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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得他的真名,近河,我就當(dāng)這是真名吧?!?/br>薛慕極忽然發(fā)現(xiàn),那擺在墓前石頭上的青色珠子。秦小姐見薛慕極在看,搖搖頭,說,“孫大哥的尸骨旁,只留下這個,我要留作念想的?!?/br>薛慕極想要說什么,半晌,嘆了口氣。此生,他不再是駙馬府世子,也不再姓謝,依著平江世子的記憶,這些都是封塵已久,無人得知的秘密。兩人在下山的路上,遇上上山的西月樓小老板。姜勇猶豫很久,終于下定了決心,為了釀酒秘方,再丑的女人也無所謂。他探知秦小姐在此地,急匆匆的趕來。沒過多久,江勇的哥哥,滿月樓的老板姜英,也滿頭大汗的往山上爬。這兩個兄弟都來了。薛慕極好奇,又懶得爬山爬回去,響指一下,扶風(fēng)扶云跳出來后立刻消失。他找了個石頭坐下,“康王爺,我們坐一會兒,我走的累了?!?/br>沒多久,自家暗衛(wèi)回來,把在墓前看到的一幕還原演出來。果然,姜勇是去求親的。秦老漢不答應(yīng),說女兒的婚事,由女兒自己做主。他就來求秦小姐本人。他當(dāng)然不會入贅,他是要求娶。畢竟秦小姐這個年紀(jì),不可能再有比他更好的姻緣了。“秦小姐怎么說?”薛慕極追著問。“秦小姐說,姜叔叔雖然是她爹的徒兒,但手藝早就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何必執(zhí)著于秦家的酒方呢?”扶風(fēng)接著說,“秦小姐還說,要看一看姜叔叔留給姜勇的釀酒方子?!?/br>薛慕極點(diǎn)頭,示意接著說。與他所想一致,姜勇剛剛掏出秘方來,就聽身后又粗喘聲音,不行!他哥哥姜英,從后面追來,反對弟弟娶不愛的女子,更反對弟弟把秘方給外人看。秦小姐看兩兄弟爭執(zhí),笑著指了指墓碑,墓碑上的幾個大字,讓兩兄弟一愣。“我已經(jīng)嫁人了。我的夫君就在這里。你們不要再爭了?!鼻匦〗銍@氣,“我喝過你們兩家的酒,都不是姜叔叔親自釀的味道。若是你們信得過,把你們的酒方給我看看吧,我給你們評判一下,誰家的更好些?!?/br>兩人也知道,秦小姐是行家,而且信用很好。這一行當(dāng),誰家的酒一品便知。他們想了一會,雙雙把酒方遞上去。秦小姐看了兩張紙,笑了,“這兩個方子,各有千秋。姜叔叔真是……為你們兄弟,費(fèi)了大心力啊?!?/br>兩人齊聲問,“那……那究竟誰的酒方更好些?。 ?/br>秦小姐沒有說話,而是把兩張酒方合在一起。“你們試著,用這個方?!鼻匦〗阏f,“姜叔叔想要你們兄弟同心,才能釀出絕世的佳釀來。你們斗了多少年,就從沒想過,要湊在一起商量,探討如何釀出更好喝的酒來,所以,沒人發(fā)現(xiàn)這兩張酒方的玄機(jī)呢?!?/br>兩個暗衛(wèi)回報(bào)完后,又消失了。薛慕極終于想好,如何處理這壇女兒淚了。最好的酒,要與最要好的人來喝。等他回家,要尋一棵大樹底下,把酒埋起來,等著將來四哥哥救下陸鈺,去雍都做上大理寺卿的高位,衣錦還鄉(xiāng)時(shí),再與他暢飲痛快。作者有話要說:前一周辦年會寫總結(jié)各種事,終于抽出時(shí)間來了,爭取過年放假能多寫點(diǎn)兒……至于攻存在感低的問題,前期情節(jié)推得死慢死慢,我也不曉得該如何解決o(╥﹏╥)o到后面的互動會蠻多的……第25章第二十五章莫子康回西涼了,薛慕極回歸了正常侯府世子的生活,日日跟隨幾個老先生上學(xué)。教育世子的先生們,發(fā)現(xiàn)世子驚人的變化:每當(dāng)上課的時(shí)候,剛剛打開書冊,就見世子趴在桌上打盹,書翻開扣在頭頂,遮擋住從窗縫透進(jìn)來的陽光。先生們跑去向平江侯告狀,這孩子小小年紀(jì)就目無師長,不曉得尊敬老年人士!平江侯正與馮欣商量,給世子過生辰的安排,老夫人自從葉紅袖離開府后,就整日捧著那個破香爐,在薛三爺排位前自言自語。平江侯勸說也沒什么效果,自然懶得再管。聽了幾個老先生的抱怨,平江侯也覺得太不像話,馮欣在旁邊挑選兒子生辰穿衣的布料,順便說,“不如把極兒叫來,問問緣由?!?/br>馮欣的貼身丫鬟到薛慕極春曉院時(shí),正遇見妙音妙語兩個丫鬟,端著幾件新衣服,站在院門口。院子里,擺著一張桌子,桌子上鋪著生宣薄紙,站在中央的二房的咎公子執(zhí)筆,在紙上寫著什么字,而旁邊坐著的世子,一手托著腦袋,另一只手,胡亂在桌上畫圓圈。風(fēng)吹過,那擺在桌角的書翻過一頁,世子畫圓圈的手指,貼著桌沿,輕輕靠過去,把剛剛翻過去的薄紙翻回去。丫鬟看愣了,她險(xiǎn)些沒認(rèn)出寫字的公子是哪一位,二房的四公子,換了身裝扮,上上下下打理收拾的成了個少爺,與薛家?guī)孜粻數(shù)哪槺P不太像,那張精致的臉,就像是畫里出來的。此情此景,賞心悅目。薛慕極也覺得,四哥的臉好看,尤其是凝神寫字的時(shí)候。這幾天,他以臨摹練字的名頭,讓四哥寫字帖給他,薛懷咎已經(jīng)足足抄完兩本書,薛慕極又隨手拿了第三本來,笑的不懷好意。薛懷咎沒有問薛慕極為何不買字帖,非要他寫的。他只當(dāng)是世子又心血來潮,想出了個取樂的方法,他權(quán)當(dāng)是把書仔細(xì)讀一遍。二房的屋頂早就修好了,但薛慕極似乎沒有讓他回去住的打算。世子是真心要練字的,每天晚上,世子都抱著兩大疊紙到房間去,第二天揉著朦朧的睡眼去上課,課堂上呼呼大睡。被叫醒后,聽完說教,換個姿勢接著睡。先生們氣的吹胡子瞪眼,就是沒什么辦法。筆尖沾上墨汁,刷在雪白宣紙上,淡了許多,薛懷咎仰臉,沒有墨汁了。他剛要放下手上的筆,硯臺里就多了一塊方墨。扶風(fēng)扶云兩個移動百寶箱,他也習(xí)慣了。只見兩只雪白的小rou手,直接壓上方墨。黑墨瞬間把薛慕極的手掌染成黑的。磨了半天,墨也沒見多,薛慕極兩輩子沒干過這活計(jì),看著別人都是這么磨的,加了力氣,壓著黑墨條在硯臺里擦來擦去。“那個……水……”薛懷咎還沒說完話,就見一塊黑墨想著他眼前襲來。他趕忙側(cè)轉(zhuǎn),才沒被黑墨塊打到臉。薛慕極手上使勁兒太大,手里的墨條碎成兩段,一小段蹦到四哥的衣服上,從領(lǐng)口到下擺,畫下一道細(xì)長的水墨劃痕。薛慕極的兩只小黑手,趕忙去接,一抓倒是好,那道劃痕旁邊多了兩個五指巴掌印。不好意思……十分不好意思……萬分不好意思……“熟能生巧,學(xué)習(xí)難免出錯,我多研幾次墨就會了!”薛慕極再一次舔著臉表示,下不為例。薛慕極不是第一次把墨條弄斷還蹦到哥哥身上去,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