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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這種疼痛是持續(xù)不了多久的。但是他也清楚伊阿索沒那么容易放過他。一想到這里,他突然很想流淚。「能看看你哭倒也不錯?!挂涟⑺魇沁@樣對他說的。一聽到這句話,里奇反而忍住了,他懷疑伊阿索對非人工智能人是否懷有什么敵意,要不伊阿索也不會這樣教訓(xùn)他。「放過我吧。」里奇想妥協(xié)了。他的臉繃得緊緊的,他甚至想吐了。但是身體里的疼痛是無論如何也忍受不了的。他射精了。這是男人的本能。盡管里奇這樣不顧廉恥,苦苦的哀求,伊阿索仍舊不肯放過他。伊阿索對他還十分有興趣嗎?或者是他對里奇已經(jīng)失去了興趣,要故意整整他?總之,伊阿索無動于衷。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筋疲力盡了,伊阿索放開了里奇。就在那一瞬,里奇覺得自己耗盡了全部的精力。伊阿索根本不看他一眼,他從胸前的口袋里摸出一疊鈔票,扔在桌上。「這是請你保守秘密的勞務(wù)費,記住,不是借給你的。從此,我們兩清了?!?/br>里奇還沒緩過勁來,他大口喘著粗氣,舌頭干得發(fā)苦。伊阿索扔了錢之后,把衣服穿上,整理了一下儀容,便頭也不回地走了。只剩里奇一個人坐在那里發(fā)愣。五分鐘過去了。十分鐘過去了。時間就這樣一點點地溜走了。里奇順了順呼吸,又重新站了起來。「唉,真是的?!顾匝宰哉Z道。說完,他便向桌子走去。一把抓過那些錢,也不數(shù)數(shù),拿走了。「這些有錢人啊!」他只有發(fā)出這樣的感嘆。他輕輕地敲著那張放錢的桌子。「媽的!」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卻在不愉快中分手,這就是里奇和伊阿索的開始。半個月過去了。那件事還一直留在里奇心中,讓他覺得很不痛快。只要一閉上眼睛,伊阿索那張冷冷的臉便會浮現(xiàn)在他眼前。當(dāng)然,他不希望再次見到他,但他卻無法忘掉他,他的形象還在他的腦海里揮之不去。里奇的自尊心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裂縫了,那件事對他的打擊還是相當(dāng)大的。那次屈辱的記憶一直刺激著他的各條神經(jīng),甚至滲著血。但這種事卻是對凱伊這樣的朋友都不能說的,一旦讓他知道了,后果將不堪設(shè)想。但畢竟他們是知根知底的朋友,凱伊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他有些不對勁。「喂,你怎么了?」凱伊擔(dān)心地問。「哦,沒什么?!估锲婧茈S便的答道。其實如果凱伊不這么唐突的問的話,反而會象征著他們倆的關(guān)系有點什么。那時候有一個在集市上很吃得開的男子,名叫卡崔的,他問他們是否有興趣做搬運工。「總比去給別人做鴨好啊,又同樣賺錢?!巩?dāng)時卡崔是這么說的,而且什么表情也沒有。卡崔還很年輕,如果不是在左臉上有一塊疤痕的話,在密達(dá)斯那些高級夜總會,他會很有人氣的,年輕就是一種資本嘛,更何況,他確實也很帥。當(dāng)然,居然他會去雇那些貧民窟長大的孩子做搬運工,也挺奇怪的。卡崔是那種沉默寡言的男孩子。他很少說話,即使說也只是局限于說說自己那些最基本的情況。至于他臉上的傷,他在貧民窟的事,以及他在集市上怎么有面子,里奇都是聽別人說的,也不知道可不可信。當(dāng)問起他這些事時,卡崔總是很冷淡的回答「唉,以前的事就別提了」,就這樣敷衍過去。因此關(guān)于他的身世,至今還是個迷。里奇總覺得他臉上的傷跟他現(xiàn)在做到這一步有關(guān)。從貧民窟出來能有今天這樣成就的人畢竟是很少的。在骯臟的貧民窟,你只能虛度光陰,坐著等老,這樣的人生真是太無趣了。不需要動任何腦筋,也不需要耍任何手腕,就這樣每天泡在各種各樣的酒館里,等著一天天地變老,直至死去。這就是貧民窟的生活。任何人從一開始就是這樣。除了卡崔,里奇在集市上同樣是如魚得水。因此,他在集市上有了另一個名字叫「黑發(fā)里奇」。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人們對里奇那種蔑視消失了,不再因為他是從貧民窟來的而取笑他,這是里奇覺得自己活得最成功的地方。終于又是春天了。在一個春光明媚的日子里,里奇一個人在街上閑逛。陽光下的密達(dá)斯沒什么人,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行人,也都是懶懶散散的樣子。里奇從摩加的一條小路上鉆了進(jìn)去,進(jìn)了一間藥店的大門??ù蘧妥≡谶@里的地下室里。一個小時前里奇接到了卡崔的電話要他去一趟,雖然沒說有什么急事,但里奇還是按照約定,準(zhǔn)時到達(dá),他的老規(guī)矩是,比約定的時間早十分鐘到達(dá),今天也不例外。進(jìn)入地下,有一個專用的電梯。這個電梯己經(jīng)有些年頭了,但要進(jìn)入電梯,還必須使用專用的磁卡。里奇將卡崔事先交給他的磁卡插進(jìn)去,電梯門開了。卡崔一看到里奇,就象平常一樣用眼神互相問候了一下。里奇進(jìn)去后,很隨便地坐在沙發(fā)上,眼睛不經(jīng)意地掃視著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最后兩人的目光相遇了。卡崔長得很端正。如果說看他眼神或是聽他說話還可以判斷他是個孩子的話,乍一看見他,根本無法知道他的年齡和性別。他生得相當(dāng)?shù)目⌒恪?/br>他穿著一件不合時宜的長袍,連腳也遮住了。一頭金色的頭發(fā)柔順亮麗。耳朵上的紅寶石就象兩滴鮮血。這就是卡崔。而里奇則是一頭烏黑而富光澤的頭發(fā)。戴著一條嵌有藍(lán)寶石的項鏈。他的雙眼堅毅了許多,也冷漠了許多。他這次來是為了往邊境上送貨的事,這件事只有他們兩個知道的,現(xiàn)在出了一點事,卡崔就把里奇給找來了。「果真是嘴上無毛,辦事不牢啊。」里奇始終覺得卡崔還是個孩子,他有些不高興。待他們倆目光再次相遇的時候,里奇正在那里歪著頭思索。問題很難解決。在密達(dá)斯,老百姓根本就不把自己的身體健康當(dāng)作一回事,所以這方面的生意很難做。里奇正在那里心煩呢,卡崔不以為然地說:「唉,那就算了吧,反正又不能怪我們?!?/br>里奇氣不打一處來。「他們是不是很早之前就關(guān)門大吉了?你怎么不早告訴我?」「表面現(xiàn)象而已。你知道,長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