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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活潑,判若兩人。問,是不是又跟小金先生吵架?欲言又止。干嘛?連我都不能說?去抓宋凱的手,惹來隔壁桌側目,在這種地方,見到gay不應該很正常?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猶豫很久,才終於開口,還記得我跟你說過有個韓國朋友來北京嗎?那個人,是小金先生在韓國的男朋友。說完,喝了一大口咖啡,差一點把自己嗆到。這幾天,我覺得我快要死了。小金先生租的公寓是兩居室,那個人跟我們住在一起,更惡心的是,小金先生讓我自己睡一個房間,他們兩個睡在一起。昨天晚上,我還聽到他們zuoai的聲音,小金先生的呻吟,讓我一夜失眠。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倒不是小金先生有男朋友的事,而是宋凱對待這件事的態(tài)度,若換了我,聽到張先生與雞米在我隔壁zuoai,會不會拿起菜刀,沖進去,手起刀落?干嘛不早跟我說,搬來我家,那樣的男人,還打算要?委屈的看著我,不回答,一下子得到答案,宋凱,并沒有打算離開小金先生!我只是不甘心,那個韓國人看起來也沒什麼好,只是身材比我好點兒而已,小金先生說,那個人只是來北京呆幾天,很快就會回韓國,到時候我們又可以像以前一樣在一起。想過大鬧一場,也沒什麼用。你知道嗎?小金先生對那個人說,我只是他的室友,我們是合租關系。聽到那句話,我的眼淚差一點掉下來。不能理解宋凱,我們相識多年,從不覺得他是一個會這樣委屈自己的人。何況,他年輕,漂亮,身材好,大把的男人排著隊想要對他好,為何偏偏栽在一個變態(tài)的韓國男人手里?對小金先生再無好感,想對宋凱說,以後不要再讓我見到小金先生,又覺得這時候說這種話不是時機。算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感情的事,從來都沒有什麼道理可以講,你以為對的,偏偏沒有機會去做,你以為錯的,偏偏控制不住自己去做,能怎麼辦呢?旁觀者,永遠就只要旁觀就好。那個人,哪天回韓國?從星巴克出來,陪宋凱在路邊等車。就這兩天吧,所以,我的好日子又要來了。說完,yingying的擠出一絲笑容,真讓人心疼。讓宋凱先上車,透過出租車的後窗,看宋凱模糊背影。突然感嘆,上帝為什麼要創(chuàng)造同性戀這個物種,既然創(chuàng)造了,為什麼又要讓我們經(jīng)歷這麼多磨難?手機震動,是江超,微信,晚上去你那兒?好。只回了一個字。後來跟江超又做了幾次,感覺都不錯。才發(fā)現(xiàn),與人zuoai,有時候并不是單純得到rou體上的快感,zuoai會讓人變得自信,那種可以讓另一個男人愉悅的成就感,比rou體上的快感更真實,更重要。江超射精後,會趴在我的身上,整個人癱軟下來,好像進入冬眠狀態(tài)。用力把他推開,一個人去衛(wèi)生間洗澡,讓水流把身上的體液沖走。回想幾年來,與張先生zuoai,有多少次是為了滿足張先生,又有多少次是自己真的有需求?好像也分不清了。在心里對自己說,算了,反正從現(xiàn)在開始,不會為了滿足任何人而委屈自己,不管那個人是誰,就算是張先生,也不能例外。☆、張先生和張先生》(第二季)第十五章張老大姐打電話,說,最近你都不提南南。哦,出差,這次去的久。謊撒的特別自然。其實可以跟張老大姐說,已經(jīng)不與張先生合住,隨便編造一個理由就可以??删褪遣幌胝f這樣的話,到底為什麼,也說不清。北京就你們兩個在一塊兒,可要好好的,互相照顧,別讓媽擔心。嗯。掛了電話,忍不住想,若張老大姐知道我與張先生之間關系,會不會嚇到哭出來,還會像剛才那樣囑咐我們互相照顧?這樣說起來,做gay實在有太多可憐之處,兩個人相愛,要得到家人的祝福很難,兩個人分手,也不會得到親人的安慰。歡喜或是悲傷,都要自己承受。收拾東西,準備健身,卻收到宋凱微信,一會兒過來。半小時後,敲門,臉色比前幾日見到還要灰暗。那個韓國人還沒有走?問。看著我,眼神有些呆滯,良久,才說,張哲,我覺得自己是個大傻逼。把宋凱拉到沙發(fā)上,坐下,從冰箱拿出可樂,一人一罐。不禁感嘆,一個陽光自信大男孩,如今怎會變成這樣?他在洗澡,那個韓國人,我坐在客廳無聊。突然,他從浴室探頭出來,用蹩腳英文跟我對話,要我進去。弄了半天才理解,是希望我?guī)退帘?,聽起來也沒什麼不妥,便脫了鞋,走進浴室,敷衍幾下。韓國人的身材的確不錯,裸體在我面前,也不是全無感覺。所以,當他轉過身,低下頭來親我,我只是躲閃了一下,再沒有拒絕。然後,我們就zuoai了,也不激烈,也許就只是簡單的發(fā)泄。結束後,他冷笑起來,披一條浴巾站在我面前,用鄙視的眼神看我,說,我知道你們是什麼關系,我和他說,想玩你,他同意了。英文說的很差,大意還是可以理解。不知怎麼就哭了起來,因為最後那一句,他說要玩我,小金先生同意了。所以,我是小金先生的寵物?他可以隨便送給什麼人玩?韓國人沒有再理我,回房間穿衣服,出門前,問我要不要一起午飯,小金先生請他吃他最愛的日本料理。噢,你們吃吧,我不喜歡吃日本料理。房子里就剩下我一個人,沖進小金先生房間,凌亂床鋪,想想這幾日,小金先生就與韓國男友在這床上zuoai,委屈的要命。用剪刀剪碎了床單,撕成一條一條,丟在地上,接著哭,不知道該怎麼辦。過了好久,又找出新床單,鋪好,把撕壞的用袋子包起來,丟到樓下。宋凱說到這兒,身子開始顫抖,我試圖想象宋凱描述的畫面,想到一半,身上就開始發(fā)冷。起身,去衣柜里取出毯子,包在宋凱身上。可樂太涼,給你倒杯熱水。不用!宋凱拉住我,故事竟沒講完。小金先生說,要辦一張銀行卡,用我的身份證申請,韓國人,不方便在國內辦卡。猶豫,又不得不辦。那天晚上,與韓國男友一起回來,本想跟他們大鬧一場。可看著小金先生的眼睛,不知怎麼,一下子就沒了勇氣。今晚我們一起睡。小金先生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個男人會對自己的兩任男友說出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