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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天胡地的又說了很多不找邊際的話,駱丘白從沒發(fā)現(xiàn)自己這樣渴望過祁灃,即便是身體的熱度已經(jīng)散去,記憶深處還留著那份欲罷不能的快==慰,讓他食髓知味似的,徹底破罐子破摔。本來祁灃就拒絕不了爐鼎的邀請,更何況芙蓉勾的聲音簡直要了他命,兩個人就像脫離了現(xiàn)代文明,躲藏在山林深處的肆意交又欠的野獸,忘記了自己在什么地方,也忘記了周圍到底有沒有人,眼里只剩下彼此。等到兩個人都腿軟腳軟,再也身寸不出什么東西的時候,已經(jīng)凌晨兩三點了。祁灃硬邦邦的堅持要給駱丘白洗澡,臉卻始終古怪的紅著,被駱丘白笑著指出來之后,就暴躁的一拍水面,說駱丘白不僅色盲還有夜盲癥。駱丘白知道他脾氣古怪又別扭,偷笑著沒再吭聲,等到泡過溫泉,累得一根手指頭都不愿意抬起來的時候,兩個人這才想起來要回賓館。一番胡鬧下來,兩個人的衣服都臟的不能穿了,駱丘白身上那件紅色的戲服更是被祁灃撕扯的成了碎布條,只能勉強的掛在身上。駱丘白瞪了祁灃一眼,露出一個“都怪你”的表情。祁灃面無表情的從鼻腔里發(fā)出一個單音,冷哼一聲道,“你覺得我買不起這件衣服?”重點錯亂成這樣,駱丘白也懶得再跟他回嘴,脫掉已經(jīng)臟了的戲服上衣,光著上身說,“現(xiàn)在大半夜的雖然不會有什么人了,但是咱倆還是分開走比較好。”“你就打算這樣回去?”祁灃冷冰冰的掃他一眼,你有沒有一點做妻子的自覺,光著身子的樣子只能我看,難道你不懂?“那怎么辦?我總不能穿著女裝回去吧,萬一路上碰上個人,再以為我是鬼怎么辦?”駱丘白笑了笑,把戲服卷起來拿在手里說,“你先走吧,我二十分鐘之后再走?!?/br>祁灃不悅的皺起眉頭,把剛剛脫掉的衣服就要脫了下來,露出一身結(jié)實緊致的肌rou。駱丘白趕緊把目光挪到一邊,避開美色==誘惑,沒好氣的說,“我跟你說正事,你又把自己脫光了干什么?”祁灃不搭理他,把自己的襯衫扔在駱丘白頭上,冷冰冰的說了倆字“穿上,一起走”。駱丘白愣了一下,接著撇了撇嘴,“都是男人憑什么,你可以光著,我就不行?”說著他把襯衫遞過去,“你的衣服你自己穿,我就這么回去。咱倆要是這副尊容被人看見,明天就可以自掛東南枝了。”一句話讓祁灃的臉又沉了一下,接著開始面無表情的脫褲子。眼看著大鳥怪就要把自己徹底脫光了,駱丘白趕緊攔住,他可不想再看一次那個閃瞎眼的大家伙,“你夠了啊,大晚上玩什么LUO=奔?!?/br>祁灃把褲子扔給他,絲毫沒有一點自己正光==著身子的羞恥感,面無表情地說,“要不你就穿上我襯衣,咱們倆一起走,要不我就這么光著自己走回去,你選一個?!?/br>一句話讓駱丘白半天沒合上嘴巴。這家伙到底要不要臉,光著走回去這種話也說得出來。我光的是上身,你光的可是全身和大鳥啊,這要是在路上被哪個小姑娘看見,絕對告你耍流氓!瞥了一眼祁灃精壯的身體和月夸下的大家伙,駱丘白翻了個白眼,實在不情愿讓人家看了去,無奈之下只好舉手投降,“行行行,祁少爺說什么就是什么,我穿你的衣服總行了吧?”祁灃從鼻腔里發(fā)出一個單音,“嗯”了一聲,下巴一揚,露出一副“知道了你還不趕快穿上”的表情。駱丘白又好笑又好氣,拿他沒轍,穿上衣服之后,祁灃又要抱著他走,被堅決反對之后,不悅的皺著眉頭往山下走。一路上祁灃光=著上身仍然氣定神閑,愣是走出了一副精英牛逼范兒,反倒是駱丘白提心吊膽,一邊走一邊警惕的到處看,還時不時的加快速度拉開彼此的距離。每到這個時候,祁灃就會在背后不咸不淡的說,“別強撐著,被我X了這么久,你走這么快不累嗎?”駱丘白一口氣上不來險些要氣死,祁灃從后面走來,強硬的要扶著他,敢拒絕就毫不猶豫的啃上來,一副“我都如此讓步了,你還不知好歹”的樣子。兩個人拉拉扯扯,腰酸背痛的終于到了賓館,這時候已經(jīng)太晚了,劇組的人早就睡了,走廊上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駱丘白把祁灃腦袋上帽子和墨鏡壓好,提心吊膽的往里走,一路上平安無事,眼看著就到了房間門口,駱丘白到處找房卡都找不到,正焦急的以為掉在溫泉池的時候,祁灃面無表情地說,“再開一間?!?/br>“我沒帶錢……”駱丘白壓低聲音,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祁灃的嘴角詭異的挑了一下,慢條斯理的說,“我有?!?/br>“不過,用我的錢開房有條件?!?/br>駱丘白真是服氣了,撫額說,“這里全都是監(jiān)控,你別鬧了,趕緊給我錢,你躲起來,我去開?!?/br>“親我一下?!逼顬柮鏌o表情的開口,從褲子口袋里拿出錢包,里面一沓現(xiàn)鈔,“親一下給一張?!?/br>咱能別在這關(guān)鍵時刻耍流氓嗎?!駱丘白使勁抓了抓頭發(fā),看著男人認真的表情,他毫不懷疑他一定會說到做到。無奈之下,他湊上去快速的親了一下,結(jié)果在抬頭的一瞬間,男人突然用力把他按在旁邊的墻上,猛地加深這個吻。“!”駱丘白驚得頭發(fā)都快豎起來,一邊推他,一邊緊張的往兩邊看。這時候斜對面的一扇門突然打開了,駱丘白的心一哆嗦,緊接著就提到了嗓子眼,可祁灃背對著房門,仍然嘬著他的嘴唇,壓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這一刻,駱丘白真的有一種大禍臨頭的感覺,眼睜睜的看著房門打開,從里面走出來一個人。看到這人的時候,駱丘白猛地睜大眼睛,而祁灃也感覺到他的不對勁,順著目光慢慢的回過頭。看到了面色陡然變了的孟良辰。三個人,對面而立。就這樣,在深夜凌晨,毫無征兆的撞在了一起。☆、45孟良辰的目光落在駱丘白身上,他穿著一件寬大的襯衫,即便是扣上扣子,仍然露出一片狹長的鎖骨,脖頸間是曖昧不清的紅痕,一個壓著一個,看起來分外刺目。那兩條腿上穿著紅色的戲服褲子,款式一看就女裝,上面還沾著白色的污濁,一看就能猜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