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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了。但還好只是個夢。羅簡自我安慰,他情不自禁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有那么一瞬間,當(dāng)他從夢中醒過來的時候,真的以為自己已經(jīng)死了,那是如此真實的景象,羅簡他能夠清楚地回憶起每一個細(xì)節(jié),真實的仿佛他剛剛才經(jīng)歷過。羅簡離開了自己的臥室,走到客廳。作為單身男性,羅簡的屋子不能算是整潔,但好在他的日常生活還是有一點‘干凈’的概念的,所以不會把自己的屋子弄得特別亂,昨晚上隨手在蛋糕店里買的小面包堆放在餐桌上,熱水壺和杯子,以及泡面的碗,所有的東西都放在它原本的位置上,沒有移動過分毫。羅簡本能的從沙發(fā)上找到了自己充電的手機,再次看了一眼時間和日期,確實是今天,沒有出現(xiàn)什么一覺醒來發(fā)覺自己睡了兩三天一星期一個月甚至更長。我緊張過頭了。羅簡心中默默對自己說道,已經(jīng)過去了,那絕對是個夢而已,忘了它吧羅簡!深呼吸一口,羅簡進了廚房打算翻冰箱,他記得自己準(zhǔn)備了不少存糧,可以做蛋炒飯或者其他東西來吃。他一早上醒來覺得餓得慌,非常餓的感覺,仿佛兩三天都沒吃過東西的那種感覺。然而手剛摸到冰箱的把手,卻不由得怔住了。冰箱的門上多了一個本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的東西,不知道是誰在冰箱門上貼了一張紙條,貼在非常明顯的位置,和羅簡的視平線持平,他一抬頭就看見了。一張右下角印著紫色花紋的紙條。羅簡的臉色那瞬間煞白煞白的,他覺得自己的指尖都顫抖起來了,身體像是被下了某種魔咒,僵硬到幾乎動彈不得,好久好久他才從這可怕的狀態(tài)里逃脫出來,咬牙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伸手把那紙條從冰箱門扯下來,然后低頭看下去,那上面依舊是漂亮的鋼筆字:【尊敬的羅簡先生:】【恭喜您順利度過第一關(guān)?!?/br>【介于您的出色表現(xiàn),我們將給予您獎勵,這個獎勵并不是唯一的。因為每當(dāng)您順利逃脫密室回到現(xiàn)實之后,我們都會給予不同的獎勵。當(dāng)然,你有這個權(quán)利選擇放棄獎勵,但是放棄獎勵后,您下一關(guān)是否能夠順利活下來,這就值得您慢慢考慮了。】【PS:獎品在您書桌的抽屜里。】【下個約定日將會在十天后的夜晚,請保持良好的精神狀態(tài)入睡,祝您好運!】默默地把紙條看完,羅簡沉默了一會兒,翻了個邊看紙條的背面,這回背面上什么也沒有寫,純白一片。“原來不是夢?!?/br>冷笑一聲,羅簡把紙條撕成了碎片,然后隨手扔進垃圾桶,他回到自己房間的書桌邊上,拉開了書桌的抽屜,他抽屜里只放著幾本書和報告,除此之外確實如那張紙條上所說的,多了一個小禮物。一把刀。“我還以為會是一把槍?!绷_簡拿出了抽屜里的短刀,準(zhǔn)確來說這應(yīng)該是一把軍刀,大約二十厘米長,刀柄是黑色的,刀刃也是黑色的,不知道是什么材質(zhì),一點都不反光,沒有護手盤,附帶一個可以綁在腰上的皮制刀鞘,刀鞘上沒有皮扣,也就是說羅簡只要稍稍熟練點,用點力就可以迅速從刀鞘里把刀拔/出來,再以敵人想象不到的速度做出攻擊或者防御,俗稱的戰(zhàn)術(shù)突擊刀。這把刀和那個兇手拿著的刀一模一樣。羅簡突然覺得自己腹部那個貌似被捅過的地方在隱隱作痛,可是手指伸過去一摸,什么傷口都沒有??墒橇_簡的手心里卻布滿了冷汗,他愣了一下神,又把軍刀提起來看,這把刀的刀刃似乎異常鋒利,光看著都讓羅簡有種會被割傷的錯覺。仔細(xì)觀察下,羅簡發(fā)現(xiàn)刀柄上有密集的花紋……和那張紙條上的花紋一樣,雕刻著地獄花的花紋。“真是不祥的東西。”羅簡厭惡的皺起眉,他把刀放進刀鞘,又收回了抽屜里,隨后進了衛(wèi)生間洗臉?biāo)⒀?他還得去上班,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不管羅簡多么疲憊不堪,他得讓自己的日常生活保持正常,這樣才會像一個正常人。正常的活著。羅簡心里默念,拿著毛巾在鏡子面前洗臉,但是很快他又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他身上貌似也多了一個不應(yīng)該存在的東西。在脖子的側(cè)面,耳后靠下面被頭發(fā)遮擋的地方,一個紫青的很像是紋身的小東西,蛇咬尾的圓形小紋身。羅簡已經(jīng)有些波瀾不驚了,雖然搞不懂這紋身是什么時候莫名其妙跑到他脖子上去的,不過好在有頭發(fā)擋著并不明顯,而且也不痛不癢的,羅簡不太在意。但就算在意又能如何?羅簡清楚的明白,那張紙條,那間密室,那個兇手,還有突然出現(xiàn)在他書桌抽屜里的刀以及他脖子上的紋身,這一切都證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羅簡碰見的事物是非自然的,人力所不可抵擋的東西!所以羅簡才能平靜的,一如既往的去上班,而不是在這里大吼大叫或者傻逼樣跑去報警,然后被抓進精神病院里。羅簡知道沒有人會相信他所經(jīng)歷的一切,正如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置信一樣。十天后的約定日嗎?羅簡收拾好東西出門,想著那張紙條上的內(nèi)容,清楚的透露出兩個訊息:一,就是這種逃脫密室的游戲貌似不止一次;二,十天后他還會再次被拖進那個奇怪的封閉的空間里。盡管這種認(rèn)知讓羅簡非常不快,但是他不得不承認(rèn),他毫無反抗之力。在公司里忙碌了一上午,中午羅簡就被一通電話sao擾,久違的好友約他出來吃飯。“吃飯?你會這么好心請我吃飯?”羅簡不敢置信聽著對面豐羽嵐的聲音,這瘋子哪次不是跟鐵公雞似的,連半根毛都別想拔下來。今天居然破天荒請羅簡他吃飯,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什么意思嘛?這么不信任我!難得我心情好,不來就算了。”“當(dāng)然來,不狠宰你一頓我就跟你姓!”羅簡立即改口,收拾東西邁出公司大門,電話那頭豐羽嵐繼續(xù)嘰歪著道:“12點準(zhǔn)時,我們老地方見?!?/br>老地方其實是羅簡家附近的一個餐館,很近。羅簡看看手機,發(fā)覺他還有空回家里換一套衣服的時間。羅簡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發(fā)燒,因為他覺得異常的熱,明明是在開著空調(diào)的辦公室坐了一上午卻出了一身的汗,黏糊糊的十分難受。于是羅簡迅速回了趟家換了身衣服,在衣柜里翻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