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8
“閉嘴,誰讓你重復的!”祁灃呵斥一聲,脊背越發(fā)的僵硬。駱丘白雖然仍然聽得一知半解,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很想笑,事實上他真的這樣做了,一個憋不住笑出了聲,而且越笑越大聲,最后連眼淚都出來了。芙蓉勾這么一笑不要緊,直接把祁灃剛才就沒消下去的火氣完全的勾了起來。他狼狽又暴躁的捂住他的嘴巴,沉聲呵斥,“說了不許發(fā)出這么浪的聲音,你到底要我重復幾遍!你——簡直不知羞恥!”看著眼前的男人一身傷,腦袋上還纏著繃帶,卻露出這種幾乎被戳到痛點極力掩蓋的表情,駱丘白更是笑的前仰后合,大著膽子捏他的臉,笑瞇瞇地問,“祁灃,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可愛?”“……你再說出這么惡心的詞試試?!逼顬栆皇峙牡羲溲垡黄?,面色如霜,可跟他的臉色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他下面高高翹起遮都遮不住的大家伙。雖然對爐鼎到底是什么,駱丘白還是一頭霧水,但是他現(xiàn)在并不關心這個問題,盯著某人下面那一根,他覺得又臊得慌又新鮮。忍不住用手碰了一下,那個大家伙瞬間像個活物一樣跳了一下,一副昂揚。“你找死是吧?”祁灃雙目赤紅,鼻腔里發(fā)出粗重的喘息。駱丘白看的一臉驚奇,顧不上祁灃忍到極致的神情,喃喃道,“這是什么道理……世界上陰年陰月出生的人多的是,你怎么就只對我有反應?”這大鳥怪不會是故意撿好聽的糊弄他吧?話音剛落,祁灃用沒有受傷的胳膊一把扯住駱丘白,接著竟然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口,一下子把他壓在床上,沉聲道,“因為你的聲音太yin==蕩。”駱丘白推他一下,沒好氣的說,“你才yin==蕩。”你全家都yin==蕩。后面的話他沒好意思說出口,故意拿出一副算總賬的樣子,似笑非笑的說,“別壓著我,我的話可還沒問完。你說的什么爐鼎、宿主的我聽不懂,姑且相信這些是真的,但這可不代表我相信你當初說要結婚不是為了利用我。瞧瞧你對李天奇那副黏糊的勁兒,誰知道你是不是上我的床,想他的人。”祁灃的臉色當即黑了半邊,一副風雨欲來的樣子,駱丘白毫不畏懼的看回去,嘴角帶笑。兩人對視半響,祁灃嘴角突然沒有任何征兆的邪惡的勾了一下,弧度太淺,連近在咫尺的駱丘白都沒發(fā)現(xiàn)。“好,這件事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駱丘白笑容一頓,想起那天祁灃去片場特意去找李天奇的德行,當即眉毛一挑,“我只聽真話。”祁灃點了點頭,接著什么話都沒說,直接開始用那只僅剩的手脫駱丘白的衣服。“你又要干什么???”駱丘白沒想到短短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內,這男人竟然打算耍兩次流氓!祁灃不回答,一下子扯住他的衣領,用力一拽,幾顆扣子當即崩掉,噼里啪啦的砸在地上,一條結實筆挺的腿強勢的壓住駱丘白亂動的膝蓋,手上的動作沒有絲毫猶豫。駱丘白急了,胳膊用力推他,“媽的,提到正經事你就這樣!你給我松手,我的衣服!”他一掙扎,碰到了祁灃骨折的手腕,他“嘶”的悶哼一聲,身上的傷口被扯開了,血浸出了紗布。“我現(xiàn)在渾身都是傷,腦袋也剛開了瓢,你要是亂動我沒準直接就要去見閻王?!?/br>祁灃甩下這話,手上繼續(xù)脫著駱丘白的衣服,絲毫沒有因為自己的一身傷而估計什么。駱丘白一看這架勢,不敢再動,大鳥怪這一身傷可是為了他才受的,他說什么也不能再讓他傷第二次。手腳不敢使勁,駱丘白嘴上卻不甘示弱,“提到李天奇你就這反映,說你倆沒有一腿我都不信?!?/br>祁灃陡然皺起眉頭,接著低頭精準的吻住他的嘴唇,把駱丘白后面的話全都堵在喉嚨里,發(fā)出“嗚嗚”的悶哼。舌頭在整齊的牙齒上勾過,舔舐著駱丘白口腔里每一個角落,直到他氣喘吁吁,滿身潮紅的時候,祁灃放開了他,壓在他身上居高臨下的沉聲開口,“你不是要聽真話嗎?那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真話?!?/br>此時駱丘白上身的衣服已經完全被祁灃脫了下來,光滑均亭的脊背露在外面,前面平坦的西胸膛上,兩顆乳=粒遇到微微冷的空氣挺了起來。駱丘白唇角還掛著一絲透明的津液,他的胸膛劇烈起伏,上面兩點鮮艷的顏色起起伏伏,祁灃低下頭咬住其中一個,牙齒一對,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唔!”駱丘白悶哼一聲,“你他媽……屬狗的!”祁灃不回應他的話,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字一句地說,“你知道我每天看到你都是什么感覺嗎?我就想這樣扒光你,把你從頭到尾舔一邊,咬你這里,每次我一咬,你就會立刻彈起來,嘴里發(fā)出我最喜歡聽的聲音?!?/br>“……”駱丘白被祁灃罕見的葷話驚呆了,半天沒發(fā)出一個音,但是臉上已經紅的滴血。這時,祁灃的手已經探到了他的褲子里面,手指隔著內==褲在他的臀==縫里摩挲,嘴唇湊過來,像是說悄悄話一樣開口,“你這里特別軟,我不知道別人是什么樣子,反正你很軟,每次我一碰就劇烈的收縮,就像現(xiàn)在一樣,你看,隔著一層布料都像是要把我的指頭吞進去?!?/br>駱丘白完全傻了,剛才那個別扭悶sao的男人,怎么就……突然變成了這樣?他全身像是燃起一把火,睫毛因為祁灃羞恥的話劇烈的顫抖,可是身體卻無法控制,像是真的對祁灃有感應一般,竟然不用自主的按著他的話去做,入口處緊縮,祁灃的指尖已經探進來一點,布料被塞進了入口,鮮明的摩擦感覺讓他頭皮發(fā)麻,舉手投降,“夠了!你別說了,我要聽的不是這些!你不用說了!”“是你要聽真話的。”祁灃面不改色的陳述事實。他吻著駱丘白的喉結,月夸下已經開始在他的腿間摩擦,“知道我為什么不讓你總是跟我說話嗎,因為你的聲音真是太惡劣了,我一聽到你的聲音就控制不住,你每次JIAO==床的時候,我都硬的不行,只想狠狠地頂進去,讓你又熱又緊的身體緊緊的包裹住我。”駱丘白哀叫一聲,又不能真的對祁灃動粗,抬手捂住眼睛嗚咽道,“我……我不聽你的真話了!你跟李天奇的事情我也不問了,閉嘴閉嘴!”“我問過你,是你自己要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