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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 劉疆滿意地點了點頭,那小模樣真是惹的人想捏他的臉。 劉秀迎上來牽過疆兒,又叮囑郭圣通:“若是身子疲倦了,就先回去,不要硬撐著?!?/br> 郭圣通點點頭,“陛下在前面也少喝點。” 被兒子叮囑完,又被夫君叮囑,父子倆個都當(dāng)她小孩似的,她心下有些好笑,但更多的卻是溫暖。 因著百官和命婦們都要進(jìn)宮朝賀,前殿一早就把雪掃凈了,免得叫人腳底打滑摔跤。 郭圣通和劉秀父子分手后,由青素和羽年一左一右攙扶著一道走的很是順利。 不多時,便進(jìn)得殿中。 落座后,宮人捧來熱湯,郭圣通一口氣喝了,寒氣盡除。 這樣大雪天,又懷著身孕,還得應(yīng)付一天人。 羽年心疼的不行,一時給郭圣通腰后墊個枕頭,一時問郭圣通想不想吃點什么? 郭圣通瞧著她這忙亂樣,便拉了她的手笑道:“不值什么,好些人家都是子時剛過就闔家起身了,比我苦的多?!?/br> 又過了兩刻鐘,命婦們斷斷續(xù)續(xù)地到了。 郭圣通一一接見,說上幾句閑話。 輪到陰麗華時,她心底到底不受控制地泛開了漣漪。 命運真是神奇。 若是她對陰麗華說,前世時她們的命運牢牢綁在一處,她只怕會瞪大了眼看她,以為她在說胡話吧。 “馬都尉在外辛苦征戰(zhàn)了一年,夫人在家辛苦了?!?/br> 陰麗華垂首淡淡一笑,“殿下言重了,這都是應(yīng)該的?!?/br> 她仰起頭來,黑寶石一般的雙眸熠熠生輝。 她的目光落在郭圣通隆起的肚子上,語氣真誠地關(guān)切道:“殿下如今是雙身子,可不能累著?!?/br> 郭圣通知道陰麗華的關(guān)心是真心實意的,但是不知怎地,她仍覺得有有些諷刺。 前世時,她們只差鬧的魚死網(wǎng)破。 今生卻能笑著說話,一派和氣。 郭圣通點頭笑笑,謝過她的好意,叫人帶她下去坐了。 陰麗華走后,羽年忍不住輕聲感慨:“馬夫人生的真美?!?/br> 郭圣通笑,一句南陽第一美人堵在嘴邊差點沖口而出。 羽年見她笑,估摸著她也不討厭陰麗華便又接著道:“人都說紅顏薄命,但馬夫人婢子瞧著卻是極好的?!?/br> 這倒是。 前世時,郭圣通是她的手下敗將,她最終母儀天下。 而今生,她沒有嫁給劉秀,也過的平安喜樂。 馬成今年隨安平侯蓋延征戰(zhàn),先是南擊敖倉,繼而轉(zhuǎn)攻酸棗縣、封丘縣。 三地皆破后,又南伐劉永。 先攻下襄邑,進(jìn)而攻取麻鄉(xiāng)縣,于是圍劉永于睢陽。 數(shù)月之后,盡收田野之麥,乘夜以梯入其城。 劉永驚懼,引兵逃出東門,蓋延追擊,大破劉永軍。 劉永棄軍逃奔譙,蓋延進(jìn)攻,殺魯郡太守。 彭城、扶陽、杼秋、蕭縣望風(fēng)而降。 繼而攻破沛郡。 劉永部將蘇茂、佼疆、周建領(lǐng)三萬余人前來馳援,蓋延與戰(zhàn)于沛西,大破其軍。 劉永軍亂,落水溺死者大半。 劉永棄城走湖陵,蘇茂奔廣樂。 蓋延由此平定了沛、楚、臨淮等地,修高祖廟,設(shè)立嗇夫、祝宰、樂師,以主持廟祀。 如此大勝,郭圣通哪能不知道? 馬成到如今也是戰(zhàn)功彪炳了,陰麗華雖為臣婦卻不見得會過的不如前世。 羽年說的沒錯,她的命的確是好。 郭圣通垂眸笑了笑,打起精神來繼續(xù)接見命婦們。 到了午時,宴席終于開始。 自先秦起,宮廷宴會飲食禮儀便已是相當(dāng)完善了,對上下等級嚴(yán)格劃分。 :天子之豆三十有六,諸公十有六,諸侯十有二,上大夫八,下大夫六。 中言:天子食太牢,牛羊豕三牲俱全,諸侯食牛,卿食羊,大夫食豕,士食魚炙,庶人食菜。 亦說:“惟辟作福,惟辟作威,惟辟玉食。” 還說:“諸侯無故不殺牛,大夫無故不殺羊,士無故不殺犬豕,庶人無故不食珍?!?/br> 如此這般,雖是宮宴,但膳食卻是各不一樣。 漢室宮廷飲食俱交由少府,下設(shè)太官、湯官和導(dǎo)官,分別“主膳食”、“主餅餌”和“主擇米”。 太官令下有七丞,包括負(fù)責(zé)各地進(jìn)獻(xiàn)食物的太官獻(xiàn)丞、管理日常飲食的大官丞和大官中丞等。 太官和湯官各管奴婢三千人,為皇家膳食負(fù)責(zé)。 漢制規(guī)定:天子“飲食之肴,必有八珍之味?!?/br> 如今漢室新立,雖比不得從前,但到底也差不多哪去。 珍饈佳肴擺滿了食案,侍膳黃門緊盯著郭圣通,見她要吃什么便連忙使玉筷夾給她。 郭圣通用了一碗半飯,又喝了碗酸筍雞皮湯,便再也用不不下了。 她剛停了筷子,忽隱隱聽得外殿有喧鬧聲傳來。 殿中女眷紛紛抬眸,但并沒有人好奇,更沒有人叫去問怎么了。 很快便當(dāng)沒聽著,繼續(xù)觀賞著歌舞用膳。 因為,她們聽著了似乎是在說什么陽安侯。 陽安侯是皇后父親的封號。 郭圣通心下一凜,面上卻不動聲色。 喧鬧聲很快就散了。 就像是石子投入湖中,漣漪陣陣,卻終究要歸于平靜。 宴會直到入夜才散,郭圣通累的極了,便沒等劉秀,先行坐了輦回來。 等她洗漱完后,劉秀方才帶著劉疆回來。 他一進(jìn)來就笑:“我們疆兒今天真不錯,見了那么多人都落落大方,對答如流。 朝臣們都寬贊太子,說太子聰慧。” 疆兒被他夸的有些不好意思,拽著郭圣通的衣襟說:“父皇在疆兒身后,疆兒不怕。” 郭圣通問他:“那父皇要是不在呢?” 劉疆想了想,依舊大聲地道:“也不怕?!?/br> “哦?”劉秀問他為什么。 “太傅說,疆兒是君,君不必怕臣?!?/br> 他奶聲奶氣的說著這話,雙眸清澈見底。 劉秀臉上笑意越來越深,他一把抱起劉疆:“太傅說的對,即便父皇沒陪著疆兒,疆兒也誰都不必怕?!?/br> 宮燈下,他眸光深邃,郭圣通總覺得他意有所指。 她想起宴會時那短暫的喧噪,不禁輕輕皺起了眉。 是有人又說什么了呢? 朝臣們防著外戚她是知道的。 更何況,為了讓她母親到洛陽來,劉秀大封郭氏祖宗,能有幾個人不看綠了眼睛? 也就是她身為皇后,又生育了皇長子,朝臣們才說不出她狐媚惑主的話來。 她叫青素牽來劉疆下去,柔聲叮囑他道:“累了一天早些睡下,也別寫字了。” 劉疆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