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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掌門我是你前夫啊[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5

分卷閱讀75

    好,不一會兒,江瀲陽又趕緊抓住機會,熊一般又湊了上來,幽幽嘆道:“你要罰我到什么時候?rou就在嘴邊卻吃不著,苦煞我也……”

他說到后面,竟還真情實感地一聲三嘆起來,褚寒汀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江瀲陽趕緊飛身躍到床里側(cè):“不說了不說了,可我今日出了大力氣,可該允我睡床了吧!”

而后也不等褚寒汀說話,他手疾眼快的抱了枕頭,把自己滾進最里側(cè)。

褚寒汀又好氣又好笑,盤膝坐在床邊,終于安心修行了一晚。

次日一早,褚寒汀便拿著那顆貓眼石,將丁晚嵐幾人一并約了出來。不多時人便到齊了,褚寒汀先不由分說地對著他們施了一禮,把三人齊齊嚇了一跳:“你這是做什么?”

只見褚寒汀滿臉情真意切的愧色,道:“昨日有事隱瞞各位,回去之后輾轉(zhuǎn)反側(cè)、夜不能寐,到了今日,終于連自己的良心也瞞不過了。”

丁晚嵐幾人相互交換了個疑惑的目光,褚寒汀慢慢攤開手,掌心赫然躺著一塊貓眼石。

“這便是昨日我在那頭象蛛身上取下的?!?/br>
他們本來不明白褚寒汀為什么要隱瞞一塊石頭的存在,但是在看過背面的那個“曲”字之后便都沉默了。良久,林繡山勉強笑了笑:“褚?guī)熜指吡x?!?/br>
褚寒汀臉色不好,什么也沒說。

事關(guān)他的師父,林繡山他們都格外理解褚寒汀,反過來安慰他道:“褚?guī)熜忠矂e想太多,我看曲師叔必不是是那樣人?!?/br>
褚寒汀平靜地點了點頭:“我問過師父,他卻說他的貓眼石一早就丟了。”

無論曲洵為人如何,這塊石頭都讓他洗不脫干系。他們幾人商量之后,決定由丁晚嵐出面,將“物證”交給曾久鋒——他是掌管刑庭的人,確是該由他處理。

因為事涉褚寒汀的師父,他得避嫌,但是丁晚嵐對他保證他們這邊一有消息就會告訴他。

做完這件事,褚寒汀愈發(fā)心安。他回到芰荷苑,整整修行了一白天。他的修為最近隱隱已有要突破第五重的兆頭,若不是恰逢這多事之秋,他本該找個地方閉關(guān)一段時間的。

傍晚時分,丁晚河親自到芰荷苑,說是奉曾久鋒之命,請曲洵師徒過刑庭一敘。

曲洵剛從長老堂回來,正在院子里喝茶,一聽便有些發(fā)慌,連聲追問丁晚河是不是他的弟子又闖了禍。丁晚河半個字也不肯吐,只反復請曲洵帶人過去。

曲洵一天一夜沒休息,實在不想去??啥⊥砗与m然恭敬,往曲洵面前一站,一副不容拒絕的模樣竟有八分像曾久鋒。曲洵最后只好無奈妥協(xié)。

丁晚河把事情咬得這樣緊,愈發(fā)叫人惴惴不安。路上,曲洵低聲安慰褚寒汀道:“別擔心,到了刑庭你就站在為師身后。你曾師叔人雖然嚴厲,可從不會無端發(fā)作弟子?!?/br>
——到現(xiàn)在曲洵還以為是弟子闖了禍,十足無辜,倒叫褚寒汀無端生出些愧疚。

一進刑庭,曲洵意外地發(fā)現(xiàn)陸仰山和曹相安都在座。他不由得擔憂地看了褚寒汀一眼,大概絞盡腦汁也想不出褚寒汀闖了什么大禍,將毓秀山莊的兩個實權(quán)人物盡驚動了。

曾久鋒見曲洵終于到了,忙和顏悅色地請曲洵落座,然后才問道:“師兄,你還記得莊江么?”

曲洵一怔,點了點頭,道:“大師兄的得意門生,怎會記不得。我記得他下山游歷很久了,怎么,他還好嗎?”

曹相安的眼眶隱隱有些泛紅,至此終于忍耐不下,一掌擊碎了面前的桌子。他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將火氣壓了回去,厲聲問道:“莊江已經(jīng)死了。曲師弟,你可有什么要說的嗎?”

☆、第七十五章

曲洵一臉茫然地沉默了半晌,終于勉為其難地開了口:“那就……師兄,節(jié)哀順變?”

曹相安險些被噎得背過氣去,陸仰山和曾久鋒一左一右死死拉著他,他才沒撲上去打人。曹相安咬牙切齒:“人證物證俱全,你竟還要狡辯,果真不見棺材不掉淚么!”

曲洵莫名其妙地被曹相安罵得狗血噴頭,泥人也起了火性子。他少見地板起了一張苦瓜臉,道:“人證是誰,物證又是什么?大師兄,莊師侄遭遇不幸我也難過,更加能體諒你。可你也不能空口將什么罪名都推到我身上!”

曹相安怒極反笑:“你要看人證?那有何難!”說罷,他吩咐左右,道:“把他們帶上來。”

他要帶的人證便是丁晚嵐,她看著刑庭里的陣勢,臉色有些發(fā)白。曾久鋒忙溫言安慰道:“阿嵐別怕,大師伯要問你什么,你只管如實說便是?!?/br>
丁晚嵐聞言鎮(zhèn)定了許多,她從小試時第一次遇見象蛛的情形說起,直到他們這一回進山給莊江報仇、拿到貓眼石為止,言辭得體,條理分明。曹相安邊聽著,眼睛里就蓄起了淚水。等到丁晚嵐說完,他終于忍不住對曲洵目露兇光:“人證見過了,你還有什么可說的!”

曲洵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丁師侄的這番話里,可有一個字與我有關(guān)?更別說要證明我就是殺了莊師侄的兇手了?!?/br>
曹相安冷笑一聲:“倒是我不好,忘了給你看物證?!?/br>
說著,他來到曲洵面前,攤開手,將貓眼石遞到給他:“曲師弟還認得這個么?”

曲洵看著這塊石頭,表情漸漸從疑惑變成驚訝,他難以置信地將它翻過面來,只見背面一個“曲”字依稀可辨,不由得有些激動:“果然是我的!”

曹相安滿意地哼了一聲:“那是自然。”緊接著,他忽然逼近了曲洵,帶著些惡意說道:“忘了告訴你,這塊貓眼石可是你那孝順弟子給你找回來的。是不是啊,褚?guī)熤???/br>
曲洵的目光好似黯了黯,開口卻十分平靜:“寒汀是非分明,的確是我教得好??伤矝]說過莊江就是我殺的吧?再說,我的這塊石頭已丟了許多年,你們都是知道的啊?!?/br>
曲洵平時唯唯諾諾,今日卻一反常態(tài)地將曹相安逼得節(jié)節(jié)敗退。曹相安大怒,口不擇言地說道:“誰知道你的石頭是不是真丟了?說不定你早為了這一天準備了!”

他這話一出口,庭內(nèi)眾人神色各異,曲洵更是啼笑皆非:“大師兄,你不能為了急著給莊師侄報仇,就硬把罪名往我頭上扣。我的貓眼石遺失那年,莊江出師了么?我處心積慮這么多年,就為了殺個孩子,我圖什么?”

本以為人證物證鐵證如山,可曲洵連番辯駁,將自己摘得干干凈凈,甚至不用旁人替他說一句話。曹相安心中明白曲洵的話有道理,可他實在不甘心。他舍不得自己心愛的弟子死得這么不明不白,只是死了一頭象蛛怎么可以?它充其量是個幫兇罷了!

曹相安現(xiàn)在怒火正熾,似乎隨時可能暴起傷人,連曾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