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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便被她否定了,沒想到又被鄧禹本人提起。 她托腮想了半刻,終于點頭笑道:“自然是極好的?!?/br> 劉秀也笑:“朕還想怎么能讓他把目光從之前的失利轉回來呢?!?/br> 于是,翌日帝召高密侯鄧禹再度入宮,正式拜其為太傅。 鄧禹的性子很急,受命為太傅的當天便叫人到卻非殿來問郭圣通什么時候給劉疆授課合適? 郭圣通:“…………” 她可以說后年嗎? 她看了眼在書案上埋頭涂畫的劉疆,心下暗自祈愿他可千萬不要像況兒那般厭惡讀書。 她叫宮人去回鄧禹:“若是方便的話,明天我把明光殿收拾布置一下,后天就可以授課了?!?/br> 待宮人走后,她坐回劉疆身邊,耐心地等待著他畫完畫,又親自打了水來給他洗手凈面。 “疆兒,后天開始你跟著昨天見過的高密侯念書行嗎?” “念書?好玩嗎?” “…………” 果然是外甥似舅。 郭圣通耐心地解釋道:“就是以后每天白天你都不和母后在一起了,跟著昨天見過的那個高高瘦瘦的叔叔讀書寫字,學何為好?何為壞?何為該做?何為做不得?” 她盡量簡單地解釋給劉疆聽。 劉疆歪著腦袋聽的很認真。 然后,問了一句很讓她崩潰的話:“就是像父皇那樣早出晚歸嗎? 她被噎住,這么說的話,好像也沒錯。 劉疆忽地撲入她的懷里:“那我不要去了,母后一個人會怕怕?!?/br> 郭圣通又是感動又是好笑,拍了拍他的背道:“不會的,明光殿在鴻德門內,緊靠著卻非殿,走幾步就到了?!?/br> 她給劉疆勾畫美好藍圖:“你父皇說等你念書了就給你養(yǎng)個小獵犬……” 嗯。 其實說的是遷宮后。 劉疆的眼睛一下亮了。 郭圣通見這招奏效,“還可以騎馬射箭……” 劉疆立時從郭圣通懷里仰起頭來,聲音軟糯地問她:“是大馬馬嗎?” 郭圣通搖頭,“小馬,長大了也就變成大馬馬了?!?/br> “好啊,好啊。” 劉疆快樂地應了,開始無比期待起念書來。 等劉秀下午一回來,就追著他要小獵狗。 劉秀看郭圣通。 她忙目不斜視。 劉秀無奈又好笑,“行,父皇說到做到。” 他叫過趙昌海:“去白虎殿問問,有沒有小奶狗?有的話挑只給太子,再配個養(yǎng)狗黃門?!?/br> 劉疆高興的不行,嚷著要一起去。 劉秀拗不過他,便叫青素陪著他去了,又特意叮囑趙昌海:“別嚇著太子?!?/br> 等人都出去殿里靜下來后,他嘆著氣坐在郭圣通面前:“你啊,你啊?!?/br> 郭圣通忍笑裝不懂,“什么?什么?” 他見她不認賬便搖頭晃腦地念起來:“曾子之妻之市,其子隨之而泣。 其母曰:女還,顧反為女殺彘。 妻適市來,曾子欲捕彘殺之。 妻止之曰:特與嬰兒戲耳。 曾子曰:嬰兒非與戲也。 嬰兒非有知也,待父母而學者也,聽父母之教。今欺之,是教子欺也。 母欺子,子而不信其母,非所以成教也。 遂烹彘也。” ☆、第兩百九十二章 不見? 這人真是…… 為了避免他長篇大論,郭圣通趕緊認錯:“我錯了,不該為了哄疆兒去念書就給他畫餅?!?/br> 他見好就收,滿意地點了點頭。 她忍不住道:“說真的,你很適合教育人?!?/br> “真的嗎?”劉秀抬眸。 郭圣通本想點頭,但轉瞬就明白了他想到了什么,哭笑不得地勸他:“別鬧了,你要現(xiàn)在跟鄧禹說你要親自教疆兒,他得大鬧卻非殿?!?/br> 劉疆是興高采烈地走,灰心喪氣地回來。 一進來坐在那話都不想說,整個人低落的像團烏云。 青素低聲解釋道:“也是不湊巧,白虎殿中的獵犬最小的都半歲大了,不敢叫太子殿下養(yǎng)。” 郭圣通便去哄劉疆:“現(xiàn)在沒有,不代表以后沒有啊,哪能事事都如人意呢?” 劉疆還是沒法從巨大的失落感中掙脫出來。 郭圣通便開始給他講歪理,“其實現(xiàn)在沒有也好?!?/br> 劉疆瞪大了眼看她。 “現(xiàn)在天氣越來越冷,你要是養(yǎng)了小狗狗,肯定想時時刻刻把它帶在身邊,那豈不很容易把它凍病了? 等明年三四月天氣暖和的時候,母后再帶你去挑狗。 養(yǎng)到年底都是半大狗了,就不那么怕冷了?!?/br> 劉疆被她這么一繞,覺得現(xiàn)在不養(yǎng)似乎也是很不錯的選擇。 劉秀站在一旁看著這對母子,很是無奈。 他還當桐兒要趁機教會疆兒一些道理,比如學會接受希望落空。 可沒想到…… 但別說,仔細一想,好像還真是那么回事。 他想想又想笑。 念書對小小的劉疆來說,除開小狗和騎馬來說,還是有些新鮮事物獨有吸引力。 等到了進學那天,他一大清早就來鬧郭圣通:“母后,母后……” “嗯……”郭圣通撥開床帳,軟綿綿地應了他一聲。 他熱情不減:“念書,念書?!?/br> 她只得爬起來。 她答應了他要送他去的。 她把劉疆送到明光殿外便不再往里走,放開他的手叫他進去:“去吧,疆兒?!?/br> 小小的孩子放開了她的手,一步三回頭地往里走。 她一直等看不到他了,才慢慢往回走。 回到殿中,她忽覺得這殿大的可怕,也靜的可怕。 少了疆兒,她心下都跟著缺了一大塊。 她深吸了口氣,叫羽年拿過醫(yī)書來。 但到底是心不在焉,一上午都只翻了四五頁。 劉疆去念書后,午膳也不回來用了。 她草草用過午膳后,便躺下歇午。 她想,她也許真是個過分慈愛的母親吧。 疆兒不過是去念書,還是跟著鄧禹念書,又有宮人服侍。 她卻還是擔心不已,一時想他會不會不聽話鬧的鄧禹生氣,一時又想他會不會不習慣一個人用飯。 如此這般,躺在榻上半晌都睡不著。 她知道,她知道就像雛鳥終將離巢一樣,疆兒也會長大。 她沒法陪他走完這一聲,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盡早獨立起來。 更何況,他已經(jīng)三歲了,該念書明理了。 可道理雖想的通透,感情上究竟沒法無動于衷。 那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孩子啊。 她愛他勝過自己的生命。 她多希望,他能在她的庇佑下平安喜樂地走下去。 什么都不去想,什么也不去爭。 那些什么理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