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0
,天氣又這么冷,你上車吧,我保證一句話也不說,不煩你,好不好?”江景程擔(dān)心地看著廖青梅,天氣這么冷,她還病著。 廖青梅不搭理他,掉轉(zhuǎn)方向蒙頭往前走。 不管她往哪走,只在前頭沒有江景程就行。 走了兩步,人突然被拉住,江景程大手緊緊攥著她的手腕,目光壓抑地看著她,廖青梅半點也不示弱地回看過去,眼里滿是憎意。 “青梅,我知道現(xiàn)在說什么都遲了,中我對不起你,我知道,我不是東西,我也知道!”江景程目光復(fù)雜,但無論廖青梅怎么冷漠他都沒有放開她的手。 “你罵我也好,打我也罷,你別生我的氣行不行?” 廖青梅都要被他氣笑了,他有什么資格要求她不生氣,廖青梅冷著臉,抬起被攥緊的左手,“松開?!?/br> “我不松!”江景程不敢松,他心里有預(yù)感,他要是這會松了,只怕以后一輩子都再握不住她了,這是他唯一的機會,不這怎么樣,他都想試一試,“嫁給我吧,青梅?!?/br> 這一下,廖青梅是真的笑了,她目帶嘲諷地看著江景程,“嫁給你?” 江景程點頭,他說的話都是真心的,“我知道我現(xiàn)在說什么你都不會相信,但是你要相信我的心里只有你,這么長的時間以來我一直很努力地想靠近你,卻總是被拒絕,你知道我的心的。是!我承認我嫉妒他,特別嫉妒,所以昨天才會失去理智,我真的無心傷害你?!?/br> “對不起,青梅,昨天的事是我不對,我會對你負責(zé),我們結(jié)婚,把那些不好的事全部忘掉,重新開始好不好?”江景程的聲音里帶著不可察覺的顫抖。 這是一場明知道結(jié)果還一擲所有的豪賭,江景程在賭那萬分之一的可能性。 廖青梅是個思想非常保守的姑娘,這樣的姑娘對清白都非??粗校@在兩人平時的相處中江景程就能察覺得到。 昨天晚上發(fā)生那樣的事情,就算沒有成功,但某種程度上來講,廖青梅的清白已經(jīng)毀在了他的手里,或許她會選擇自己也說不定。 這是江景程心里的小小奢望,他看著廖青梅,既期待她的答案,又害怕她說出拒絕的話來。 如果是上輩子的廖青梅說不定真的會因為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想不開糾結(jié),得到江景程這樣的承諾后,會忍著難受嫁給他,畢竟第一次都差點給他,她不嫁給他還能嫁誰。 但現(xiàn)在的廖青梅早不是從前的那個她,她思想雖然還是老派,但有些問題早已看開。 上輩子她還曾是方志誠的妻子,這輩子她不照樣跨過那個坎,決定和顧銘朗在一起了么?比起還未發(fā)生過的事情,上輩子的那些事可是真實存在在她的記憶里。 雖然今生重來,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但心里那個只有她自己知道的坎是真實存在過的。 “你不用擔(dān)心我家里,家里的事我都會擺平,不讓你cao心這些瑣事,還有叔叔阿姨那里,由我來說?!苯俺棠抗饧鼻械乜粗吻嗝?,趕在她還沒有說出答案前,把自己的想法合盤托出。 雖然期待那萬分之一的可能性,但他心里更怕,會被拒絕。 “我在新小區(qū)留了一套房子,以后我們就住在那里,離你家里近,方便你能照顧家里,我知道你放心不下叔叔阿姨,以后我們兩個一起孝順他們,還有你可以繼續(xù)上學(xué),我記得你喜歡種花,我們天臺上種花好不好?我……” “江景程?!绷吻嗝肥骨蓜艗昝摻俺痰慕d,冷眼嘲諷地看向他,“你以我是什么樣的人?因為昨天的事就過不去了,非得要死要活的那種人嗎?聽到你說要娶我就歡天喜地的想要嫁給你的人嗎?”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你就是這個意思!”廖青梅嘴角嘲諷地勾起,放下行李,伸手揉了揉被他抓紅的手腕,“但是讓你失望了,哪怕昨天真發(fā)生了什么無法挽回的事情,我也不會嫁給你,因為你不配!” “我寧愿一輩子孤獨終老,也不會選擇一個衣冠禽獸!”廖青梅說完,反手狠狠地一巴掌甩到江景程的臉上。 這一巴掌耗費了廖青梅大半的力氣,江景程被她打得有些懵,嘴里泛起鐵銹味兒,他側(cè)過臉不敢置信地看向廖青梅,眼底漸漸聚起怒氣來。 長到這么大,廖青梅是這一個敢打他的人! 看著江景程眼底的怒氣,廖青梅壓根就不以為意,他有什么臉敢生氣,他有什么資格生氣! 廖青梅摸了摸手腕上的手表,莫名又有些安心。 昨天廖青梅要不是燒得太厲害導(dǎo)致全身乏力,也不至于被江景程壓在床上被強吻那么久,現(xiàn)在只要一想起來,她都覺得惡心極了,更恨自己沒有防備心,竟然把江景程這樣的人當(dāng)朋友那么久。 不在老支書家里鬧出來,不是為了維護江景程,而是為了自己,不管什么時候,世道對女人都是不公平的,發(fā)生在這個小地方的事情,或許一輩子都不會被外人知道,但是萬一呢? 廖青梅不敢去賭,顧小姑本來就對她意見那么大,她不愿意再冒這樣的風(fēng)險。 既然決定和顧銘朗在一起,那她就會盡最大的努力去維護這段關(guān)系,至于江景程會不會拿這事要挾她,廖青梅定定看了他兩眼,但愿江景程還是她最初認識的那個人。 而且事情鬧大了對她也沒有什么好處,她更不愿意別人用同情的目光看她,不愿意哪怕是陌生人用那種揣測懷疑的目光看自己,在明明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的情況下。 當(dāng)然,這是因為事情沒有到無法挽回的情況下,如果江景的得逞了,她就是拼著聲譽盡毀,也要把江景程送進監(jiān)獄。 “很生氣?”廖青梅問江景程,垂下來的手卻在暗自活動關(guān)節(jié),積蓄力量,單單只是一巴怎么能平息她心里的怒氣和委屈。 江景程很快收斂目光,“沒有,只要你能出氣就行?!?/br> 他這個樣子,廖青梅反而沒有了打他的想法,甩了甩手,“你走吧,就當(dāng)我從來沒有認識過你?!?/br> 說完,廖青梅重新提起自己的行李,這條公路上雖然沒有直通靖北的客車,但她一個個站點坐下去,肯定能坐到家的。 但天氣冷,她肯定不能傻站在一個地方等,廖青梅往前走出好遠,江景程才反應(yīng)過去,快步追了上去,但無論他怎么說,廖青梅都不給半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