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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索性就告訴你,他寧愿跟個爛貨一起,也不會選擇你,你以為能掌控的,終究在你掌控之外。突然,楊春子坐起來,撕掉臉上面膜,不知是否看錯,眼睛竟有些紅,難道,真的在為江超傷感?前幾天,找了個MB,廉價,技巧爛,做完還跟我說故事,聊到一對兒同志情侶,老公出錢讓他cao自己老婆,傻逼一樣的情節(jié)。你說,這世上真有這樣老公?干脆死了算了。說完,用眼睛瞄了我一眼,下床,去洗手間,門!當(dāng)一聲關(guān)上。突然就恨起了楊春子,他那一眼,也許是無意,在我看來,卻是赤裸裸諷刺。不管他口中說的人是不是李天,不管他是不是知道張先生真的曾出錢找MBcao我,這幾句話,足以刺痛我,讓我前一秒為故意提到江超而生出的內(nèi)疚,蕩然無存。你又沒真愛過,怎麼會懂那些長久愛人之間的秘密???!隔著洗手間的門,沖楊春子大吼,現(xiàn)在的我,已不是過去懦弱無力的張哲,不會在任何人面前委屈。你有過真愛,你覺得這正常?楊春子拉開門,幾乎是直視著我,凌厲的眼神一下子讓我沒了氣勢。的確,在這件事上,我到底有什麼臉辯駁,那一句“你有過真愛”,更讓我錐心疼痛。從楊春子家出來,口中念念有詞,不管怎樣,我都比你有男人要!竟在和楊春子較勁兒,冷靜下來想想,覺得自己實在無聊。倒是李天,生命中第二個跟我上床的男人,一個讓我并無好感,卻又實實在在有過那麼多次瓜葛的男人,不知他現(xiàn)在過的怎麼樣?回到家,上網(wǎng)搜索同志會所,然後輸入李天的名字,一無所獲。我還要找他做什麼呢?讓他跟我說張先生收買他的全過程,或是掏出幾百塊錢,冷傲地說,今天,老娘自己出錢玩你?這心態(tài),可真他媽的扭曲。江超打來電話,說,禮拜五晚上,吃烤魚去?小艾推薦雙井附近一家,特別好吃。你先問問小艾,手腕上的江詩丹頓,是陪哪個男人睡出來的!也不知怎麼,就在氣頭上說了這麼一句,說完,連自己都覺得陌生。怎麼一下子就變成這麼陰暗尖銳的人?還是說,我的本性就是如此,只是以往隱藏太深。江超在電話那頭停頓了幾秒,才說,張哲,你沒事兒吧,要不要我去看你?不說話,卻突然哭了起來,哭的特別傷心。不知什麼緣故,也別問我什麼緣故,就是莫名的傷心,想全世界的人都死,然後,再冷笑著自殺。一小時後,有人敲門。給江超開門,然後默默坐回沙發(fā),繼續(xù)看一個無聊的電視節(jié)目,偶爾發(fā)出奇怪笑聲。江超坐在距離我不到一米的位置,不說話,只是看著我。兩個人保持這種靜默狀態(tài),也不知過去多久。突然,江超站起來,走到我面前,整個人騎到我身上,嘴巴用力湊了過來。你他媽的有病吧,你給我滾!我大聲嚷,江超并不理睬,他壯碩的身軀原來這麼有力,我怎麼推,都推不動。我感受到了江超的舌頭,還有口水,以及炙熱的一根,瘋子一樣進(jìn)入我的身體。這算強暴嗎?我要怎麼辦?如果我繼續(xù)喊,會不會有人來救我?腦子里好多個念頭不停轉(zhuǎn),最後,被身體上的快感一下去驅(qū)散,那是久違的,zuoai的快感……用雙腿夾住江超的身體,一只手撫摸自己,另一只手撫摸江超堅硬的肚子,剛才的叫喊,也變成呻吟,直到最後,兩個人一起高潮。坐在馬桶上,把江超留在我身體里的jingye排出,異乎尋常的冷靜。從衛(wèi)生間的玻璃門,可以看到江超站在門口的身影,那麼巨大,又有些彎曲。對不起啊,我……我也不知道剛才是怎麼回事兒……語無倫次的道歉,根本沒有必要。與張先生一起的時候,我就可以出軌與李天上床,現(xiàn)在我是單身,更可以自由支配身體。何況,高潮那一秒,我甚至有種再也不用去想張先生的解脫感,這種感覺,如此美妙。起身,簡單沖洗,然後打開門,對江超說,洗洗吧,藍(lán)色那條浴巾,張先生以前用過,你不介意,就拿去用。說完,走出洗手間,回到沙發(fā)上,繼續(xù)看無聊的電視節(jié)目,仿佛剛才,什麼都沒有發(fā)生。從洗手間傳來水流的聲音,原來,不同的人洗澡,會有不同節(jié)奏,聽?wèi)T了張先生的,再聽江超,反而覺得新鮮。沙發(fā)上,江超的手機震動,拿起來,傻子竟沒設(shè)置密碼,是小艾發(fā)來的微信,說,老公你在干嘛?又開始想你了。放下手機,笑,不知道發(fā)這條微信的時候,小艾是否正躺在那個江詩丹頓的懷里。人生如戲,也許,偶爾活在戲里面,感覺也會不錯。☆、(第二季)第十四章站在陽臺上,晾剛洗過的衣服。今天溫度很好,陽光從外面飄進(jìn)來,暖暖的,讓人舒服。藍(lán)色浴巾,掛在架子上,用力扯浴巾下擺,讓它平整,如往常一樣。這浴巾,兩年前與張先生在宜家購買,你綠色,我藍(lán)色,當(dāng)時,張先生是這樣說。陽光下,似乎有點褪色的感覺,也可能是錯覺,無所謂,反正它已經(jīng)不屬於張先生。對江超說,你還是繼續(xù)跟你的小艾在一起,我們兩個,做朋友,聽起來彼此都好過一些。你是說,可以上床的好朋友?江超苦笑,質(zhì)問我的時候,眼神中竟有嘲諷意味。不然怎樣?現(xiàn)在是什麼年代,就算男女,上一次床也不表示要談婚論嫁,何況是兩個男人,根本不需要有任何責(zé)任感。微博上一直有人在討論同志婚姻的合法化,看到很多同志團體,或是同志名人站出來呼吁。倒也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好,但也完全沒有激動。婚姻是兩個人的長久之道嗎?會不會有了婚姻,世界變得更加混亂?兩個男人轟轟烈烈結(jié)婚,又凄凄慘慘離婚,那場面,似乎更加難堪。繼續(xù)健身,任由私人教練費盡唇舌,也不會多買他一節(jié)課,我不是那些寂寞的中年老女人,會在健身房里對著一身肌rou的健身教練撒嬌,於她們來說,也許覺得快樂,於我,卻只覺得荒涼。開始健身後,生活習(xí)慣發(fā)生了一些變化,比如,會照鏡子,觀察自己的臉,以及身上贅rou有沒有減少,會思考什麼顏色的衣服穿起來不顯胖,什麼味道的香水更適合自己性格。原來,把時間放在自己身上,也是很快樂的事,以前竟從未體會。星期六下午,約宋凱出來見面,坐在vilge一層星巴克,宋凱臉色不好,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