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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信任?!狈浅銓嵉年犻L當(dāng)然不同意,警惕地看著龍忠一行,“何況我每日都記錄了大小姐的行程,以往都是半個月去一次東海,這次足足提前了五天,其中或許存有蹊蹺。我不能讓大小姐獨自涉險?!?/br> “胡說八道?!饼堉遗慷暎斑@里站著的,全是東海最精銳的戰(zhàn)士。能有什么蹊蹺?” “老爺一直教導(dǎo)我們,防龍之心不可無。”敖西不與龍忠多言,轉(zhuǎn)而對朱采香道,“大小姐,您要是不帶我同去,我立刻自刎向老爺謝罪,以答謝老爺多年的在栽培之恩。” 說著雙膝跪地,“噌”地拔出寶劍,對準(zhǔn)脖子要抹下去。 朱采香跟其余護衛(wèi)慌忙拉住他,“去,一起去。” 敖西是開心了,龍忠的老臉卻皺成了一團,對這個不知哪來的第三者介入龍王、王妃間的二人世界憤憤不平。 但這廝連苦rou計都上了,逼得小王妃不得不同意,他也不能把對方趕走。 待到了東海后,朱采香剛走進龍祁房內(nèi),已經(jīng)能睜開眼的大笨龍原先還翹著二郎腿,津津有味地看書,一聽見外頭聲響,迅速將沒看完的藏到枕頭底下,蓋上被子,一雙龍眼緊閉,毫無倪端。 “忠叔,醫(yī)圣可曾說,要怎么做才能把龍祁救回來?” “這……醫(yī)圣說,沒辦法啊。”龍忠嘆了口氣,還沒把的故事情節(jié)拿出來,敖西立刻對朱采香道,“大小姐,他既然沒救了,我們就回去支會老爺一聲,老爺一定愿意拿銀子出來,替他風(fēng)光大辦。” 去你的風(fēng)光大辦。龍祁內(nèi)心充滿了將他殺之而后快的想法,但還是壓抑住負能量,面無表情地躺著。 龍忠對敖西同樣是一萬分嫌棄,不理他,專心做小王妃的思想工作,“小香姑娘,您有沒有看過這本書?是由令尊書局負責(zé)翻譯、印刷、出版的,內(nèi)涵深刻,非常受歡迎。” 朱采香點點頭。 龍忠心中大喜過望,但面上還是兜得滴水不漏,小心翼翼地提出這個小想法,“不如,就像您的朋友珞瑩建議得那樣,試著將殿下吻醒?” 龍祁聽完這話,耳根子一燙。 朱采香要主動來親他?? 龍祁想到這,雙腳仿佛踩在云端,飄飄然,還沒被親上,就已經(jīng)□□,渾身舒暢。 一會兒讓她親多久再醒來?時間不能太長,也不能太短,不接受淺嘗輒止,要深入探尋才行,如果她技術(shù)太差,自己要不要指導(dǎo)一下? 正在大笨龍思緒飄飛,幻想著朱采香彎下腰,主動將柔軟的唇瓣貼上自己的,不由得心生蕩漾,龍尾巴都忍不住搖擺。 “大小姐,絕對不行?!北涞哪新暯埰顝幕孟胫欣?。 “怎么不行了?”若非他寸步不離地跟著朱采香,龍忠都想把對方滅口,以絕后患。 “老爺曾經(jīng)說過,但凡有異性隨意靠近大小姐,試圖做一些yin|蕩輕|佻的行為,先以言語勸阻,若對方不知錯悔改,直接替天行道,把**剁了。”敖西的目光掃過床上龍祁某個部位的地點,手里的長劍仿佛饑渴難耐,隨時都能出鞘。 嚇得龍忠立刻站到床邊,渾身的rou全部顫抖起來。 他們東海還沒有后,這大象竟然妄圖絕了老龍家的血脈,想法絕不單純,其心可誅!其心可誅!!其心可誅?。。?! “何況大小姐可曾聽說過,哪種病是能通過接吻治好的?”敖西高冷且毫不留情地戳穿,“屬下只聽說過一種,那便是□□熏心,**上腦。而且專門用這種方式坑蒙少女,一向為眾人所不恥?!?/br> 龍忠覺得朱大膽的眼光真是好,挑出來的護衛(wèi)一眼便看出了小龍王的癥結(jié)所在。他忍不住贊許地點了一下頭,被朱采香看見后,迅速搖得和撥浪鼓一般。 “胡說八道?!饼堉以僬f這句話時,忽然少了七八分底氣。他家王爺就是想趁著這個機會,讓朱采香主動親一下,再抱兩下。 龍祁卻氣得牙都在抖。這頭大象跟朱采香是什么關(guān)系,憑什么在這兒是指手畫腳? 朱采香還不反駁,難道他不在的這些日子,她一時把持不住自己,接受了其它雄性??他比自己帥,還是比自己法術(shù)好,能誘得朱采香拋棄自己,見異思遷?? 龍祁越想越躺不下去了。 “大小姐,我們回去吧?!卑轿骼^續(xù)溫柔道,那只大象腿竟讓放到了朱采香肩膀上,像是在安慰她,“老也會派豬來安排后事的?!?/br> 龍祁忍不住了,直接睜開了眼睛。 第53章 病弱龍(蟲) 龍忠不禁捂上了雙眼。 這傻龍孩子,不是提前說好,抱抱是底線,得親親才睜眼,絕不輕易就范的嗎??這么猝不及防地露出老底,讓他沒辦法照劇本演下去。 “朱采香,這頭大象是誰?”龍祁“虛弱”地坐起身,像小丈夫質(zhì)問大媳婦般,龍眼睛泛紅,隨時能狗腿地撲上去,責(zé)問她是不是趁著自己沉睡另結(jié)新歡。 “我爹派來的護衛(wèi)?!敝觳上闵舷麓蛄克?。 龍祁剛從天劫沉睡中醒來,格外虛弱,可五官好像更俊朗,也更有棱角了,她莫名的有些想哭,“你還好嗎?有沒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找醫(yī)圣來看?” 被小豬關(guān)心了,龍祁背后的尾巴仿佛神采奕奕地搖來晃去,險些說他很好,不用擔(dān)心。 但龍忠一個瞪眼,他馬上改口,可憐巴巴地看向朱采香,“渾身都不好,連說話都疼?!?/br> 朱采香伸出手,但敖西迅速瞥了他一眼,仿佛看穿一切般的了然于胸,“那你趕快別說了?!?/br> 這大象究竟是從哪里來的?? 莫非是想在他睡著時趁虛而入,干點見不得龍的勾當(dāng)? 龍祁沒等到小豬蹄如沐春風(fēng)般的撫摸,內(nèi)心登時火冒三丈。 想把他的牙拔下來,做成簪子。 龍忠感同身受地暗暗恨道,“敖護衛(wèi),殿下要和小香姑娘單獨呆一會,您暫且去外面候著吧?!?/br> 敖西不肯,堅守在床邊寸步不移,“我奉老爺之命,要貼身保護小姐的安全。”說著,警惕地看了眼龍祁,“以防發(fā)生意外?!?/br> 大爺?shù)?,還想貼朱采香的身,真是頭色膽包天的大象。 但要忍住,不能兇光畢露。 龍祁忍住澎湃內(nèi)心,唇色慘白地捂住胸口,有種公子如玉的文弱儒雅,“朱采香,你可不可以陪我呆一會?” 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會閉上眼睛,陷入無邊的沉睡中。 龍忠很配合地在她耳邊,語帶哽咽道,“這說不準(zhǔn),就是回光返照了……您陪陪殿下吧。” 朱采香心軟了,對忠心耿耿的護衛(wèi)道,“敖西,你先出去等我。我和龍祁說會話?!?/br> 敖西沒想到她就這么上鉤了,“大小……” “熬護衛(wèi)請這邊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