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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shè)家俱被蓋,殿下是知道的啊?” “撤去東西,本王是知道!可誰準(zhǔn)了你們動謝怡心?我不是說過,要保證謝怡心的安全,動刑也要得到本王應(yīng)允的嗎!” 靖王越說越怒,要不是楊昭武趕得及時(shí),自己趕到時(shí),也許就只有看見謝怡心的尸體!一想到此,靖王就有想殺人的沖動。 王大人看靖王暴怒的樣子,抹著汗水說道:“殿下,我早就派了幕僚去王府,報(bào)備了韋府來人會對謝小姐不利的消息??!” “王府是何人接洽?為什么沒有阻止和稟報(bào)我?”靖王渾身的暴虐氣息,已經(jīng)無法掩蓋。 王大人回答不出,只好急召幕僚前來,那幕僚抖著聲音回稟道:“小的到了王府,是莫女官接見的,小的說了娘娘派了來人,會對謝小姐不利,并且說了殿下有話在前,要保謝小姐安全??伞?。” “說!”靖王青筋暴起,吼道! “可莫女官說:娘娘只是提審,最多受點(diǎn)皮rou之苦,不算不安全,就讓小的回來了?!蹦涣牌疵念^,他上有老下有小,還不想死。 靖王沒有再多說,肅著臉,帶著候在外面的侍衛(wèi),上馬回了靖王府。 靖王剛回到書房,一直惴惴不安,睡不著的莫喬,聽見動靜馬上起身,剛穿好衣物,就聽見一名侍衛(wèi)在外喊到:“莫女官,殿下傳召!” 莫喬一邊答應(yīng)著:“馬上就到!”一邊把褻衣的領(lǐng)子,弄得略微凌亂,再整整鬢發(fā),呡了點(diǎn)口脂出了房門。 等來到書房,就看見靖王一個人站在書桌旁,隨意的拿著卷書在看。她臉帶媚笑偎依上去,嬌笑道:“殿下!” 靖王面無表情的看著她,莫喬在距離靖王幾寸處停下,不安的輕聲問:“殿下,怎么了?” 靖王挑起劍眉,似笑非笑的問:“喬兒,你的膝蓋還疼嗎?” “疼,可疼了,殿下您看!”莫喬靠在書桌旁,慢慢撩起自己的粉紅綾褲,只見白皙嫩滑的小腿,在粉紅綾褲的襯托下,越發(fā)誘人,一寸寸往上,直到膝蓋淤青的一團(tuán)。 靖王把手伸過去,在淤青上慢慢撫摸,雖然莫喬感覺很疼,但她不敢叫疼,只努力裝出享受的樣子,發(fā)出銷魂的“嗯,哦!嗯!”聲。 緊接著就是一聲慘叫:“?。 眲澠凭竿醺囊箍?,門外的侍衛(wèi)面無表情,如木頭樁子一般杵立在那里。 原來那聲慘叫,是靖王的手在莫喬的膝蓋上重重一握,莫喬受不住發(fā)出來的。她拼命往后縮腿,也沒了媚態(tài),嘴里求饒道:“殿下饒了奴婢,饒了奴婢!” 可靖王的右手如鐵鉗一般,死死的禁錮住莫喬的右腿,無論莫喬怎么掙扎,都無法動搖。 “咔嚓”一聲,莫喬脆弱的膝蓋,終于受不了靖王殿下運(yùn)功一掐,全部粉碎性骨折,莫喬站立不穩(wěn)又劇痛攻心,一下暈闕了過去。 靖王慢條斯理的收回手,輕聲說:“弄醒她。”侍衛(wèi)進(jìn)門后在莫喬身上一點(diǎn),痛暈過去的莫喬又被痛醒。 她睜開眼睛,捂著膝蓋忍著劇痛,求饒道:“殿下,殿下,奴婢犯了什么事,殿下要如此懲罰奴婢?” “不過就是點(diǎn)皮rou之苦,喬兒不是無所謂嗎?”靖王冷冷的看著莫喬,慢慢的說。 莫喬這才知道是東窗事發(fā),殿下是為謝怡心出氣來了,她只能顫聲回道:“可那是娘娘的旨意,奴婢不敢違逆娘娘,奴婢要是阻擋,豈不是壞了娘娘和殿下的情分!” “既然你如此忠于母妃,那本王將你送給母妃可好?”靖王陰森森的說道。 莫喬大驚失色,自己腿已經(jīng)廢了,送給貴妃娘娘豈有活路?她拼命磕頭求饒:“奴婢錯了,奴婢錯了,求殿下責(zé)罰!” 靖王冷冷打量了一下莫喬,現(xiàn)在她頭發(fā)汗?jié)?,臉色蒼白,精致的妝容已花成一團(tuán),衣衫也是凌亂不堪。 他厭惡的說:“本王早就告訴過你,不要搞事情,結(jié)果你隱匿不報(bào),害得本王慢了一步,失去大好英雄救美的機(jī)會,你說,本王該如何罰你?” “求殿下看在以往的情分上,讓奴婢回家,求殿下讓奴婢回家!”莫喬只能苦苦哀求,祈求殿下饒她一命。 靖王也沒了再懲治她的興致,吩咐道:“將她拖出去,賞給暗衛(wèi)營的人,我以后再也不想看見她?!?/br> 侍衛(wèi)將拼命掙扎的莫喬,堵了嘴拖出去,直接交給了暗衛(wèi),而書房里的靖王,余怒未消。 現(xiàn)在飛蟬死了,母妃會震怒,而且母妃怎么會讓她帶著令牌,公然去大理寺殺人?母妃常要自己謙遜平和,而她卻如此跋扈,若是被父皇知道了,今日父皇好不容易松口的皇后之位,絕對要壞事! 要是母妃成了皇后,自己就是明正言順的嫡子,位列東宮就是板上釘釘?shù)氖铝?,可現(xiàn)在,很有可能全部都成泡影了! 靖王左思右想,無比煩躁郁悶,卻又無法可解,再說韓靜如之死一事,謝怡心又該如何去破局?難道真如慈原師太所說,是她的命嗎? 靖王站在窗前,看著浩瀚的星空,折騰了半宿,他卻毫無睡意,未來究竟是如何的?星星無法告訴自己,江山?美人?一切都能為我所有嗎? 自己是會龍翔九天,還是落入塵埃?沒有人能回答,靖王看看自己的手,一種挫敗感,油然而生!果真情之一字,愚人誤己! 天終將曉,一早打開的城門,幾匹快馬各自出城。 京郊凌霄山莊,老林接到傳來的書信,也略微驚訝了幾分,抽搐著嘴角,端上熱茶和毛巾,為正在晨練舞劍的木神醫(yī)準(zhǔn)備妥當(dāng)。 沒曾想木神醫(yī),停下手中如蛟龍出海,凌厲無匹的寶劍,主動詢問道:“謝丫頭如何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貴妃受罰 老林奉上熱茶,后怕不已的說:“昨天晚上貴妃的人,先調(diào)走了守在大理寺的莫子嵐,又引走了莫先銓,然后進(jìn)入典獄,準(zhǔn)備毒殺謝小姐。后被天一打碎瓷瓶,但她仍不收手,又打算用白綾勒死謝小姐,天一準(zhǔn)備現(xiàn)身之時(shí),楊昭武沖進(jìn)典獄,救了謝小姐?!?/br> “楊昭武?怎么會是他?”木神醫(yī)自言自語。 老林提醒著:“楊昭武之前,一直住在金陵,與謝家是鄰居,據(jù)說同謝小姐,情同親兄妹。” “那后來呢?” 老林的嘴角有點(diǎn)翹起,笑著說:“后來不久,九皇子也趕到了,王順承也到了,一番唇槍舌劍。最后還是楊昭武擠兌得,九皇子親自動手殺了貴妃的侍女,王順承保證謝小姐安全,才算了事。聽說最后,楊昭武還留了一個玉鐲給謝小姐?!?/br> “謝丫頭和楊昭武?”木神醫(yī)皺眉道。 老林嘆息著說:“可惜神女有心,襄王無夢,楊昭武只當(dāng)謝小姐是meimei,可謝小姐卻執(zhí)著得很,這才從金陵到了京城?!?/br> “現(xiàn)在如何了?”木神醫(yī)也有點(diǎn)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