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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單良看他這樣子有點兒不對勁兒。“沒事兒,我能有什么事?!毙∩絻簱u晃著,多動的厲害。顯然坐不住。整個人飄飄然的。單良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又嗑藥了?跟你說多少次了,整天吃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好……”這還沒說完呢,小山兒朝他做了個手勢,示意他不要說了,“良子,你什么時候這么婆媽了?”站起來一口氣把酒全喝了,“得嘞兒,你們倆兒聊,我干活兒去了。”“山兒……”單良想要跟著小山兒,卻被張煥一把拉住了。“坐下吧,沒事的?!睆垷ㄟ€是吊兒郎當?shù)男χ瑳]個正行。這小子經(jīng)常這樣,張煥已經(jīng)屢見不鮮了。單良使勁兒瞥了他一眼,想著小山兒在這里混了這么長時間了,分寸自然能把握好,也就不去瞎cao心了。索性坐了下來。“剛才王茗跟你說什么了?”單良拿起酒杯問著他。張煥附在單良耳邊,“他說你你給錢就讓上?!甭曇綦y得得正經(jīng),說完又看著正在唱歌的王茗。“他說的都是真的。我跟過幾個人就不用跟你說了吧?”單良也看著臺上。王茗是什么人又能和張煥說出什么話他心里清楚。他不怕別人說什么,只是這氛圍跟以前好像,莫名也點兒心涼,莫漠也是這樣走的。那個少年。雖然他已經(jīng)忘了那少年長什么樣了。他一天見得人太多了。張煥卻是扭頭望著他,嘴角又是掛著那吊兒郎當?shù)男Γ拔议_玩笑的。你看你那樣兒。再說了,兩年前就認定你了。誰特么還在乎過這個了?!”單良把酒杯放在桌子上,站起來就又去臺上了。“……”就這樣?張煥納悶兒,本以后對方聽到這句話后會感激涕零呢。最后卻是弄了個不咸不淡。單良你特么是石頭啊!酒吧依舊熱鬧。有笑,有哭,瘋了似的。張煥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睡著了??赡苁亲蛱煲估飭瘟冀o折騰的吧。“喂!醒醒!回家了。”單良好聽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聲音帶著些微的沙啞。“嗯?!睆垷悦院母鴨瘟汲隽司瓢伞R雇砗軐庫o。張煥睡眼惺忪地開著車,單良坐在副駕駛上也沒說話。就這樣,上了樓,又來到單良出租的小屋,開門,又關(guān)門。直到洗漱完睡覺。他還是一句話沒說。仿佛他這個人不存在似的。張煥是先洗完澡的,坐在床上想著是自己哪兒做錯了,“你生氣了?我保證以后不和王茗說話了,行不?你別不理我啊。”單良也沒擦頭發(fā),水順著頭發(fā)往下滴著,就那樣走了出來。好看的眸子看著他?!皼]生氣啊,你都不氣我氣什么???”聲音是沙啞的卻又像是帶著糖??赡苷媸亲约憾嘞肓税?。“沒有就好,嗓子啞了就別說話了,你怎么也不擦頭發(fā)?”說著張煥站起來從浴室拿起一條毛巾就去給他擦。這擦著擦著只覺得燈光下他的唇閃著光,耀著他的眼生疼,不自覺的吻上了對方的唇。意外的這回沒有巴掌,而且還回應(yīng)著。張煥心里彭彭的直跳。一吻結(jié)束,張煥摟著懷里溫順的人兒,單良沒有摟他,卻是整個身子都貼在他身上,完全沒有平時里的囂張跋扈,第一回在他面前沒有帶刺兒,扎得別人疼,更扎得自個兒疼。他就這樣讓自己摟著,張煥第一回覺得這人才算是真真實實的。一時間竟也不知道說什么干什么好了?!八?。”睡夢中,手機鈴聲響著。在寧靜的夜里尖銳而又刺耳。張煥先是看了一樣旁邊熟睡的單良,睡的很香。這才不耐打的按下接聽鍵,那頭是管家張厲慌亂的聲音,“少爺,人,跑了……”第49章分尸第四十九章分尸這天又下雨了,小雨綿綿。窗戶是開著的。透過來一陣陣涼意。單良是凌晨一兩點下班的,醒來已經(jīng)下午了。就看見張煥站在窗邊望著那雨。那眼神讓他想起了當是張煥在別墅的時候,也是這樣看雨的。那時他在雨里淋著。瘋狂的。但不知為什么自己就是挺喜歡這種時候的他。似乎聽到了這邊的動靜,那人扭頭,嘴角掛著笑?!靶蚜??”“嗯?!?/br>“飯我已經(jīng)做好了,洗漱一下吃飯吧?!蹦侨俗叩酱策叧约侯~頭吻了一下。“嗯?!?/br>接著張煥又回到窗邊,望著那雨。飯桌上,張煥出乎意外的安靜。像是一夜長大的孩子。沒有吊兒郎當。沒有嬉皮笑臉。也沒有了平時對自己的毛手毛腳。但卻還是習(xí)慣性的把rou都給自己碗里夾。單良低頭乖乖吃著張煥給他夾的rou。飯桌上一片寂靜。電話鈴聲打破了這種寂靜。“喂?行,我這就回去。”“誰打電話?”“老爺子,讓我回家看看。”張煥站起來便往外走。打開門,卻是停住不再往外走了,他稍微往后偏了一點頭,看不清表情,聲音壓的很低,“如果我不在了,你會不會想我?”毫無由來的,冒出這樣一句話。“怎么突然問這個?”單良有點兒疑惑。“沒什么。”張煥這才轉(zhuǎn)過身,嘴角又掛起了他那吊兒郎當?shù)男?。關(guān)上門。便消失在視線中了。這只是一次很平常的離別。但自己就是無來由的覺得自己心里空蕩蕩的??傆X得少了點兒什么。吃完飯,在家里躺了會兒天差不多快黑了才打著傘叫了輛出租車就去上班了。這天王茗沒上班。小山兒也沒上班。一切都很平常,一切卻又都有點兒怪異。單良只覺得這天跟做夢似的。過得有點兒迷迷糊糊的。自己在臺上唱歌的時候腦子里竟然一直是張煥臨走說的那句話,著了魔似的。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這才又打起傘,出了酒吧們。有幾點兒雨打在自己身上,冰冰涼涼的,卻又暖暖的。這是張煥喜歡的雨。忍不住伸出手去觸摸那雨。突然一輛加長林肯停在了自己面前。后面兒車窗搖了下來。那人梳著背頭,西裝革履的。是一張單良再也不想見到的面孔。單良也不理他。繞過車徑直往前走著。再后頭,他聽到后面車門打開的聲音。下來一個人,又好像兩個,他害怕了,傘也不要了,發(fā)了瘋的往前跑著。可惜,夜已深,街靜謐。他被兩個人桎梏著。自己還沒來得及發(fā)出一點兒聲音,嘴便被一人捂住了。他感覺有人拽著自己的胳膊,然后針扎似的,便什么都不知道了。雨,掩蓋了一切。夜深,這里依舊如常。等他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椅子上,而自己的雙手被繩子綁在了椅子后面。周圍漆黑一片。這里是他完全陌生的地方。自己渾身上下像散架了一樣疼。房間很黑,他看不見一點兒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