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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關(guān)系,”皇北都并不同意,“這只代表我家昴流受人歡迎。正是因為存在競爭者,才能體現(xiàn)昴流的價值不是嗎?”櫻冢星史郎打哈哈:“我還以為你是為了讓昴流有更多的選擇?!?/br>“這是當(dāng)然了,”皇北都又發(fā)出讓人毛骨悚然的笑聲,“是跡部你太甜了!”她的眼睛因為興奮亮得像星星?!澳阄沂墙榻B人,”皇北都拍了拍自己,又指了指跡部景吾,“這是追求者”,她拉過櫻冢星史郎,接著發(fā)出“哦呵呵呵”嚇?biāo)廊说娜涡?,最后臉色一肅,雙手拍上桌面:“是你們輸了!”跡部景吾摸了摸臉上的淚痣,冷哼一聲:“幼稚。”他把胳膊架在醍醐京彌肩膀上:“京彌,是時候召喚你的刀劍48了——喂,不要躲開!”你這樣就不幼稚了嗎?!靈術(shù)風(fēng)吹動醍醐京彌的頭發(fā),一期一振抽取審神者的靈力構(gòu)建出了身體,從夾縫來到現(xiàn)世。刀劍付喪神衣著華麗,容貌清麗,蜜色的雙眼溫潤如水。怎么你也這么配合???!“請指教,”一期一振面帶微笑,右手放在心口,頷首示意,舉手投足優(yōu)美典雅,“如朝露般散落,如朝露般消逝,此即吾身。一期一振,敬見?!?/br>效果很好,非常好,因為皇一門的雙胞胎都不可抑制地臉紅了。“輸了,是我們輸了,”皇北都喃喃道,忽然轉(zhuǎn)頭揪住櫻冢星史郎的領(lǐng)口,“臉被比下去就算了,這樣看來,只有忠誠度能拼一拼了。拿出覺悟來啊,阿星!來,現(xiàn)在就像忠犬八公一樣,給我‘汪’一聲吧!”“這要求也太……”櫻冢星史郎一臉無奈。“……太過分了啦,jiejie!”皇昴流拍著皇北都的后背,由于jiejie的出格臉更紅了。“沒用的,比忠誠的話,他也不會輸,”跡部景吾挑釁道,打了個響指,“對吧,吉光的名作?”“當(dāng)然。”一期一振的回答毫不猶豫。……這兩個人似乎很合得來嘛。醍醐京彌揉了揉太陽xue。“我說,”審神者攤開雙手,“有必要搞得像比賽一樣嗎?”“有必要!”跡部景吾和皇北都異口同聲。“我怎么可能輸給這個家伙!”這是跡部景吾。“說的好像你有贏過似的!”這是皇北都。“哈?!你這是選擇性失憶吧!”醍醐京彌眨了眨眼,小聲問皇昴流:“他們兩個關(guān)系很好?”“算吧,”皇昴流臉色尷尬,亦小聲回答,“他們好像是打街頭網(wǎng)球認(rèn)識的。”他恢復(fù)了平靜,好奇地看著一期一振:“請問,這位是你的式神嗎?”醍醐京彌也看了一眼一期一振,笑道:“這是付喪神,是我的家人?!?/br>這笑容又把皇昴流看愣了,過了幾秒他忍不住笑場:“怪不得醍醐先生一直板著臉?!?/br>“……話說回來,你年紀(jì)輕輕,干嘛要來相親?”醍醐京彌沒打算見人就解釋自己的面癱,轉(zhuǎn)回正題,“難道是這位櫻冢君惹你jiejie生氣了?”櫻冢星史郎可不承認(rèn):“我怎么會惹jiejie大人生氣?!?/br>皇昴流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啊?!彼€補充了一句:“我現(xiàn)在也沒有特別喜歡的人,星史郎只是朋友,朋友!”朋友這個詞他強調(diào)了兩遍,很明顯,他對櫻冢星史郎的追求不太滿意?!半m然醍醐先生看起來很嚴(yán)肅,不過從剛才就能發(fā)現(xiàn),你其實是很溫柔的人,”皇昴流笑著祝福,“希望你能得到幸福?!?/br>“雖然這次約會目的沒有達(dá)到,”醍醐京彌并沒有覺得失望,“不過我很高興認(rèn)識了三位術(shù)士?!彼偨Y(jié)陳詞:“那么,期待下次見面,以后請多指教了?!?/br>不過——“三位?”皇昴流歪了歪腦袋,“星史郎只是一名普通的獸醫(yī)而已???”正巧皇北都和跡部景吾的斗嘴也告一段落,周圍的空氣忽然陷入莫名其妙的靜默。“普通?”一直安安靜靜候在審神者身側(cè)的一期一振忽然開口,“這位櫻冢先生分明沾染了殺人無數(shù)的業(yè)障,怎么可能普通?”這話令人震驚。櫻冢星史郎笑容溫和,彬彬有禮,說話風(fēng)趣,怎么看也不像是劊子手、殺人犯。皇昴流難以置信的聲音響起:“殺人?”皇北都卻好像知道什么,一把將皇昴流從座位上拉起來,和櫻冢星史郎保持距離:“果然?!?/br>“嗯,”醍醐京彌的反應(yīng)慢了半拍,“你們都不知道嗎?”“我們怎么會知道!”皇北都咬牙,“一直以來,我只是懷疑而已,并不敢確定,畢竟——”“——不是每個姓櫻冢的,都和櫻冢護(hù)有關(guān),”皇昴流雖然單純,又不是傻,他雖然震驚,卻迅速反應(yīng)過來,“星史郎,你居然是櫻冢護(hù)?”櫻冢星史郎嘆了一口氣,他取下眼鏡,整個人的氣質(zhì)都變了,看上去冷漠疏離:“真是失策,”他很不高興,“這下,可是將我的計劃全盤打亂了?!?/br>這說法,這態(tài)度,很顯然,他默認(rèn)了自己的身份。一期一振從審神者手中接過本體,擋在他面前,一臉慎重做出防備的姿態(tài)。跡部景吾的關(guān)注點卻在另一面:“吶,京彌,你既然早知道他是殺人犯,怎么不早說?”醍醐京彌也很無奈:“畢竟是和皇一門一起來的,我以為他是正義的清道夫嘛?!?/br>“清道夫哪有什么正義不正義,你這五年是漫畫看多了吧!”雖然跡部景吾很無語,卻也明白他們面對的是一個能動用超自然力量的危險分子,果斷躲到了醍醐京彌背后。他有自知之明,可沒有拖后腿的打算。“不過,櫻冢護(hù)是什么?”“我正在查時之政府資料……找到了,好像是家族繼承的暗殺集團(tuán),”醍醐京彌對著手機念,“外圍成員很多,上至議員下至浪人,不過,核心殺手只有一個?!?/br>“一個殺手叫什么集團(tuán)?”“也許是因為會陰陽術(shù)的殺手,一個就頂一群的關(guān)系?”第8章櫻冢星史郎“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跡部景吾皺眉,卻沒有逃跑的想法,“一點也不華麗——”“啊,出現(xiàn)了,”醍醐京彌用棒讀的口氣說,“景吾的口癖。你是緊張了吧?”“笨蛋!既然是口癖怎會只有緊張時出現(xiàn)!”原本如臨大敵的氛圍在這兩人一唱一和的情況下消失殆盡。皇北都哭笑不得:“我說,你們兩個,怎么搞不清狀況——”她伸出手,指著櫻冢星史郎,“敵人可是那個櫻冢護(hù)!隱身于黑暗之中,為了殺人而使用陰陽術(shù),不擇手段的殺手!”“呵呵,”櫻冢星史郎此時的笑容機械冰冷,“北都不是總是說,我和昴流,一者屬于黑暗,一者屬于陽光,這種相遇十分浪漫嗎?”“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