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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多。娛樂圈里是非那么多,有多少真相是能一眼就看透的?從始至終,就是一方人在不停的噴,那三個當(dāng)事人,包括蘇清流的家人甚至都沒有一個站出來解釋,這種一邊倒的事情太絕對,反而讓人覺得有點假。就在話題風(fēng)向開始改變的時候,祁灃更是不顧本錢和精力,請來一大批尖端的IT人手,花了將近半年,終于找出當(dāng)時所有參與丑聞爆料、煽動和對駱丘白進行無理由攻擊的“網(wǎng)友”們,竟然全都隸屬于同一個“水軍”公司,甚至連每個人說什么話,成功運作這次丑聞之后會得到多少報酬,都被挖了出來。上千的水軍,幾十萬個IP地址,一個個的去比對,所有人都覺得祁灃瘋了,祁老爺子更是撂下狠話“你幫駱丘白就是抽我的臉,你再執(zhí)迷不悟就別進祁家的門!”,但祁灃仍然不為所動。這一份長長地名單曝光之后,網(wǎng)上又一次掀起了巨浪。這世道永遠是這樣,看客不會真的刨根問底研究一個八卦到底是真是假,他們只要看熱鬧就夠了,一旦掌握話語權(quán)的人控制了輿論風(fēng)向,無疑就是一場瘋狂的洗腦,“大家”都說駱丘白是錯的,所以誰要是質(zhì)疑就成了“小三黨”,被萬千水軍詛咒祖宗十八代,這種時候還有幾個人會站出來,又有多少人會相信駱丘白是受害者。一時間,關(guān)于駱丘白的爭論已經(jīng)不再是一邊倒的“小三”言論,有心人重新去看他的一路星途,父母雙亡,獨自打拼,勤奮敬業(yè)的名聲有口皆碑,結(jié)合爆出來的那些照片和他同期的跑龍?zhí)妆尘埃羲娴挠泻λ捞K清流上位的心機,為什么孟良辰這個大影帝,這么多年都沒扶他一把,反而在蘇清流死了這么多年之后,才讓他演電影,而且演的還是蘇清流當(dāng)年拍攝的,但凡是正常戀愛的情侶,都不會再想跟前任情人有什么瓜葛吧?罵聲漸漸少了很多,雖然民眾礙于那些被爆出來的照片,仍然對駱丘白半信半疑,但一切都已經(jīng)向著好的方向發(fā)展。隨著駱丘白的隱退,這件丑聞也終于銷聲匿跡,至今沒有人再去提起了。“咚咚”敲門聲響起,秘書推門而入。祁灃從回憶中回過神來,把相框扣在了桌子上,不悅的皺起眉頭,“怎么了?”秘書對老板桌子上那個相框充滿了好奇,她已經(jīng)撞見老板無數(shù)次拿著它看了,但是每次她一出現(xiàn),老板就一副被打擾的樣子扣上相框,露出一副冷冰冰的樣子,讓她想看都不敢上前一步。“祁先生,美國那邊的贊助商和音樂學(xué)院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了,這次比賽的詳細方案和流程都在這份文件里,請您過目?!?/br>祁灃接過文件夾看了一眼,盯著上面“美國”兩個字,沒有說話。現(xiàn)在這兩個字已經(jīng)成了他最甜蜜煎熬的地方,跟這個國家沒有關(guān)系,他一向討厭任何外國佬的東西,只是因為那里有他的妻子,所以連帶著對這個地方也魂牽夢繞起來。整整一年,他與妻子沒有通過一個電話,甚至沒有發(fā)過一條短信,他想如果第一次見面就被這個爐鼎勾得五迷三道的,他恐怕都忘了駱丘白的聲音。他故意換了手機號碼,還把封了那棟新婚小屋,他把自己完全隔絕在妻子的視線之外,盡量的遠離他,哪怕知道他去了萬惡的美利堅,也裝作自己從來不知道,機票那么便宜,沒有芙蓉勾的日子那么空閑,可是他卻一次都沒有去過,甚至去外地出差都可以避開去美國轉(zhuǎn)機的可能。他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有沒有主動練習(xí)過他,也不敢去想,他怕自己一旦聽到駱丘白的一個音,都控制不住要把他抓回來用鐵鏈子拴在自己身邊。有一次死艾滋章煦請他喝酒,撩起這件事情的時候,驚得一口酒噴出來,“你腦袋有坑嗎???臥槽,祁灃你都多大的人了,還跟媳婦兒玩‘就不搭理你看誰先低頭’的游戲,我他媽都不知道說你什么好!你有智商從你家老爺子手里弄來股份,投幾個億獨立創(chuàng)出一個娛樂公司,就沒情商把你媳婦兒給哄回來?。俊?/br>祁灃冷著臉看他,“你知道個屁。”答應(yīng)妻子的事情就要做到,哪怕少一秒也不可以,這是做丈夫最起碼的底線,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脫了褲子,不管是不是媳婦都他媽胡搞???當(dāng)初他答應(yīng)讓駱丘白走,給他自由就不能輕易反悔。如果不是他沒有保護好妻子,老爺子的陰謀詭計根本就不可能的手,駱丘白也不會被毀的傷痕累累,走投無路之下選擇離開。這些都是他造的孽,他舍不得讓駱丘白難受,也沒臉在妻子的丑聞沒有解決之前給他打電話,有時候他想,去他媽的這一套,他現(xiàn)在就買機票去美國把人抓回來,按在床上狠狠X一頓,教訓(xùn)他的不辭而別。但是理智還在,他知道自己一旦找到了駱丘白,就等于老爺子也找到了他,老爺子向來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當(dāng)初能害駱丘白一次,就能害駱丘白第二次,在沒有完全困住老爺子的勢力時,他再也不敢拿妻子的安危開玩笑。一年的時間太過漫長,他每天都算著日子熬過來,好幾次路過兩人住的那間房子,他都忍不住走進去,一坐就是一整晚,拿著手機想了很久也沒撥下那串爛熟于心的號碼。那時候在意大利,他沒記住,現(xiàn)在他倒著都會背了,卻不敢打了……“祁先生,祁先生?”秘書小聲的喚著,祁灃回過神來,緊緊繃著嘴角,“通知隨行人員吧,明天就出發(fā),機票和需要準(zhǔn)備的東西你負責(zé)通知他們?!?/br>這一次,把歌手大賽的海外場定在美國,只不過是一個意外。他只是因公出差,絕對不是去抓自己的妻子,所以不是違背約定,也跟丈夫的職責(zé)完全沒有關(guān)系,到時候他的妻子沒有任何理由責(zé)怪他不守信用。走出辦公樓,司機已經(jīng)開車在等他。聳立在城市地標(biāo)中的高樓,被夜色籠罩,門口純白色的霓虹燈拼湊成一個巨大的牌匾:留白國際娛樂投資公司這是一個全新的娛樂帝國,只為一個人親手打造。車子一路前行,在夜色中行駛到城郊的療養(yǎng)院里。祁灃拿著傭人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一盅老參湯,慢慢的走進去,推開了VIP病房的大門。里面躺著一個面色焦黃但仍然目光尖銳的老人,他不停地咳嗽,靠在床頭上看一份報紙,當(dāng)看到祁灃走進來的時候,臉色立刻陰了下來。“爺爺?!逼顬柮鏌o表情