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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這么笨的老婆。“呃……是的,不過牛rou是祁灃切的,他幫了我大忙,老爺子,您嘗嘗看,喜不喜歡。”駱丘白仍然沒有改口,他總覺得自己這樣的身份實在攀不上這個稱呼,更何況一個男人才見到長輩第二次,就跟親生孫子似的一口一個爺爺叫得親熱,始終缺了幾分剛氣,這樣的大戶人家嘴上雖然不說,但沒準(zhǔn)心里會不舒服,他只需要哄老爺子高興就行了,其他的還需要有點自知之明。老爺子夾起來一塊放進(jìn)嘴里,慢慢咀嚼,接著笑著點了點頭,“雖然賣相不怎么樣,但是味道不錯,小灃竟然還會做這個,那我可要再多吃幾塊?!?/br>說著他又夾了一筷子放到駱丘白碗里,“你也別總看著,動筷子啊,你這孩子就是太瘦了,平時要多吃一點?!?/br>老人家的話讓駱丘白受寵若驚,趕忙點頭稱是,祁灃看著他呆呆傻傻的樣子,嘴角迅速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捧著碗也開始吃飯,除了那盤駱丘白掌勺的牛柳,對其他菜根本就沒了動筷子的意思。飯桌上的氣氛無比和諧,駱丘白從沒想過祁家竟然會對他這樣背景的人這么寬容。就算是普通人家,要是嫡子嫡孫去攪基了,都可能會鬧得天翻地覆,更何況死祁家這樣的豪門望族。祁家這么容易的接受自己,不僅沒有排斥,反而態(tài)度熱情和善,怎么想都覺得透著古怪,駱丘白越想越不解,心里始終繃著一根弦,完全不敢掉以輕心。吃過飯后,傭人開始收拾桌子,老爺子啜了幾口毛尖,抓著拐杖站起來對駱丘白說,“小駱啊,一會兒你急著回去嗎?要是沒什么事就留下陪我這個老頭子上樓聊聊天吧?!?/br>提到這個,祁灃瞬間把頭轉(zhuǎn)了過來,眸子晦暗不清,一把抓住駱丘白的胳膊說,“爺爺,正好我惦記著您屋里存的那些紅茶,我跟您一起上去?!?/br>說著他不由分說拉著駱丘白就走,似乎打定主意一定要跟他形影不離似的。這副下意識的保護(hù)姿態(tài),讓旁邊的孫道長擔(dān)憂的皺了一下眉頭,接著轉(zhuǎn)頭看祁老爺子。老爺子倒像是完全不介意似的,笑著啐了他一口,“你這臭小子,真不孝順,我臥室里種的那些花花草草,平日讓傭人來收拾總是不放心,你又粗手粗腳,之前弄壞了我好幾盆劍蘭,現(xiàn)在好不容易小駱來了,我讓他給我這老頭子幫把手,你還讓不愿意了?”一句話說的無比自然,祁灃找不到理由反駁,一時抿住了嘴角,駱丘白偷偷拽著他的衣角,搖了搖頭,回過頭對祁老爺子說,“原來我爸爸還在世的時候,就喜歡養(yǎng)些花花草草,可我一點真?zhèn)饕矝]學(xué)到,今天正好跟老爺子您請教請教。”老爺子呵呵一笑,駱丘白上去扶著他的一只胳膊上了樓,在拐角處的時候還不忘回過頭來,沖祁灃做個鬼臉,露出一抹安撫似的笑容。祁灃當(dāng)即皺起眉頭,身形僅僅頓了幾秒,接著起身就要跟上去,卻被孫道長堵住了去路。他摸著胡子,笑著說,“少爺莫急,老爺縱橫商界一輩子,又是從小疼你,怎么會為難一個小輩?少爺放寬心,別為了這種事跟老爺子鬧矛盾。況且貧道正好有些事情要跟你說,不知道少爺想不想聽?”祁灃面無表情,神色冷淡的瞥了他一眼,“道長,如果你要說的又是些給我治病的事情,那就別說了,我的身體很好,以后會更好,現(xiàn)在沒有興趣聽這些事情?!?/br>說著他繞開他,徑直就往樓上走,這時孫道長在后面叫住他,一臉高深莫測的開口,“若是關(guān)于駱先生身體的問題,少爺也不想聽?剛才給駱先生號脈的時候,貧道不相信少爺一點端倪也沒看出來?!?/br>一句話讓祁灃猛地頓住腳步,接著轉(zhuǎn)過身蹙起了眉頭,臉上滿是不悅的神情,可到底沒有再往樓上走一步。相較于樓下的神神秘秘,身在樓上的駱丘白也不輕松。他一路跟著老爺子往臥室走,神態(tài)自如,甚至還主動給老爺子講笑話,逗得他合不攏嘴,可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所謂的料理花草肯定是個幌子,背后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不得而知,但是該來的事情恐怕這次是躲也躲不掉了。抓了抓耳側(cè)的頭發(fā),他在心里琢磨著一會兒進(jìn)了房間老爺子會跟他說什么,是威逼?還是利誘?又或者直接甩他一張一串零的支票,撂下一句“請你離開我孫子,價錢你隨便開”?真是傷腦筋,這種老套的劇情連現(xiàn)在的狗血小言劇都膩味了……這樣頗有娛樂精神的想著,駱丘白倒是把自己給逗笑了。推開大門,入眼的是正面落地窗,寬敞明亮的臥室里,到處擺放著明清紅木家具,窗邊是一把黃花梨搖椅,坐在那里往外一看就能看到一陽臺色彩繽紛的花卉,那熱鬧繁盛的景象,簡直比得上一個小型的園藝博覽會。“坐吧,把這里當(dāng)自己家,別拘束?!崩蠣斪幼趽u椅上,挽起唐裝袖口,隨手撫了撫手邊的那盆白色金絲花紋的蘭花。駱丘白抿了抿嘴角,剛想找一張跟老爺子保持距離的椅子,卻被他一下子攔住,“你這孩子,坐這么遠(yuǎn)干什么?我老頭子就這么可怕?”說著他慈祥的笑了起來,拍了拍身側(cè)的位置說,“小駱你坐這里,多陪我說說話,平日里小灃一周才能來看我一兩次,我這把老骨頭都快悶死了,哈哈?!?/br>預(yù)想中的狂風(fēng)驟雨完全沒有出現(xiàn),駱丘白越來越搞不懂這老爺子的心思了,難道他叫我單獨上來,真的只是擺弄花草閑聊幾句,沒有其他別的意思?駱丘白的的神色波動了一下,起身坐到祁老爺子臉上不動聲色的露出笑意說,“老爺子您這說的是哪兒的話,祁灃平時肯定是工作太忙才抽不出空,這不今天他一休息馬上就惦記著來探望您了。”但凡長輩,其實都一個樣子,在外人面前總說自家孩子這里不好那里不好,但是聽到別人護(hù)著自己孩子,心里又特別高興,駱丘白在娛樂圈混了多年,哪怕只是個三流,人情世故的道理還是懂的相當(dāng)通透。果然這句話讓老爺子非常受用,他哈哈一笑,點了點駱丘白的鼻尖嘆了一聲“你這孩子啊,倒是嘴甜機(jī)靈”說著他把旁邊的一盆蘭花搬到桌子上,似乎在感嘆什么一般開口道,“其實,這照顧花草就跟養(yǎng)孩子一樣,要傾注熱情和精力,倍加呵護(hù)還總要擔(dān)心他風(fēng)吹雨淋?!?/br>“就比如這盆蓮瓣蘭,我從拍賣行買到手的時候花了一千多萬,我那幾個老友都背地里說我老糊涂了,竟然為了一盆破花扔了這么多錢,還不如吃吃喝喝,投資些股票,還有分紅賺??晌也贿@樣覺得,千金難買心頭好,這罕見的重瓣蘭花世上就這一份,就像我孫子也只有祁灃這一個一樣,我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