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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愛的顏色何止過人啊,說是傾國傾城也不過分。 看來真愛這次是沒和兩個姑姐一起來。 為什么又脫離了原本的軌道? 到底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發(fā)生了什么事? 她閉了閉眼,有種真愛正蹲在黑暗里預(yù)備抓住最好的機(jī)會猛跳出來把她嚇得半死的感覺。 她真不喜歡這樣被動的等待。 趁早跳出來,要掐要斗趁早的,非得這么磨人干嘛? 她浮燥窩火的不行。 她緩緩睜開眼,執(zhí)起雙鳳紋青銅柄鏡來。 鏡中人眉目含怒,薄唇緊抿。 她深吸了口氣,舒展眉頭,彎起嘴角來。 敵暗我明固然不妙,但真愛出來的越晚,她的根基也會越牢固。 所以,她急什么呢? 該急的是真愛才是啊。 蚍蜉撼樹,也是很累的。 梳妝打扮用過早膳后,她看著劉疆在軟榻上玩。 未幾時(shí),宮人來報(bào)說劉黃和劉伯姬來了。 郭圣通抱起劉疆笑著望向殿門口:“等著啊,姑姑們要來了?!?/br> 小孩子可能都像植物,需要很多很多的愛來澆灌他們。 他被兩個姑姑哄著玩了一上午,笑聲始終就沒斷過,逗得合殿上下都眉眼帶笑。 劉黃溫柔端莊,伯姬活潑可愛。 兩個姑姐都遠(yuǎn)比郭圣通想象的要好處。 估計(jì)也是跟她想的一樣,大家既然這輩子要長久相處,最好還是親親熱熱地。 不然,劉秀夾在其中左右為難先不說,她們彼此心下也發(fā)堵啊。 當(dāng)然,消除她們之間陌生和隔閡最大的功臣還是劉疆。 有他在,三姑嫂沒幾天下來就已經(jīng)是無話不談了。 等著劉黃和伯姬住到了宮外的公主府后,兩人至多隔一日就會進(jìn)宮來找郭圣通說話、看侄子。 這日,劉黃一早就進(jìn)了宮。 她花了幾個晚上的功夫給劉疆做了小衣裳,一來就興沖沖地要劉疆試。 “好不容易盼到陛下給我生了個小侄兒,實(shí)在是不知道怎么疼愛他。 想來想去,還是做套衣裳吧,大姑只會這個。 可許久沒做衣裳,手上活都不成了,都不敢做里衣?!?/br> 郭圣通手拂過繁復(fù)精致的云鳥花紋,心知這是花了大氣力的。 這是真疼愛疆兒啊,若不然誰會挑燈瞇著眼一針一線地繡? 劉黃送這么套衣裳,在她看來比送什么都可貴。 而且,就劉黃這水平,做套里衣只會更輕松。 但她沒有,這就更見出了她的體貼入微。 劉疆不是別人,是太子。 他穿的貼身衣物都得是專門的繡娘來做。 旁人貿(mào)貿(mào)然送來的,誰知道會不會料子太糙叫劉疆穿了身上發(fā)癢呢? 抑或再陰暗些,若是染了些什么無形無色的藥物呢? 劉黃自然絕不會有這個心思,那是她的親侄子。 可為了叫彼此心下都安心,她還是沒做里衣。 認(rèn)真計(jì)較起來,劉疆怎么會少了衣裳呢? 一套衣裳也至多穿上四五次,何苦費(fèi)這個力氣? 說來說去,都是一片疼愛之心無處宣泄啊。 郭圣通沒有姑姑,卻有兩個舅舅。 他們也是這么真心實(shí)意疼愛她的。 她親自動手給劉疆換上了衣裳,握著他的兩只小手拉著他站起來給劉黃看。 “呀,多漂亮啊我們疆兒。 大姑這身衣裳做的太好了,是吧?疆兒。” 劉疆看看她又看看劉黃,笑的純真無邪。 留劉黃用過午膳后,她便要走。 “將近年關(guān),皇后為了正旦朝賀忙著,我也幫不上忙,就不在這添亂了。” 劉黃兩姐妹來后不久,諸將家眷也陸續(xù)到了洛陽。 今年新年,滿朝文武都要進(jìn)宮宴飲,家眷們也趁此來拜見郭圣通。 郭圣通靈機(jī)一動,想到了和彭寵如何和搭線。 走夫人路線啊。 彭寵再怎么叫劉秀窩火,也沒法否認(rèn)他是功臣,他的夫人進(jìn)宮沒人挑得出毛病來。 郭圣通到時(shí)候先和彭寵夫人通通氣,看她是什么意思。 為了忙活這個,劉黃和伯姬最近進(jìn)宮她都沒什么功夫和她們說話。 她聞言也不強(qiáng)留劉黃,一路把劉黃送到宮門口后想起了還要問劉黃愿不愿意改嫁的事來。 雖都是女子,又是姑嫂,但到底相處少。 郭圣通也不好一上來就問劉黃這事,便想著挨一陣等彼此熟稔后再開口。 她挽上劉黃的臂彎,緊走幾步,把宮人們落在身后。 劉黃聰明,知道皇后這是私底下有話和她說,便也配合著。 午后清寒的陽光筆直照進(jìn)廊下,染得地磚透亮。 夏屬木德,尚青。商屬金德,尚白色。周屬火德,尚紅。秦屬水德,尚黑。漢屬土德,尚黃。今漢轉(zhuǎn)了一圈后又回到了火德,時(shí)近年下,處處都是忙著刷紅漆的宮人。 郭圣通的目光只在遠(yuǎn)處的宮人身上打了個轉(zhuǎn),就又回到了劉黃身上。 她笑著叫了身大姐后,仔細(xì)觀察著劉黃細(xì)微的神色。 “我和陛下都知道你和姐夫恩愛非常,照說他才去了半年,我們不該提這話。 可……” 她話到這里便停住了。 因?yàn)?,劉黃已經(jīng)明白了。 劉黃嘆了口氣,眸中染上哀愁。 她拍了拍郭圣通的手,語氣低柔:“我知道,你們是為了我好。只是……” 她的目光望向被白雪湮沒的重重宮門,“哪那么容易就把他忘了?” 郭圣通琢磨著她這意思是不想改嫁,但她要是還年輕的很或不想生孩子郭圣通到此也就不問了。 左右再過上三四年,她若是想再嫁也來得及。 可她望著劉疆的眼神那么柔和,她真的是很喜歡孩子的。 郭圣通不想她將來有所遺憾。 若是明年就成婚,興許還趕得上。 所以,有些話是得趁早說啊。 晚了來不及了,后悔都沒用。 郭圣通深吸了口氣,硬著頭皮繼續(xù)勸說。 她忽地想起了怪燒之后大舅母的壽宴,那時(shí)候大舅母也是苦口婆心地勸說母親改嫁。 那個時(shí)候,她雖然能理解,但到底心下滋味復(fù)雜的很。 沒想到多年后,她說著和大舅母一樣的話。 人生,真是像一個怪圈啊。 “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我和陛下看你那么喜歡孩子,難道不想自己……” ☆、第兩百五十四章 身死(兩章) 寒冬臘月,滴水成冰。 午前還晴空萬里,歇過午起身卻發(fā)現(xiàn)黑沉沉的烏云不知何時(shí)遮蔽了天空。 天陰的厲害,風(fēng)漸大,雪在千呼萬喚中悠悠落下。 這樣的天氣,人陡然從暖風(fēng)融融的殿內(nèi)走到外頭,立時(shí)覺得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