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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軟的手,于是,他伸出腳擦掉剛才寫的字,又帶著沈月寫了一遍。“記住了嗎?”封祈問道。羞澀的已經(jīng)快靈魂出竅的沈月趕緊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所以求放過。封祈善解人意的松開了手,卻沒有站起來,還是保持著環(huán)抱少年的姿勢,用手捏了捏沈月的臉頰,笑道:“小月自己寫一個。”沈月頂著一腦袋漿糊,都不知道自己寫了啥。“歪了,再寫一遍?!狈馄硖_擦掉。沈月又寫了一遍。“一大一小,再寫一遍?!碧_再擦。大腦已經(jīng)死機的沈月已經(jīng)變成了封祈說什么,做什么的狀態(tài)了。“不好看,再寫一遍?!?/br>…………這個運動一直持續(xù)到封祈抱夠了才結(jié)束。至于沈月,大概正在強制重啟中。作者有話要說:此章又名:談戀愛的封祈是個大流氓→_→關(guān)于封祈的人設(shè),最初出場,某人明顯處在事業(yè)失意愛情失意中,所以整個人都是╰_╯這種狀態(tài),而且描寫都是他在出任務(wù)的時候,當(dāng)然會比較嚴肅。但是,我覺得一個人不會用一種態(tài)度對待所有的人和事,所以這個“流氓封祈”一開始就在設(shè)定里,就是不知道大家看起來會不會覺得很突兀。_(:_」∠)_☆、蟻禍入夜,封祈五人便歇下了。不過他們?nèi)匀徊桓掖笠?,輪流守夜,楊蕓自然是第一崗。他們的東西都丟了,只能尋一些大片的葉子沖洗干凈墊在身下,難受是不必說了。沈月有些不舒服的翻了幾次身,本來少年身形偏瘦,直接躺在地上自然硌得骨頭疼。封祈睜開眼,伸手撈過少年,讓沈月枕著自己。楊蕓開始還有點迷糊,看到男人的動作,整個人都驚呆了。這里幾個人精,誰都看得出來封祈對少年不一樣,只是楊蕓沒想到,封祈居然就這么明目張膽的在她眼前把人抱過去了?!封祈抬了抬眼皮,看了楊蕓一眼,又閉上眼繼續(xù)睡覺,完全不在意對方什么表情。楊蕓都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現(xiàn)在的心情。如果封祈是個有身份的人,如果她現(xiàn)在不是在這個莫名其妙的島上,這就是一個絕對博眼球的新聞。但是,沒有什么如果。所以,她只能眼睜睜看著別人秀恩愛。尤其是輪到她去睡覺的時候。楊蕓躺在地上,總覺得今天晚上的地特別硬,又特別的冷,再加上昨天蹭破的口子不知道怎么一直沒好,現(xiàn)在又腫又疼。楊蕓再要強,到底是個女人,經(jīng)歷了那么多,也快忍不住了。要是大家都一樣就算了,偏偏就有個讓人看了眼紅的,偏偏那個讓人眼紅的不是自個。孫想遠遠的觀察了一下封祈幾人落腳的地方,猶豫了一下,還是退了回去。“孫哥?”周綿綿小聲叫了一句。孫想往地上一坐,轉(zhuǎn)著手里的刀,目光閃爍,不知道再想些什么。“孫哥?”周綿綿又叫了一聲。“閉嘴!”孫想瞪了一眼女人。封祈是他的心頭大患,這個人不除了,他就不能心安。必須想個法子,除了封祈。天亮后,封祈一行人繼續(xù)往山上走。楊蕓的傷口更嚴重了,加上晚上沒有休息好,整個人的狀態(tài)看起來比黃勇釗還要差上幾分。越是往上走,林子越是密集,所以幾人的速度更慢了。“不行了,我頭暈?!睏钍|終于撐不住了,半扶著樹坐了下來。封祈看了一眼,楊蕓的情況真的不太好,就開口道:“歇會吧。”魏杰坐了一會,覺得有點悶,就向空曠的地方走了走。他們幾個人走在一起,還不如一群陌生人之間的氛圍,連句客氣的話都說不出來。魏杰嘆了口氣,這兩天,他始終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所謂的U盤的跡象,而黃勇釗的身體一天好過一天,人,究竟要不要留?男人摘下眼鏡擦了擦,戴上后伸了個懶腰,做到一半?yún)s突然停了下來。魏杰驚訝的看著小島接近頂端的地方,那里似乎有一棟白色的建筑。只是附近林子又高又密,看不真切。魏杰也顧不得那些小心思,趕緊喊道:“有房子!山上有房子!”封祈幾人聽到,立刻跑到魏杰那里,順著魏杰指的方向看去。“真的有!那會不會有人?”楊蕓欣喜道。封祈計算了一下距離,說道:“我們速度快一點一下,應(yīng)該在太陽落山前能到?!?/br>因為有了動力,幾人的干勁明顯大了很多,到了中午的時候,路程已經(jīng)下去了一半多。“這附近果子挺多,我們在這休息半小時再出發(fā)?!狈馄碚f罷就拉著沈月去尋些吃的,也不管其他三人。魏杰、黃勇釗和楊蕓互相看了看,也不言語,停頓了一會便自顧自的去摘果子。封祈和沈月回到集合地的時候,其他人還沒有回來。封祈幫著少年掰開果實,遞了過去。“謝,謝謝,祁?!鄙蛟路浅UJ真的把每一個字咬得清清楚楚。封祈笑著摸了摸少年的腦袋:“小月說的很好?!?/br>被夸獎的少年立刻笑得眉眼彎彎。楊蕓和魏杰陸續(xù)也回來了,兩人似是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下,卻保持著不多不少剛剛好的距離。只是直到四人都吃完了,黃勇釗卻還是不見蹤影,楊蕓心里就不由泛起了嘀咕,看向魏杰的眼神也不對了起來。魏杰被看的有些氣惱道:“看什么看,我什么都沒做!”楊蕓就是一張沒理也要占三分的嘴,聽到魏杰語氣這么沖,也就冷哼上了:“這么說,魏先生是想做什么嘍。”“楊大記者果然好口才,顛倒黑白的能力還是一如既往的厲害?!蔽航茑托Φ?。“顛倒黑白?”楊蕓諷刺道:“這不是魏律師的拿手好戲么,我可不敢居功,聽說當(dāng)初黃老板度假村的案子還要多虧魏律師呢。”兩個人說著說著就開始夾槍帶棒的。封祈對他們的“豐功偉績”一點興趣都沒有,再拖下去,他們可能還要露宿一晚。“閉嘴!”封祈沉著臉呵斥了一聲:“一起去找黃老板,二十分鐘后不管找沒找到,都繼續(xù)前進?!?/br>魏杰和楊蕓雖然停下了爭吵,卻似乎沒打算買封祈的賬。封祈冷冷的看著兩人道:“想自己走,隨便?!?/br>兩人沉默了一會,還是妥協(xié)了。他們始終缺乏在荒山野嶺里行進的經(jīng)驗,這一路上,若不是封祈多次提醒,他們哪能這么輕松的穿過樹林。山地行進并不像我們平時爬山那樣,拾級而上,費些力氣就行了。在陌生的山地行進,需要很多技巧和注意事項。諸如我們常說的“走梁不走溝,走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