底的西瓜拉上來嗎?” 郭圣通差點給忘了,當(dāng)下呀了一聲,看向劉秀,“我叫人在井水里冰了西瓜,這會只怕涼透了,要不要吃口去去暑熱?” 這是特意給他準備的? 他點了點頭,嘴邊不覺浮起笑意。 西瓜很快就抱到了殿里來。 劉秀親自去殺瓜,郭圣通站在一旁瞧著他一刀下去,那沁人心脾的涼氣四濺開來,刀上都有了層涼氣。 他痛痛快快地吃了半個瓜,方才去洗手。 “還是這個既解渴又消暑?!?/br> 他瞧著離用晚膳還有半個時辰左右,便陪著她玩起葉子戲來。 郭圣通在這上面常年是輸家,從前打不過況兒,如今又打不過劉秀。 她也不生氣,只笑嘻嘻地道:“等你回來,我一定能贏你?!?/br> 他哈哈笑,“行,我就等著做夫人的手下敗將了?!?/br> 因著午膳時郭圣通說魚腥,晚膳時齊越寶連河鮮都不敢上了。 但或許是郭圣通真開始害喜了,她就喝了口菠菜豆腐湯都覺得怪不是味的。 可望著對面一臉關(guān)切的劉秀,她又硬咽了下去。 他明天就要走了,還是別叫他cao心了。 ***** 漠漠秋云起,稍稍夜寒生。 等著秋老虎都過去后,天便一天比一天涼了。 郭圣通摸著已經(jīng)顯懷的肚子和母親并肩站在廊下,看著宮人們采摘桂花。 母親擔(dān)心她,一立秋就趕來了。 這幾個月她吐的厲害,見什么都沒有胃口。 可不吃怎么行呢? 她硬著頭皮吃,吃過后又翻江倒海地吐,弄得她光是想想吃飯都覺得受罪。 桂花糕香甜,向來是她的心頭好 只是如今聽著桂花糕也只有犯惡心的,但母親不死心,說試試。 “這天氣涼了,你也過了頭三個月,該是不吐了才對啊?!?/br> 她只得依著母親。 秋日晴空格外高遠,幾行大雁掠過屋檐筆直向天穹盡處飛去。 金黃的菊花潑灑在和煦的秋陽中,風(fēng)一來卷走些清香味。 母親深吸了口花香,問郭圣通:“秀兒來信沒有?” 郭圣通搖頭,道:“已經(jīng)和吳漢在清陽匯合了,只是那銅馬軍剽悍,也是塊難啃的骨頭,一時半會只怕沒有信來。” 母親攬住她肩膀,“你也別擔(dān)心,秀兒麾下有河北之地全部的突騎,論驍勇善戰(zhàn)天下只怕難逢對手?!?/br> 郭圣通失笑,卻沒法解釋。 她真的不擔(dān)心啊。 可怎么人人都覺得她的鎮(zhèn)定是顧全大局呢? 倒是劉荷花見天寫信給她,開頭總是問她好不好?孩子好不好? 這兩句套話后,就是問她賈復(fù)到哪了?有沒有受傷? 劉荷花求她,但凡有點賈復(fù)的什么消息就立馬變送回去。 她怕賈復(fù)瞞著她。 郭圣通每回看完信后都忍不住笑,這劉荷花啊從前對賈復(fù)恨不得永世再不相見,如今又擔(dān)心的跟什么一樣,可見啊他們真是命中的冤孽,怎么都要到一塊去的。 桂花糕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