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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必須聽我說完。”祁灃壓在他身上,落羽一般吻著駱丘白受傷的半邊臉,身前的硬==物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撞擊起來,“我是個性==冷感,對任何人都沒有興趣,所以就算遇上一千個一萬個陰年陰月的人,也不會沒有反應(yīng),不過你不一樣,看見你我才知道自己原來這么喜歡ZUO==愛?!?/br>“我只跟一個人上床,那就是你。”平直的幾乎沒有語氣起伏的話,卻帶著爆炸一般的效果,把駱丘白的腦袋炸成一團漿糊,他羞恥又窘迫,把身體使勁蜷縮起來,實在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應(yīng)對這個讓他崩潰的場面,可是祁灃壓根沒打算放過他,把他整個抱在懷里,側(cè)著身子躺在他旁邊,大家伙不斷地撞擊著他的臀==縫,濕漉漉的粘液沾濕了他的褲子,每一次都撞在秘==處,像是隨時隨地都要蠻橫的闖進(jìn)去。他的嘴里發(fā)出粗重的悶哼,炙熱的呼吸噴進(jìn)駱丘白的脖子里,他本能的低頭舔了他一下,駱丘白控制不住“嗯”了一聲,接著大家伙又硬了一圈,祁灃按住他的手放在上面,低沉沙啞的聲音不斷響起,“你瞧,它見了你才會變成這個樣子,都怪你?!?/br>“除了你,我對其他人壓根沒有任何感覺,所以沒有什么別人,只有你?!?/br>駱丘白像是被一把火點著了,全身輕微的抖動,從牙縫里憋出一句話,“你……他媽就是說得好聽!”祁灃伸手剝掉他的褲子,“啪”一聲打在他的屁==股上,駱丘白“啊”了聲,羞恥的低吼一聲,“你這人要不要臉!”祁灃不管他說什么,繼續(xù)自己的話,一張嘴,沙啞的聲音里竟然帶著焦躁和抱怨,“我給你送花你不要,我只是想跟你上床有錯嗎?我就一個妻子,不找你上床還能找誰?”駱丘白瞪大了眼睛,接著屁==股上又被男人使勁咬了一口起,不甘愿的聲音又起,“你不理我,我就去找你,可你竟然還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我才是你丈夫,你看別人就不行!一眼都不行!”被打屁==股的感覺太讓人羞恥,駱丘白把整張臉都埋在手心里,又憤怒又氣喘吁吁的說,“放屁!我勾搭誰了,是你跟李天奇勾搭才對吧!”“什么狗屁李天奇,王天奇,我連他名字都沒記住,誰知道他是干什么的?我跟他說話,你才看我一眼,要是不說話,你是不是連個眼神都不打算給我了,你是怎么做別人妻子的?”說到最后,祁灃的沒有起伏的口氣里竟然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撒嬌。駱丘白懵了,一直戳在心口的一根刺,就這樣被祁灃拔了下來,一時間他的腦袋里亂成了漿糊,而就在他還沒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男人一下子分開了他的雙腿。“你是不是還要聽真話?”祁灃緊緊抿著嘴角,像一座高山一樣把駱丘白緊緊壓住,毫不猶豫的吻住他的嘴唇。駱丘白被他折騰的氣喘吁吁,偏過頭大口喘氣,“你……先等一下!我還有話說……”“哦,那就是還想聽,那我們就繼續(xù)?!?/br>祁灃伸手撫==摸著駱丘白前面的硬==物,用生疏沒有任何技巧的方式給他擼==動著,身體不斷地往前頂,面無表情,目光卻透著懾人的光,“你現(xiàn)在很想X你。”剛剛真相大白,駱丘白還沒從失神中反應(yīng)過來,這會兒被祁灃這樣折騰,先是全身一顫,接著整張臉又迅速的充血。“你他媽……停手!我們必須好好談?wù)劇?!別揉了……cao!”“你快身寸了吧,前面都紅了?!逼顬柮鏌o表情的開口,在駱丘白控制不住的口申口今中,額頭冒出汗水,全身緊繃,下面已經(jīng)石更的發(fā)疼,受傷動作不停。駱丘白一肚子話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祁灃挑起的火氣淹沒。“我想舔舔你?!逼顬柫滔逻@話,在駱丘白驚嚇的眼神中,低下頭埋進(jìn)了被子里,張開嘴含住了他……“唔嗯!”駱丘白像被雷電劈中一般狠狠地打了個哆嗦。祁灃沒有任何技巧的給他舔著,牙齒還會磕到,說實話并不舒服,可是一想到這個人竟然是祁灃,那個驕傲的,也喜歡著他,甚至為了他豁出性命的男人,剛剛得知真相心中悲喜交加的駱丘白,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整個人在床上不停地扭著,想要擺脫這甜蜜的酷刑。第一次被人口X,駱丘白根本堅持不了多久,使勁推著祁灃的肩膀,啞聲喊,“放開!我……我不行了!你放開!”祁灃不為所動,用力一吸……駱丘白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尖叫,喉結(jié)翻滾,控制不住就這樣泄==了出來……祁灃面無表情的吐出嘴里的污濁,粘在手上往駱丘白的雙腿間的秘處涂抹,嘴上沉聲道,“這次應(yīng)該夠滑了,你叫的真浪?!?/br>駱丘白滿臉通紅,使勁并腿,“不……不行,這里是醫(yī)院!至少等到把晚上!你……別動了……”話正說著,祁灃已經(jīng)探進(jìn)去了一根手指。就在這時,房門突然“咔嚓”一聲響,一個端著藥盤的護(hù)士推門而入,駱丘白整個人都懵了,在人還沒進(jìn)來之前,猛地鉆進(jìn)被子里。“哎?46床人呢?”被子里,駱丘白使勁掐了祁灃一下,一張臉紅的冒血,這一刻他真恨不得撞死。被打斷好事的祁灃,一張臉全黑了,從被子里探出一個亂起八糟的還帶著繃帶的腦袋,暴躁的翻了個白眼,冷冰冰的說,“這兒呢?!?/br>☆、36轉(zhuǎn)眼,駱丘白已經(jīng)在醫(yī)院里躺了一個多星期。他本身傷的就不重,只有臉上的一點皮外傷,經(jīng)過幾天的治療已經(jīng)完全結(jié)痂,雖然看起來紅通通一片有點嚇人,但是只要不碰就不會疼。更何況,他實在討厭醫(yī)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只盼著早點回家,可是祁灃死活不同意,還冷著臉一副沒得商量的口氣說,“本來長得就不好看,還不好好養(yǎng)傷,你這副德行走出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打老婆,你這是成心跟我過不去?!?/br>一句話讓駱丘白哭笑不得,心想道,人家是有多閑才會關(guān)心這種事情。不過這話他沒好意思當(dāng)著祁灃的面說出來,只好乖乖的繼續(xù)留在醫(yī)院,像只蛀蟲一樣,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倒是比兩個人冷戰(zhàn)的那半個月胖了三四斤。因為臉上有傷,駱丘白不得不暫停公司給安排的一切工作,那邊也落下了很多進(jìn)度,為此他非常愧疚,特意給森川打了電話,結(jié)果不知怎么就走漏了風(fēng)聲,接下來幾天劇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