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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來陛下也含笑問他。 郭況被催的一個頭兩個大,劉疆最是心疼舅舅,常常跑來跟郭圣通和劉旻說不要催舅舅成婚。 今天母親要進宮來,他這是怕又為的給郭況說親。 這孩子,人小鬼精的。 郭圣通拿手輕輕點了下他額頭:“好了,長輩的事輪不著你管。 快去明光殿吧,一天到晚太傅說這說那的嚇唬你母后,母后又不是太傅的學生……” 劉疆說不過母親,低著頭走了,但面上仍有不服。 郭圣通忍不住有些想笑。 上了輦后,劉秀見郭圣通一直抿唇忍笑,便問她:“怎么了?方才疆兒拉著你嘀咕什么了,把你逗成這樣?” 郭圣通把劉疆的話告訴他,劉秀也笑:“朕看況兒也喜歡的不行,只是可惜朕沒有侄女外甥女……” 郭圣通怕叫他想起他死去的二姐和那三個外甥女,忙挑開話題:“況兒要是這么不愿意,我還是得勸勸母親。 況兒娶妻,那是要相伴一世的。 若是起了怨懟待人家不好,那可就造孽了?!?/br> 到了前殿,劉秀去理政,郭圣通則往偏殿去讀書。 沒過半個時辰,宮人來報說陽安侯夫人到了。 郭圣通忙迎出去,母女兩個攜手進來。 坐著說了會話后,郭圣通見春光明媚便提議說出去走走。 母親笑著應(yīng)好。 出了前殿,慢慢走上復道。 居高臨下望去,但見春風滌蕩,綠草如茵。 松柏濃綠,楊柳嫩綠,梨花雪白,桃花嫣紅…… 春光肆無忌憚又溫柔小意地流淌在天地間,幾乎把人的心都給化開了。 郭圣通和母親一邊走一邊說話,“疆兒以為您今天進來還是要說況兒的婚事,急的不行,要我別催他舅舅……” 她一面說一面看著母親的神色,見母親也是欣慰好笑居多,便趁機道:“男兒不比女兒,婚事大可從緩些。 況兒實在抵觸的厲害,母親便再放寬幾年吧?!?/br> 母親站住了腳,望著她笑:“我就知道,況兒犟著脖子不肯,你早晚得先向他低頭。” 郭圣通有些愧疚。 一年中況兒至多在家待上一月,洛陽于母親來說又是他鄉(xiāng),處處不熟悉。 母親不想隨意結(jié)交朝臣家眷,將來讓郭圣通難做。 便是想串門說話,也只能去兩位公主家。 兩位公主家都是有小孩子的,母親見了難免又是喜歡又是難過。 別人的孩子再可愛,終究不是自己的親孫子,哪能時時刻刻見著呢? 劉疆是她嫡親的外孫不錯,卻因著是太子早早就要念書進學,哪有功夫在她跟前承歡呢? 母親在空蕩蕩的綿蠻侯府過的很寂寞。 她盼著郭況成婚,有了兒媳有了孫子孫女,日子就熱鬧起來了。 可誰成想,郭況都十六歲了還不愿意成婚。 郭圣通作為女兒,非但不能在母親跟前盡孝,如今還要勸母親算了。 她覺得很有些對不起母親。 她自己如今是幸福美滿了,可母親呢? 她嫁了,況兒從軍,母親過了多久冷清清的日子??? 也是該過夠了。 母親見她低頭,就去拉她的手:“傻孩子——” 她柔和的聲音潑灑在春風里,淡淡地拂到郭圣通臉上:“我嫁到郭氏的第一年,就懷了你。 你祖母高興的不行,和我說人老了真就盼著抱抱孫子。 我那會只是笑沒有說話,心里卻在想哪會這樣? 兒女大了,該成婚成婚,該生子生子,我哪會巴望著盼?” 郭圣通看見母親平靜的眸子里起了漣漪:“但真叫你祖母說中了,年紀大一點了確實格外喜歡小孩子。 我也開始盼著能有個孩子奶聲奶氣地喚我祖母了,可況兒啊——” 母親連連嘆氣:“他硬是不肯,難不成我給他強娶回來個媳婦? 那不成了害人家?!?/br> 母親這話是在告訴郭圣通,她也灰心了。 郭圣通有心勸母親像她前世那樣尋找個寄托。 可轉(zhuǎn)念一想,父親那般博學多才,母親能跟他琴瑟和鳴,想必也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再去鉆研這些,又會想起父親來,倒惹了母親難過。 她們駐足的這塊,從下望去正好見著拜者的一盆海棠花。 海棠花很瘦,連帶著花骨朵也像嬌怯萬分。 似乎風稍大些,都能把它們吹落般。 郭圣通的目光凝注在海棠花上,“母親,不如養(yǎng)只狗吧?!?/br> 她仰起臉來,笑容明媚:“陛下答應(yīng)況兒進學時給他養(yǎng)只狗,去年沒有合適的,又正是冬天冷的很。 前些天,白虎殿的人來說有一窩金黃色的獵犬滿月了。 我正想著等況兒休沐時帶他去選,母親不如也選只吧? 小狗可愛有趣,也叫母親多份樂趣?!?/br> 劉旻有些不解。 她不喜歡貓狗花鳥,桐兒是知道的,怎么—— 念頭轉(zhuǎn)到這,忽地明白歸來了。 桐兒這是怕她長日無聊,想叫狗和她做伴。 這么一想,她便順著郭圣通的意思點了點頭。 養(yǎng)只狗看家護院,也挺不錯的。 郭圣通知道母親是為了她高興才應(yīng),但仍是高興不已。 她一直相信,沒有人能討厭貓狗。 因為它們用生命中的所有在愛你。 母女倆便下了復道往白虎殿去。 母親又說起劉疆來。 “你們姐弟小來都沒有疆兒這么聰明伶俐,也只有高密侯這樣的人物堪為太傅。” 說起鄧禹來,母親又感慨:“只可惜高密侯為平關(guān)中耗了不少心血,如今大破赤眉,讓陛下得了高帝印綬的卻不是他。” 正月甲子,劉秀以偏將軍馮異為征西大將軍,杜茂為驃騎大將軍。 馮異與赤眉戰(zhàn)于崤底,大破之,余眾南向宜陽, 劉秀率軍親帝征,又令將軍侯進守新安,建成大將軍耿龠守宜陽,分兩路阻擊赤眉軍。 赤眉知大勢已去,便讓劉恭請降。 劉恭知道赤眉軍上下劉秀都能容,卻不知道能不能容下自己稱帝的弟弟,在降前便問:““盆子將百萬眾降階下,何以待之?!?/br> 劉秀很痛快也很直白:“待汝以不死耳?!?/br> 赤眉由此降。 過洛水時,劉秀見漢軍威武,心中頗為自豪,便登高請劉盆子也來看。 誰知,盆子以為劉秀在有意震懾他,跪下說:“自如當死不對日,罪當應(yīng)死,猶幸上憐赦之耳。“ 又對樊崇說:“得無悔降乎,今遣卿歸營,勒兵鳴鼓相攻,決其勝負,不欲強相服也?!?/br> 徐宣等也叩頭說:“臣等出長安東者門,君臣計劃歸命。今日得降猶去虎口歸,慈母誠歡誠喜無所恨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