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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主動權(quán),泄憤般一口咬住駱丘白的嘴唇,使勁吮著他嘴里的津液,似乎要把柔軟的嘴唇徹底吃進(jìn)肚子里一樣,帶著暴躁和急切。哼,跟他冷戰(zhàn)了這么久,才知道乖乖的來討好,就該好好的懲罰!駱丘白任憑他親,唇齒間不斷傾瀉出笑意,等到兩個人“傷殘人士”都吻的氣喘吁吁的時候,他捧著祁灃的腦袋,丹鳳眼里的神色光彩奪目,“既然沒有后悔,那我現(xiàn)在是不是可以追求你了?”“什么?”祁灃皺眉,頭上的繃帶和亂發(fā)配上他高大精壯的身材,顯得古怪又……可愛。“難道不應(yīng)該嗎?我們婚也結(jié)了,證也領(lǐng)了,床也上了,你看上一秒還接了吻,難道你準(zhǔn)備提上褲子就翻臉不認(rèn)人了?”“胡說八道?!逼顬柡浅庖宦?,臉色又黑又臭,目光卻有些飄忽,像是不好意思跟駱丘白對視。駱丘白悶笑一聲,拖著一條扭傷的腿像只八爪魚一樣爬上床,祁灃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幾乎暴躁的開口“你下去!”“你別亂動哦,萬一碰到我的臉,可就毀容了?!逼鋵?shí)祁灃傷的比他重很多,但是他這樣故意一說,男人就真的沒有再動,但是又非常的不甘愿,也不知道在鬧什么脾氣,癱著一張臉,鼻孔里發(fā)出粗重的聲音。駱丘白如愿以償?shù)奶傻搅四腥松磉?,兩個人大白天蓋在同一條被子里,這是冷戰(zhàn)半個多月以來的第一次同床共枕。祁灃全身都僵硬了,受傷的手腕還是很痛,他不敢亂動,后背的傷口更是隱隱作痛,但是他舍不得動一下,妻子如此主動爬上他的床,可他什么都不能做,這分明是在故意折磨他。駱丘白一上床就沒再說話,躺在松軟的枕頭上,舒服的發(fā)出一聲悶哼。祁灃從鼻腔里發(fā)出一個單音,硬邦邦的在心里哼了一聲:果然是勾引!“你,到我懷里來”祁灃張開手臂,不咸不淡的開口,耳朵紅的在太陽光的照射下仿佛有些透明。駱丘白失笑出聲,輕輕的避開他的傷口,把腦袋放在了他的胸口。結(jié)果剛碰到男人的身體,他就突然很暴躁的推了他一下,一張臉泛起一層古怪的紅暈,“靠這么近就不要發(fā)出這么yin==蕩的聲音!”駱丘白這沒想到他在這種情況下,還能說出這種話,愣了一下,接著又很想逗逗他,仰頭吻了一下他的下巴,壓低聲音小聲說,“真是yin者見yin,我就笑了一聲罷了,哪里yin==蕩了?再說你一向吃了藥才舉的起來,現(xiàn)在都傷成這樣了,管的倒寬。”故意壓低的芙蓉勾,聲線千回百轉(zhuǎn),微微沙啞的語調(diào)在末尾帶著一點(diǎn)勾,一下子挑起了祁灃的火氣。他暴躁的推了駱丘白一下,“都說了你他媽別用這種聲音跟我說話!我只能對你硬的起來,你還不知足???”一句話讓駱丘白愣了半天,連身上的傷都忘了,眨了眨眼睛,抬手去摸祁灃的腦袋,真怕他被砸出事來。“你這說情話的水平跟你送玫瑰花的本事一樣爛,還只對我硬的起來,你騙傻子呢?”這話一落地,祁灃就像是被人挖出什么驚天大秘密一樣,從額頭到脖子都紅了,接著又像是不甘心,強(qiáng)勢又冷硬的抓著駱丘白的手說,“給我脫褲子。”“你干嘛啊……大白天的?!瘪樓鸢妆凰f風(fēng)就是雨的脾氣搞得又好氣又好笑,真拿這個脾氣古怪的男人一點(diǎn)辦法也沒有。祁灃看他不為所動,干脆用那只沒有受傷的胳膊,抓著駱丘白的手一下子扯下自己病號服,露出了里面還沒抬頭就尺寸可觀的大家伙。紫紅的顏色,青筋纏繞,嚇人的樣子……駱丘白瞥了一眼就覺得自己的眼睛又要被閃瞎了。什么叫暴殄天物,白長這么大個兒!“你夠了啊,別耍流氓!趕緊穿上,一會兒護(hù)士進(jìn)來了!”駱丘白也不明白為啥兩個人明明是來和談的,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把話題轉(zhuǎn)到了某人的大鳥上。祁灃不搭理他,盡管身上帶傷,仍然把手探進(jìn)駱丘白同樣款式的病號服里。這種藍(lán)白色病號服非常寬松,駱丘白本身就瘦,往里一探不費(fèi)吹灰之力就摸到了RU=頭,祁灃用手揉捏著,還不時刺激著駱丘白的后腰敏=感處。“嗯……你他媽……到底要干什么啊!嗯……”駱丘白到處躲閃,但是被人玩著敏=感處還是頭皮發(fā)麻,喉嚨里控制不住涌出斷斷續(xù)續(xù)的悶哼。祁灃抿著嘴唇,深邃的眼睛緊緊盯著駱丘白衣擺下窄細(xì)的腰,手上繼續(xù)刺激著他發(fā)出聲音。沒過一會兒,他突然用力一掐RU=尖,駱丘白措不及防“啊”了一聲,尾音都帶著顫抖。“低頭,看。”祁灃按住駱丘白的脖子。“看個屁??!”駱丘白被惹出一身火,口氣暴躁,下意識的往下一看,瞬間僵住了。他眼睜睜的看著祁灃的大家伙慢慢的抬頭,變長、變硬,前端淌出了透明的粘==液……這時祁灃把手探到前面,對著駱丘白褲子里的家伙揉捏幾下,他哆嗦了兩下,“cao……別捏了,嗯……”一聲響起,大鳥又挺了幾分。“看到?jīng)]有,我只對你硬的起來?!?/br>駱丘白懵了,張大嘴巴,明明他準(zhǔn)備好了言情破鏡重圓的劇本,怎么突然就變成了……科幻片?。?/br>祁灃拿著他的手按在了筆挺的大家伙上,炙熱的溫度燙傷了他的手心,駱丘白目瞪口呆,接著從頭紅到了腳后跟。“這……到底是怎么回事?”☆、35“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怎么回事。”祁灃嫌棄的看他一眼,接著把頭轉(zhuǎn)到一邊,一副完全不合作的樣子,但是臉上卻涌出古怪的紅暈。駱丘白半天才從巨大的震驚中反應(yīng)過來,這次根本不給祁灃反駁的機(jī)會,抓著男人的肩膀急切的說,“當(dāng)然是……”他差點(diǎn)把“這么快硬起來你是怎么做到的”脫口而出,可是話到嘴邊又覺得正大光明問出這種話實(shí)在很尷尬,耳朵染紅,低咳一聲繼續(xù)說,“當(dāng)然是……你為什么只對我……那什么?!?/br>一句話讓祁灃陷入了沉默,耀眼的太陽光下,他剛褪色的耳朵又一點(diǎn)點(diǎn)的染紅。“現(xiàn)在你都看到了,還問這么清楚干什么!你一定要yin==蕩的親口聽到我的感受,才死心是嗎?”祁灃厲聲開口,也顧不上自己身前還挺著的大鳥,粗魯?shù)陌驯蛔幼У揭贿?,僵硬的背過了身子,不再跟駱丘白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